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的咆哮声消失了,韦斯莱夫人和蒙顿格斯的争吵大概转移到了厨房里去,良好的隔音把声音都隔断了。
小天狼星走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别太贪心。”小天狼星看了眼桌上明显少掉不少的狐媚子个体和浅了不少的碗以及乔治明显鼓囊了不少的口袋。
“差不多就得了。”
乔治连忙收手,把沾着黑色液体的手套随意地扔在一边,朝着小天狼星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是的,作为霍格沃茨恶作剧的鼻祖,韦斯莱兄弟在霍格沃茨里头早就听说过小天狼星的大名,也知道小天狼星是曾经帮了他们大忙的那张地图的制作者之一。
所以,在来到格里莫广场十二号以后,韦斯莱兄弟就已经和小天狼星互通有无了。
毕竟,在别人家里搞发明,总归要让主人知道一下的。
“莫丽很快就会上来,你们最好去处理一下这些个玩意。”小天狼星没有在意地挥了挥手。
弗雷德和乔治敬佩地敬了个礼,“啪”得一声消失不见。
“苏尔,你的信。”小天狼星笑了笑将手里的信封塞给苏尔便走向不知何时和罗恩一起呆在房间尽头的一墙壁挂毯面前的哈利。
“蒙顿格斯带过来的,指名要交给你。”
“谁的信?”赫敏溜溜达达走了过来,从刚才起,他就看到韦斯莱兄弟俩在他们所有人的战利品那里动手脚。
“弗雷德和乔治拿着那些狐媚子准备做什么去?”
“他们在玩一种很新奇的东西。”苏尔解释了一句,“至于信,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
“好啊。”赫敏凑了上来。
信件展开:---
“今晚十一点,福克斯会过来接你,请提前告知赫敏·格兰杰小姐,有事相商,不要告诉其他人------阿不思·邓布利多。”
信件是老蜜蜂让蒙顿格斯带来的,只是没想到里头还有赫敏的一份。
“邓布利多找我们什么事呢?”赫敏惊讶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晚上就知道了。”苏尔将信件折了折,随手塞进口袋。
也在这时,楼梯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啪。”弗雷德和乔治回来了。
“吃饭了。”韦斯莱夫人举着魔杖走进客厅,魔杖尖有一个托盘,里面堆着许多三明治和蛋糕,还有一壶黄油啤酒。
她依旧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脸涨得通红。
除了还在挂毯前嘀嘀咕咕和小天狼星和哈利,所有人都围到韦斯莱夫人身前准备进餐,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在下楼的这一段时间里头韦斯莱兄弟对桌上的狐媚子和狐媚子卵动过了手脚。
下午,按照计划,他们要处理玻璃门柜子里头的东西,韦斯莱夫人要去处理那些狐媚子和狐媚子卵,顺便清洗被狐媚子寄生了最少十年的窗帘,所以玻璃门柜子里头的东西只能由小天狼星带着他们处理。
哈利在和小天狼星聊过之后显得有些沉闷。
直到小天狼星被一个不情愿离开玻璃柜子搁板的一只鼻烟盒狠狠咬了一口。
“噢,你没事吧?”
“没事,我猜盒子里应当是一份肉瘤粉,这可是个好东西。”小天狼星用魔杖点了点被咬了一口后,结成一层难看硬壳的手,用布包着随手将它递给了一旁听到肉瘤粉后就双眼发亮的韦斯莱兄弟。
“这个你们或许用得到。”
“您真是太慷慨了。”弗雷德感激涕零。
这个属于哈利和小天狼星的小插曲和苏尔无关,他被罗恩手里的那件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个---挂坠盒?
挂坠盒?!
看着罗恩正在利用魔杖试图打开那个挂坠盒,苏尔后背升起一丝凉意。
“罗恩,你找到了什么?”
罗恩已经试过了开锁咒,正在考虑要不要用切割咒把盒子打开,听到苏尔的声音惊了一惊。
“没什么。”他说,“我找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我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能给我看看吗?”苏尔发出了请求。
“当然。”罗恩随手就将盒子递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苏尔为什么对一个打不开的盒子产生了兴趣,不过一个盒子而已,他不在乎,玻璃柜子里头还有其它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很快就被一个音乐盒吸引了注意力。
苏尔细细打量着那枚带着一串链条的挂坠盒,能很明显地分辨出来,这是一个黄铜色的盒子,来自流逝时光的侵蚀给它表面蒙上了一层绿色的锈迹。
周围一圈似乎镌刻着什么文字,但已经模糊不清,只有挂坠盒中间那个大大的,疑似字母‘S’的蛇形纹路还可以看出来。
他没有见过斯莱特林的那个被卤蛋制作成魂器的挂坠盒的具体模样,不知道现在手里的那只盒子是不是就是那一只。
不过,他记得,这枚挂坠盒应该是在克利切手里的...
说到克利切,克利切就出现了,它第一眼就看到了苏尔手中的那个挂坠盒,眼中闪过一抹急切的情绪,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于是它悄悄靠近了苏尔。
枯瘦的,脏兮兮的手伸向挂坠盒下垂的,用来挂在脖子上的链条。
“克利切!你想做什么?!”小天狼星喊道,沉思中的苏尔一惊,低头就发现了快要抓住链条的克利切。
“这是克利切的东西,克利切把它放在这里!”克利切快速伸手,想要抓住链条,但苏尔下意识地一扬手,克利切的手抓空了。
“还给我!这是克利切的东西!!!”
“住手,克利切!”小天狼星厉声大喝。
场面忽然就乱了。
苏尔躲,克利切抓。
“我再说一次。”小天狼星扬起了魔杖。
克利切住手了,家养小精灵服从命令的天性让他不得不住手,毕竟小天狼星现在确实是它的主人,它骂了许多脏话,泥巴种,杂种,小怪胎之类的字眼层出不穷。
然后离开了,只不过眼睛一直盯着苏尔手里头的挂坠盒。
苏尔并没有给克利切拿走盒子的机会...
似乎...可以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