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临近午夜,但舞会并没有结束的意思,礼堂里依旧热闹非凡,在从外面回到礼堂的这段时间里,赫敏小脸上的红晕也已褪去不少。
古怪姐妹依旧在邓布利多变出的舞台上弹奏着激昂的摇滚乐,大多数人都在舞池里头,随着鼓点摇摆着身体。
这场面,如果头顶的天花板再有一个会旋转放各彩射线的球,就像极了麻瓜世界的酒吧里的狂欢场景了。
金妮和哈利似乎是刚刚从舞池里下来,从金妮脸上羞涩而又快乐的笑容来看,她玩的很尽兴。
哈利气喘吁吁地抓着桌上的饮品正在往喉咙里灌。
体力不行啊,小伙子,苏尔不由得摇了摇头。
再看舞池,罗恩和拉文德·布朗又在里头拥吻了,嗯,刚刚体会过接吻的苏尔此时有些理解罗恩了,确实,那感觉很妙啊。
对不起了,另外三位勇士,第二个项目的第一,我当仁不让了。
苏尔想到这里忍不住再看了看赫敏的小嘴,赫敏注意到视线,嗔怪地白了苏尔一眼。
海格和马克西姆夫人也在苏尔与赫敏进来后不久前从外边回到了礼堂,在看到苏尔的时候,海格当时向苏尔投来一注感激的视线。
看马克西姆夫人掩嘴‘娇笑’的样子,看样子海格听了苏尔的劝告,并没有在外边提及有关自己和马克西姆夫人血统的问题。
看来,不出意外的话,自己是能够看到小海格出生了,这一世,海格不会再孤身一人老死在霍格沃茨了。
吾心盛慰啊,苏尔朝着海格点了点头,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管当下的时间里,人们有多么欢乐,也无法阻拦时间的流逝,舞会终究迎来尾声。
“当!”一声沉闷的断音后,舞曲一下子截止了。
古怪姐妹中的姐姐走上前,宣布接下来将是本场舞会的最后一曲。
苏尔望向赫敏,伸出手来,赫敏同样莞尔一笑,将手放在苏尔的掌心中。
两人向舞池里行去。
哈利和金妮同样也站了起来。
随着竖琴中的悠扬的音符迸射出来,在礼堂的上空荡漾,即便不愿就此结束的人们也带着柔和的笑容,望着自己的舞伴,轻轻贴在一起。
“海德薇变奏曲!”舞台上,古怪姐妹中的姐姐随着音乐声宣布了最后一曲的名字。
“向诸位敬献。”
这首在系列电影中最为让人熟知的配乐,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即便是一个不通乐理的巫师,在听到这一首曲子的时候,往往都能被音乐拉回最初,拆开那‘H’徽章时,看到‘霍格沃茨’这一用墨绿色墨水书写的名字时的感动。
第一次收到远道而来的信件。
第一次登上火车。
第一次在霍格沃茨接触到魔法。
“真好听。”赫敏抬脚向后一步,同时身姿后仰。
苏尔紧随着赫敏的脚步,轻轻扶着赫敏柔软的腰际,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我也这么觉得。”
……
圣诞节的第二天,所有人都起的很晚,礼堂里属于圣诞节的装饰被撤掉了大半,只留下几颗碧绿碧绿的圣诞树,从敞开的前门可以看到,那梦幻的花园似乎只属于昨夜,此时已经不见踪影。
苏尔与赫敏在礼堂里碰上了面,她的头发又变得蓬松了起来。
“其实,我在头发上喷了大量的速顺滑发剂,才能让它们变得听话起来。”赫敏伸手到脑后捋了捋头发,向苏尔坦白。
“每次都这么做太麻烦了。”
“我喜欢任何时候的你,无关于发型。”苏尔温柔地笑着将夹好番茄片和三片培根的三明治放到赫敏碟子里,说出了令单身狗不适的肉麻情话。
“快吃早饭吧。”
“嗯哼。”赫敏朝着苏尔投去一个媚眼,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不久,老地方,有求必应屋变出了一个适合写作业的房间,在假期开始之初的疯玩总归到最后只能归于忙碌的补作业里头。
尤其是这个假期教授们布置的作业格外多。
不过,这些作业对于赫敏这个学霸来讲,只是一堆需要用羽毛笔填上答案的枯燥工作而已,苏尔只需要在赫敏写完一份后拿过来借鉴一番就行了,嗯,指的是一些枯燥的文字工作,关于魔咒方面,苏尔可不敢打马虎眼。
那种将名字也抄上去的事情年轻时候干过一次也就够了。
挥舞的羽毛笔在羊皮纸堆起厚厚的一叠后总算得到了暂歇,苏尔也在这时候揉了揉手腕,从口袋里拿出了被晾了一整晚的那只甲虫。
嗯,也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记者---丽塔·斯基特。
被关在玻璃瓶里一夜让这只甲虫有些萎靡不振,它安安静静地趴在瓶底,一动不动,像是已经去见了梅林一样。
“它不会是死了吧?”赫敏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即便是苏尔晃动瓶子也一动不动地甲虫。
“唔,我也不清楚,不过,死了的甲虫更方便我试验一下刚学会的魔法,不知道钻心咒对死物有没有效果呢?”苏尔露出一个令人惊悚的邪恶笑容。
哈,当然,在瓶子里的丽塔·斯基特听来是这样的。
极为了解苏尔的赫敏很轻易就能看出来苏尔此时的笑容代表了他准备开始作弄人了。
果不其然,丽塔·斯基特变化成的甲虫在听到苏尔的话后立刻‘激动’了起来。
它在瓶子里剧烈挣扎,频频撞向瓶身,但这终究只是徒劳。
这是颗用石头变化出来的瓶子,本质上它还是颗石头,更何况甲虫本就是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存在,丽塔·斯基特就算把自己撞的满头包都不可能把瓶子撞碎。
赫敏看着刚刚装死的甲虫在苏尔恐吓的话语下变得异常活跃,再联想到这其实是个讨人厌的女巫,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尔一直等到甲虫放弃挣扎,无力地坠到瓶底,这才轻哼一声拔掉瓶塞,把甲虫从瓶子里倒了出来。
甲虫在地毯上咕噜噜滚了一圈,扭动了几下,接着诡异的变大,拉长,很快,一个金色长发纠结成一团,巫师袍皱皱巴巴的,不复之前苏尔所看到过的,光鲜亮丽的记者形象的女子代替甲虫出现在了原地。
苏尔笑容灿烂地挥了挥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女子,眯着眼睛,
“你好啊,丽塔·斯基特女士,希望昨夜你在玻璃瓶里过得还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