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呢！”
张小苒确实没犹豫，回答的很利索。
叶凌天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母亲，还活着就好！
“应该，还活着呢！”
但下一秒，张小苒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叫，应该还活着呢？”
叶凌天的心又提起来了。
“好些年没见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但应该死不了。”
张小苒道。
“耍我呢是吧？不要似是而非，有什么说什么！”
叶凌天又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恼火道。
“先给姨松绑，小腿肚压着大腿，俩脚就跟长在头上似的，这个姿势不健康，也不雅观，容易露光！”
张小苒道。
叶凌天挪了个位置，却没给张小苒松绑。
“不怕你看！姨就是难受！你赶紧的！先给姨松绑！”
张小苒道。
“你不老实是吧？”
叶凌天切齿道。
“啧，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先给姨松绑，这跟姨回答你的问题有直接关系，怎么着，你难道还怕姨跑了？全身都还软着呢，往哪跑？况且能不能恢复正常，就指着你了，姨还能干嘛？”
张小苒不满道。
“松绑！”
叶凌天板着脸对楚妍道。
很快……
楚妍给张小苒松绑了，还给她翻了个个，让她靠在了沙发上。
“摸！”
但下一秒，张小苒忽然张开手臂，挺了挺上半身，示意叶凌天摸她右边的那玩意。
“小姑，你还是先抽她一会儿吧，她太皮了！”
叶凌天切齿道。
楚妍刚要拿打玄鞭往张小苒身上招呼……
“啧，让你摸，你就摸，让你摸，自然有让你摸的道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啥东西？姨再不是个东西，能跟你勾三搭四吗？！”
张小苒哆哆嗦嗦拿出一根棒棒糖，气呼呼的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道。
“没见过你这么耍流氓的！”
叶凌天瞪眼道。
“你来！”
张小苒翻了个白眼，又冲着楚妍道。
“我捏不死你！”
楚妍咬了咬牙，真上手了。
但……
“嗯？”
楚妍刚上手，也不知发现了什么，不禁睁大了眼眸，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了？”
叶凌天皱着眉问。
“硬！”
楚妍道。
“她不正常，她变态，抽爽了可能是！”
叶凌天脸上一抽，板着脸道。
“你挺懂啊，大外甥！”
张小苒冷笑道。
叶凌天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再说点什么……
“假体？”
楚妍却冷不丁的问了张小苒一句。
“神你吗假体！你才往里面塞假体呢！你全家都往里面塞假体！你见谁往里塞假体还是这样的？”
张小苒骂道。
“那是啥呀？另一个不硬啊。”
楚妍疑惑。
“行了，你可以松开了，当着我大外甥的面，我也怪害臊的。”
张小苒气呼呼道。
“什么情况？”
叶凌天又问了楚妍一句。
“就……里面有很多硬块，都跟石头似的，晚期了可能是。”
楚妍道。
“晚期你奶奶个腿儿！”
张小苒道。
“凌天，你想问什么，你一会儿再问，我得再抽她一顿！”
楚妍咬牙切齿道。
“当年，你妈中了蛊，是陈百草利用霍家人下的，攻脑不攻肝，疑似万毒门的三尸脑神蛊！”
“除了你们叶家药王图里有法子解决，就是我们龙虎山的雷公树的树汁可以解决了，因为服用了雷公树的树汁，可以修雷心掌，然后可以用雷弧把蛊虫灭了，但有副作用，会伤到脑子！”
“但你妈，夏京杨家人，杨家祖上老牛x了，你妈的根骨也特别的牛x，她利用我们龙虎山的雷心掌解决问题以后，虽然伤到了脑子，但竟然还有清醒的时候！”
“而且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蛊虫虽然被她解决了，她一步就入了六重地境，但有一次她好像真的疯了，居然连我都不认了，我当时好心给她送饭呢，咣叽就给我右胸来了一拳！”
“当时，我肺叶子都被她打裂了，还伤到了我的迷走神经，从那以后，我就管不了她了，龙虎山的庙太小，也供不住她了，然后她就跟失心疯似的跑了，至于去了哪里，咱也不知道，找过，而且找到过。”
“而且找到以后，我趁着她清醒，就专门找人给她的胳膊上植入了一枚高科技芯片，我想着，我虽然管不住她，但我至少能随时知道她要去哪里，到时候有没有危险，咱也知道！”
“但结果……地境修为，排异！高科技芯片对人家毛用没有，白算让她把芯片抠出来以后给了我一顿暴揍，当时要不是我跑的快，我肯定得被你妈打成肉酱了！”
“叶凌天，你就说吧，你妈的闺蜜当到我这个份上，还想让我怎样？可你呢？你他娘的，见了我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还不给我好脸子，我是不是欠你们家的？”
“哼，要不是你妈以前救过我，而且你爹那老不死的活着的时候还有点该死的魅力，我管你们这一大家子？我疯啦！老的活着的时候，见了我就跟见了便宜站街的似的，小的更好，泥马十几岁装老头坑我那么一大顿！我真是造了大孽了！”
楚妍的打玄鞭刚要落下去，张小苒害怕归害怕，但可算是过了嘴瘾了，这通说，这通骂。
但话里话外的信息量，真的是不老少。
叶凌天沉默了。
“哼，叶凌天，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明白了吗？但凡你还是个人……你……你赶紧先去给我打盆洗脚水，先让我舒坦舒坦，刚刚楚妍把我的脚心都快抽肿了，疼着呢，泡完脚再给我揉揉，你孝敬孝敬我，我这辈子肯定也不能生孩子了，我以后我就受点委屈，我把你当儿子看！”
张小苒占便宜没够。
“姓张的，你……你这张嘴啊，难道你说什么，我就得信？我就得听？”
叶凌天道。
“那你继续摸！继续往兜里摸！”
张小苒气呼呼的看了叶凌天一会儿，忽然用出吃~奶的劲翻了个身，把屁股对准了叶凌天。
这回……
叶凌天还真就亲自上手了。
“嗯？”
叶凌天从张小苒的短裙屁股兜里，摸到了一块很丝滑的布料。
“小子，你如果还认识你妈的字迹，那你就打开看看，这块布料是你妈从素纱襌衣上剪下来的，她清醒的时候，心里挂着你，就给你留了点字，见字如面！”
张小苒道。
其实都没等她把话说完，叶凌天就已经把那块布料展开了，然后……
只是看到了上面写的头两个字，眼泪就差点下来。
《家书》！
最重要的是，也的确是他母亲杨慈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