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要来一杯红茶吗?莱姆斯。”邓布利多温和地看着面前显得有些局促的男人。
“都可以,教授。”
“那就红茶吧。”邓布利多轻轻打了个响指,两人面前的小圆桌上立刻浮现出一个茶壶和两个空杯子,还有一叠方糖。
“您依旧这么喜欢在红茶里放糖。”卢平接过自动斟满的杯子,抿了一口,露出一抹笑容。
邓布利多低头抿了一口,眉头舒展,闻言微笑着点头。
“老人家年纪大了总爱品尝一些让生活能更加愉悦的东西。”
“回到城堡的感觉如何?”
“再好不过了。”卢平轻轻点头,站起身来微微鞠躬,语气中有些感激,“这里充满了回忆,我做梦都想回到这里,非常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不必如此,莱姆斯。”邓布利多摆了摆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吗?”
“布莱克,他...”卢平欲言又止。
“他会来这里。”邓布利多点点头,目光沉凝,“附近的村落里,有个麻瓜看到了他。”
“你们曾是最好的朋友,我希望...”
“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我能碰到他。”卢平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痛苦,“詹姆和莉莉那么信任他...”
邓布利多轻叹一声,“不,莱姆斯,我希望你能帮我看好哈利,你应该知道那一则预言,伏地魔选择了他,他的那些信徒也认为是他。”
“阿兹卡班因为布莱克的越狱最近动静可不小,那里牵扯了不少魔法部的精力,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
卢平低头沉默了半晌,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另一个孩子呢?”
“西弗勒斯会教好他的。”邓布利多轻笑道,
“西弗勒斯?您不怕....”卢平有些惊讶,随后恍若想起了什么,同样露出了一抹微笑。
“是了,他会的。”
……
新的一周开始了,赫敏又开始长时间的不见踪影。
斯内普的心情非常差劲,这些天,苏尔是胆战心惊地在阴冷气场里完成的魔药材料切配工作。
原因他是心知肚明的,很可惜,没有人把穿着花边长裙模样,手提珍珠小挎包的斯内普教授拍下来。
这个情况下,训练自然是被苏尔单方面取消了。
可以想象,斯内普必然会把气撒在他身上。
海格摊上了麻烦,周末的时候,魔法部来人把他带走了。
“那个傻大个,回不来了。”某个斯莱特林还没拆掉绷带,白色绷带的一头从他巫师袍脖领里头露出一截,得意洋洋地在礼堂里炫耀,“我爸爸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有某个斯莱特林在的地方,必然就有哈利和罗恩他们的身影。
“赫敏,别忘了。”苏尔也不管罗恩和哈利如何对斯莱特林长桌方向呲牙咧嘴,他知道,海格是绝对不会有事的,赫敏的那个留影球足以证明海格在课程上三番两次警示过危险,作为授课老师,他是合格的。
决定性地两个证据他早已经拿在了手里,在关键时刻,它会起到扭转局势的作用。
现在最重要的是,第一个月圆之夜就要来了。
就在开学后的第二个周末。
“这周五晚上就是月圆之夜,可以开始了。”
“好。”赫敏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她为此已经准备很久了。
“用来做魔药的地方我已经帮你想好了,海格上课的地方怎么样,那后面有一块小小的空地,除了海格不会有其他人去那里,我们只要做好掩饰海格也不会发现。”
苏尔细细地向赫敏诉说他的安排,罗恩和哈利还在义愤填膺为海格鸣不平。
“海格!”罗恩忽然高声叫道,苏尔的话也由此被打断。
哈,礼堂门口准备走进来的不就是那个在马尔福口中因为伤害学生而要被审判去阿兹卡班呆一段日子的神奇动物保护学教授么。
马尔福的笑脸不见了,嘴角清晰地向下撇。
根据笑容守恒定律,笑容并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其它人身上,比如哈利。
他已经绽开笑容看着向他们靠近的海格。
“马尔福说你被魔法部传唤了?”哈利大声问道,撇了一眼斯莱特林的方向,马尔福已经挎着个批脸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海格大步走到众人身边,“你们帮了我大忙,魔法部看到那个东西就放过我了,神奇动物管理司只给了我一个警告,可是...”
海格欲言又止,哈利连忙追问,“可是什么。”
海格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摇了摇头,“没什么,下一节课的教学内容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见,我还有事,我们到时再聊。”
哈利一头雾水地看着海格的鼹鼠皮大衣越走越远,罗恩已经咋呼起来了,他大声地向斯莱特林方向发起嘲讽攻击。
“我就知道,魔法部并不是马尔福的一言之堂,群众的眼光都是明亮的。”
苏尔摇了摇头,心里打算好下午上完课就去找海格,他大概能猜到海格的可是后边是个什么内容。
“我们继续,赫敏。”
……
下午,一节昏昏欲睡的魔法史课后,苏尔和舍友们分开来到了海格小屋,海格正在里头坐着呢,一杯残留了三分之一酒液的杯子在他手边,他看起来沮丧极了。
大白天就喝酒,苏尔摇了摇头,抬手梆梆敲了敲轻掩的木门。
“这是怎么了,海格?”
两只手挡住牙牙迎接上来的舌头,海格茫然地抬头看向门口,胡须上还有白色的酒沫。
他懵了好一会才看到是谁来了。
“你好吗,苏尔。”
“我很好,但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妙。”苏尔伸手把牙牙的口水抹在它的皮毛上,甩了甩。
“我?我很好。”海格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儿。
“唔,我猜是因为巴克比克?”
“你怎么知道?”海格瞪圆了眼,语气有些惊奇。
“很难猜吗?马尔福几乎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他爸爸应该找了不少人。”苏尔挑了挑眉毛。
“是的,你猜的没错,我没什么事,但巴克比克,可能...”海格悲伤地说,“我从它那么小一点养到那么大...”
海格话说到一半,抬起了头,眼睛瞪地溜圆,梅林啊,他看到了什么,苏尔从口袋拿出了两个球。
“事情不一定有那么糟。”苏尔对着海格露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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