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求你放过我了!我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你把我杀了!我也有利用价值!我求你让我死个痛快!!!”
叶凌天还没走进北熊帝所在的仓库,北熊帝惊恐而凄厉的声音便再次传来,看向叶凌天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尊魔神。
眼下,北熊帝只是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表面看,好像还没有受过什么酷刑,这也就导致柳清影和徐莫愁下意识的就很奇怪。
这真的是北熊帝啊!
可他身为一国之主,曾经那么的不可一世,现在不过是被绑在了椅子上,怎么会这么恐惧?
他的胆子怎么会这么小?
要知道,叶凌天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呢啊!
“杀猪似的,确实是太聒噪了。”
叶凌天淡淡道。
这话刚落,火鸦忽然收起手中的一册羊皮古卷,伸手从货架上取来一瓶酱油,然后,先是分别给北熊帝的脖子和胃部扎了几根银针。
接着,北熊帝安静了。
却还没完。
火鸦又将那瓶酱油打开,直直的塞进了北熊帝的嘴巴!
咕咚咕咚咕咚!
北熊帝喉结一直在蠕动,不断的向下吞酱油,憋得眼珠子也快鼓出眼眶了。
噗!
忽然,北熊帝的鼻子里,窜出两股酱油,溅在了火鸦的身上。
“啧!”
火鸦皱着眉砸巴了下嘴,又给北熊帝的胸口下了一针,这才导致他的鼻子没再外窜酱油。
“审到什么阶段了?”
叶凌天淡淡问。
“四岁半,他记事的时间是三岁半左右,三岁半到四岁半做过什么,都录下来了,我估计,还得再审二十小时左右,才能审完。”
火鸦恭敬回答。
“慢慢审,不用赶进度,那册羊皮古卷,是三百六十刑吧?多给他过几遍,过程都录下来,到时候给姜齐贤和那些大夏的奸佞看看。”
叶凌天道。
“刚刚才给他用到口刑的第三刑,要不是我用铁丝扎紧了他的肠子,又把他膀胱里的那些脏东西引出来,估计都没法看了。”
火鸦道。
且不论叶凌天什么反应……
嘶!
柳清影和徐莫愁无不倒抽了一口凉气。
口刑?
听都没听说过!
“知道什么是口刑吗?”
叶凌天扭头看了柳清影一眼,随口问道。
“不,不知道。”
柳清影心惊肉跳的摇摇头。
“举个例子,像黄天龙被打掉牙齿的那种形式,就是口刑的一种,却是最舒服的一种。”
“口刑中,割其嘴至耳,铁钩拔舌,断其齿,属于中度口刑之一。”
“重度口刑中,有一种刑罚很有特点,需要用小锯刺儿,一下一下的分其牙齿,一颗牙齿,可以受刑七到十二次,因人而异,毕竟有的人牙齿大,有的人牙齿小。”
“那属于是技术活了,如果行刑者的技术不够,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造成牙齿断裂,那样就属于不尊重受刑之人了。”
叶凌天这样说着……
“哥,哥哥哥,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已经有画面了,我的牙已经开始疼了,我的头皮都是麻的!”
柳清影声音颤抖。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又不是在吓唬你,我只是在跟你普及一些怎么收拾畜生的方法。”
“什么意思呢,以后啊,见到那些不管爬的有多高的人,不用把他们放在眼里,比如姜齐贤那样的,过几天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也不用害怕,不用紧张,你就把他当成畜生就行了。”
“你看看现在的北熊帝,你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他,多威风?但他现在呢?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倒不是说,我有意把你的傲气培养出来,我就是想让你以后在面对恶人的时候,心态要放平,就把他们当成畜生就好了,但面对善人的时候,心态也要放平,你不能仗着是我的妹妹,就自视清高,那样不好。”
叶凌天道。
“哥,你就别给我上课了,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柳清影带着哭腔道。
“行,那慢慢来吧,毕竟气这种东西,得慢慢养。”
叶凌天撇撇嘴道。
“哥,我,我先去解个手,我心慌,我,我一会儿就不过来了,我怕我一会儿吃不下去饭。”
柳清影道。
却没等叶凌天有所回应。
“我,我我我,我也先走了,坑你老婆钱的事情,我一定赔,让咋赔咋赔,不收拾我就好,我是人,不是畜生!”
徐莫愁也提心吊胆道。
可值得一提的是,两人虽然跑出了仓库,跑了没多远,又回来了……
没办法。
她们虽然心惊肉跳,却还是很好奇,叶凌天会怎么折磨北熊帝。
“这七年,雪国没少蚕食大夏吧?”
叶凌天忽然问火鸦。
“暗中夺了大夏的不少土地和能源,姜齐贤每年也会派人向雪国进贡一些女子,有时候还会进贡一些儿童,这是一方面,再有就是……”
“雪国的一些大臣,每年都会在大夏挑一些比较有影响力的明星,把他们培养成公知,在媒体上说三道四,诋毁大夏,潜移默化的让大夏百姓以生在大夏为耻。”
“反正就是……软硬都有,雪国就一个目的,等到他们正式对大夏发起战争的时候,把反对的声音降到最低。”
火鸦道。
“哦,那就想着把雪国那些仇夏的畜生都揪出来,一个一个的审,审完以后,割其头,挂在雪国宫门上,剥其皮,塞草风干,其骨熬汤,其肉做丸,完了以后……给那些与雪国穿一条裤子的敌国送去,让他们的国主吃了,一顿吃不了,就慢慢吃,顺便跟他们谈一下赔偿的事情,有异议者,按照三百六十刑后三十六刑处置。”
叶凌天轻描淡写道。
“是!”
火鸦颤抖道。
“北熊帝,霸占过多少大夏的女人?”
叶凌天忽然问道。
“还没问。”
火鸦道。
“那就行完刑,把它做成母体,扔到影狱让那些罪犯开开荤,完了以后,断其手足,等姜齐贤来了江南,当着姜齐贤的面,再把他的脑袋砍了,做成皮球,办一场球赛,通知那些这些年与大夏作对的敌国,让他们派球队来踢。”
叶凌天吩咐道。
“是!”
火鸦道。
“那就继续尊重他吧,别让他发声,我听着烦,哦,对了,还有个事,把姜齐贤以所谓进贡的方式送到雪国的那些苦主,都接回来,组织一下,等姜齐贤来了江南以后,让她们扇姜齐贤的脸,把姜齐贤的衣服扒了,让姜齐贤在大夏的那些奸佞面前游街。”
叶凌天继续道。
“是!”
火鸦的声音更加颤抖了。
叶凌天沉默了片刻,觉得暂时也没什么要补充的了,这才转身走出仓库。
“现在,知道怎么收拾畜生了吗?”
叶凌天看着门外目瞪口呆的柳清影,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