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大恒与老马商量结清永辉大哥装修尾款,大恒提出再给二十万,您听听老马和辉子是怎么做的……
“二十万?!那不行,幼儿园现在就九万富余,他爱要不要!再说他虚报了多少工你知道么?本身就铺地毯,愣要把地砖砸喽,这还是托你介绍的好大哥呢!?”老马不讲道理,划下道道。
“凑个整都不行么?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哦,跟你说一下啊,刨那个地砖我在场,我和永辉都反对过,是你媳妇儿一意孤行的,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再有,当时定下永辉装修公司也是我嫂子拍的板,装修方案和价格也是他俩亲自定的…………”
大恒耐心的劝解着,他想发脾气,亦想过断绝来往,不再管他们这一锅馊粥烂饭,无奈时机不对呀,假若现在事了拂身去,留下的只能是一堆烂摊子与几个家庭的分崩离散!前前后后,朋友们一共投了一千多万啦,能走么?良心难安呀……
一夜白头,大清早他便电话叫醒了沉睡的永辉大哥:“大哥,是这样!昨天我就去幼儿园了,老马给了最终答复,园里还剩九万富余,一勺掂咱就算结清可好!?”
“兄弟,又没了二十来万!就这破活满打满算能剩多少利润,还想着再为你留点辛苦费,哎……”永辉话语里透着疲惫无助。
“大哥,以前您当着水秀拿的五万介绍费我收了,那是因为钱姐与我压根儿就不认识,嫂子也认可!今日不同以往,钱姐退股了,现在的投资人,全是我的发小朋友,辛苦费用就不要了,况且那钱全为幼儿园平事支出,一分亦未揣进兜里!”大恒耐心的勾通着说。
“那也太少了,接个活儿您不能让我搭钱吧!再有钱总的股份真退了么?别再让他们蒙喽!”
听出永辉大哥的意思,大恒复又商量,“大哥,这样吧,老妈妈走的急,当时我出的几万就算是兄弟一点心意,不要了,老马那儿我做主再加一万,凑个整,赔钱与否您都冲兄弟!”
他怕大哥不愿,又追了一句,“哥,您知道这疫情何年结束?幼儿园没准就要宣告破产清算,真若走到尽头,您还别说十万了,会有什么结果,您咂么咂么!”
“行嘞!兄弟,全听你的!不过你欠我这么大个人情,我们老家的风水?……”没等永辉大哥说出,大恒豪气应诺,“没问题,大哥,老家风水我包啦,随时安排!”
言罢挂断电话,他相约了双方下午办公室结算。
谁也未予多言,签字转账,不欢而散!
临走,永辉大哥把早先从先生那儿拆借,为母亲看病的借款如数转回,先生没接,立刻退了回去,“大哥,啥都不说了,等咱们翻身,您看兄弟表现!这钱我不能要,您这是看不起兄弟!”……
大哥走了,先生把聊天和转账记录截屏发给水秀,没换来理解,只有抱怨,“那是你们哥俩感情,对你是真讲究,跟我们就没法说了,奸商一个!”
哈哈,好嫂子,您就慢慢混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