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快速转身,后边二人已不知所措,呆若木鸡的拿着瓶子哆嗦,“别,恒哥,我服了,恒哥,我也服了!”大恒哪还惯着他俩,瓶刺换拳上去便放躺一个,小闫还没反应过来,一刹那也挨了数拳不止,“别打啦!我真服了!”这才想起爹妈给的两条快腿,逃之夭夭!
“别追了,大恒!秃子挨打啦!”连全和小国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借着灯光打眼一瞧,好么,李冬和中年汉子又抄起板凳与秃子缠斗一起……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先生手里的瓶刺还没脱手,他飞起一脚便踹倒中年汉子,抱着那颗大头“咔啦”一下,汉子的脑袋便开瓢啦,十多公分个口子,鲜血喷洒大恒一身!估计是晕血,汉子终于昏死过去!
他转身缓慢走近李冬,凳子已被小国和连全夺了下来,秃子则在一旁哎呦,“来,咱哥俩再练练!”李冬浑身上下血已凝固,犹牙尖嘴利,“怕你不是爹妈养的!”还随手捡起个瓶子冲了过来,先生一时不及,头上挨了两记重锤!庆幸的是瓶子没碎,左手一拧,李冬的瓶子便到了他手,先生右手还要扎刺,奈何瓶刺已没了锋锐,又连续几拳使李冬丧失了抵抗能力!
“服吗!”“不服!”“服吗?”“不服!”这就是当时二人的对话,但究竟多少次先生不记得了,不知怎么想的,他真动了肝火!
“咳!啪啪!”几下重击之后,李冬摇晃起来,“服吗?”还不回答,先生抱着即将瘫软的李冬,刺啦一割,“服吗!”“……不……服……”刺啦声又起,“服吗!”“……不服……”鲜血喷涌,迷失了先生仅存的理智,“卧槽!”他便割为刺,朝着李冬的脖子便扎了下来……“咦?”似被什么隔挡,“恒叔儿,快撒开,我的手筋断啦!”只看见小国紧紧握住啤酒瓶的尖茬,红白混合的液体顺着他手指流出,“唉呦!国哒!”先生终于恢复理智,强撑着李冬的一口勇气也最终散尽,他“哦”的长声滑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恒叔儿,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啦!快点去医院,我手筋断嘞!”小国紧攥双手,表情痛苦的哀劝,烧烤店周围已是人山人海!
“好!好!等等把李冬和那个汉子带上!”大恒考虑的是流了那么多血,别真出人命,实际刚才停手的时候,他便后悔了,心里抱怨自己下手太狠,附带着去搀抱李冬二人,“走,跟我去燕城二三医院!”不料李冬扭动身体,爬向最近的杨树死不撒手,“大恒,我服啦!恒哥!这点小事你别把我埋喽!”此话一出,先生脑瓜嗡的一声,立即清醒过来,‘这不是不认识,这是个局呀!’“卧槽尼玛!起来,我他嘛给你看病!”大恒发横,又踢了他屁股两脚!
“唉呦!杀人啦!大恒杀人啦!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人越聚越多,大恒思磨片刻掏出了手机,“太子,快来曹园……”又拨通个电话,“110嘛,我在……我这边也有人受伤,不是逃跑!随传随到!嗯嗯……您放心,我保证!”
太子离的近,不一会儿就到了,同来的还有李二等一群好友。“伤哪啦?!”表弟见先生一身鲜血凝在身上也急出了肝火,还要动手,被先生一把拦住,“我没事,别打啦,快点开车送小国和秃哥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