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帅挂了电话以后,招呼着自己的其他朋友。
“来来来,大家先喝着,我去接我们的大小姐。”
闫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起身。
“小涵,你过来一下。”
闫帅弯下腰在千诗涵耳边低语。
“袅袅,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吃着。”
千诗涵起身跟着闫帅离开。
“怎么了,帅子。”千诗涵带笑着问着他。
“没什么,就是团子让你给她回个信息。”闫帅还不停的向门口张望着,看看等着的那位万众瞩目的大小姐来了没有。
“幼沅给我发信息了嘛,我怎么都没看到?”千诗涵一边找着手机,一边嘴巴不停的叨叨。
被他的主人强制按关机,开机以后,手机显示屏上倔强的显示电量低。
“哦哦,原来是我手机没有电了,那我先去充会儿电,你帮我和她说一声,到时候见面聊。”
还没有等闫帅回答,千诗涵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众人打闹的地方。
行吧,就这样吧。
闫帅带着不解的眼神看了一下千诗涵跑走的方向,怎么这么跟大小姐这么久了,还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一点儿也不淑女。
他还是放弃了找千诗涵陪她等着团子,还是他自己来吧,这个女人一点也靠不住。
不愧是A城的大小姐,想着这么久没有见,以为是跟他一样富二代,混混吃,混混喝。
结果就一鸣惊人,上了电视,而且还为国争光。
他疑惑的想着,难道就是官二代的力量吗?
唉,不懂不懂。
闫帅无数次拿起手机看时间,过了20来分钟,就算是腿走也到了吧,他在原地转溜来转溜去。
等到阮幼沅跟着小伙终于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忍不住上前好好打量打量了大小姐一眼。
嗯,眼睛对的,鼻子对的,耳朵对的,嘴对的, 就连手指也是整整齐齐的十只。
如假包换。
阮幼沅看着他鬼鬼祟祟的一直打量着自己,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脚踹过去。
“石头,你搞什么鬼,一年不见,你是不是在M国被你后爹欺负惨了,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还有你的眼睛再看一眼,我给你抠下来。”
闫帅忍不住啧啧啧出口,最天使的脸上却能讲出如此恶魔般冰冷的话语。
好吧,他的假设不成立。
人还是那个人,毕竟谁也模仿不来这大小姐的坏脾气。
“好吧好吧,走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大小姐。”
闫帅幽默的鞠躬,像一个谦逊有礼的管家一样,至于为什么不是王子呢,那就……
“binggong!binggong!”
“好久不见那大小姐。”
“超级厉害的,我们都在国家台可以看到大小姐了。”
一进去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在这一个点上,作为宴会的主办方闫帅,此刻就像陪衬她的这朵鲜花的绿叶,被忽略的完完全全了。
阮幼沅本来就喜欢这种身在聚光灯之下所有人汇聚的目光,她大大方方,听着其他人的恭维,那感觉真是爽透了。
最后,要不是不甘心的闫帅非得骚包吸引其他人的目光,不然就是阮幼沅要一直听着那齁甜齁甜的话了,虽然她喜欢听彩虹屁,可是没有新意的听多了以后也会腻的。
她半趴在小桌板上,嘴里嘀嘀咕咕,还不如她的小姐妹团呢。
她眯起眼睛,改天一起约出去了。
当然,回到了A城以后不用再担心没有钞票,没有毛爷爷事情了。
副卡在手,天下我有,再说了,家里还有一张卡,是每一年的压岁钱存起来的,估计也有不少的。
起码够她挥霍一阵的。
等着其他人都各就各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给A城长公主殿下的宴开始了……
闫帅的家里,灯红酒绿,所有人都躁动起来,就像是酒吧舞池里的那样。
闫帅招呼着大家,让人从自家的酒窖里拿出了几瓶上好的红酒,找人打开,一口下去都是金钱纸醉金迷的味道。
好的红酒可止上百万,那买都是人情,卖的都是人情。
可今天晚上为了给团子庆功宴,他冒着被他爹揍个半死的危险,还是偷偷开酒,让他们喝了。
闫帅真的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啊。
阮幼沅是心知的,她端起一杯红酒,红酒下肚,整个胃里都是暖洋洋的。
闫帅两三瓶下肚以后,酒劲上来,一把拿过吧台的话筒对着下方的人群喊道:
“大家今晚随便玩,全算我的!”
人群顿时沸腾,音乐声震天响,阮幼沅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她会忍不住的。
转过身准备去找一下千诗涵,这个该死丫头,这个每次去找他的时候,还每一次的都找不到。
好,你给我等好了,别让我抓到你。
阮幼沅在那里捏着拳头,就像电影里悍匪演的那样,结果因为没有声音,气势跌了一半。
“幼沅。”
还不等阮幼沅回头就被扑了个满怀。
“你,你给我轻一点,我昨天才刚刚做好的美甲,现在还在最喜欢的地位上。”
阮幼沅噌怪了,从她的手里把自己抽出来。
千诗涵上辈子怕不是大力士转世吧,怎么老这么大劲人呢?
阮幼沅揉了揉有些红了的手腕,她的皮肤超级敏感脆弱,而且接受痛感是普通人疼痛的十倍。
“大小姐,大小姐,我错了。”千诗涵自知礼亏了,然后讨好一般的替她揉着手腕。
“对了,对了,诗涵,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要跟你讲件大事。”
“怎么了。”千诗涵实在是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大事情,竟然让大小姐记了这么多天的。
“你过来,你过来,我现在有点听不清了,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儿聊。”阮幼沅看着闫帅像疯了一样带着众人在跳舞。
闫帅身边没有固定的女伴,从这里走过去摸了一下A小姐,然后又窜到B小姐那里去。
勾三搭四,果然,是个骚包。
“行。”
我知道哪里有一个地,闫帅家后面有一个小亭子,四面都充满了荷花和荷叶,只有小船可以在上面飘,然后到达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