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夕,小笨蛋。
祝御宴无奈?_?`的在心底骂着小笨蛋。
他真的是很想用手狠狠的一把把她的头发揉乱,让她长长脑袋。
阮幼沅拉着他的手跑起来的时候,裙子被风吹的掀起来,层层叠叠变成红色波海一样,皮肤凝脂若雪,被灯光不经意的打着,整个人就好像是为了在聚光灯下而生着的,引得在场了无数的男人看了迷糊。
祝御宴皱眉,把娇俏的人儿挡了个严严实实,盖住了那些令他烦躁的视线。
红色的玫瑰花海铺天盖地,估计是哪个无聊的富二代看上了谁,弄出这样的仗势。
祝御宴是看不上眼的,玫瑰是最基本的玫瑰,只胜在数量多,然后专门的灯光打着,赢的其他人的所有视线都在这里。
他低头看着眼冒小星星,羡慕的流口水的小家伙。
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收到的一束鸢尾包括今天的玫瑰,几朵就可以买下这里所有的玫瑰。
还羡慕别人,小丫头真的是。
要不是他,傻傻的到时候被骗了怎么办?
还好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哇,祝御宴,快看,今天竟然是七夕,你看那个男的好像要求婚表白了。”
小姑娘拉着他的袖子,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半吊在他的身上。
阮幼沅在他面前,其实还挺不一样的,平日里哪怕是在家也是端着一副大小姐的架子,虽然一般的时候娇气好说话,但也是没有这么平易近人和有点天真幼稚。
在祝御宴的面前,她还像一个小孩子,单纯的孩子。
祝御宴怕真的是开始在她心底有了一点位置,只不过小姑娘还没有发现而已。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答应他,快亲一个。”
“阿天,还是不是爷们儿了,是爷们就赶紧亲一个,喜欢的嘞。”
等到作为一群起哄的人,闹完以后,祝御宴把玩的正嗨的阮幼沅拉回来。
原本的红色长裙,现在被卷到大腿,变成的短裙,在舞池里摇摆。
那卷翘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明媚动人的猫眼,细细的眼线在眼尾处勾勒出一丝风情,嘟嘟的红唇在酒杯上留下唇印。
“不要拉我,不要拉我,我还要喝,娜娜gua。”
做好的头发造型,现在发丝有些凌乱的散在肩上,锁骨处垂着一条blingbling的酒红项链,刚好卡在深窝处。
很迷人,很漂亮。
阮幼沅还朝着祝御宴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非常不帅气,糯糯喊着“哥哥,要不要喝。”
祝御宴心都化了,化成了一滩水。
真的是又气又想笑。
索性是小姑娘还没有喝醉着,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该把人送回去了。
他拨了向白的电话,打电话找人过来开车。
“赶紧过来,开车,回去了。”
向白刚开始听到手机铃声,一边骂骂咧咧的
他接到电话以后赶紧屁滚尿流的从女人乡里爬出来。
“好的好对,老板,给我十分钟,哦,不不不,五分钟就好了。”
五分钟以后。
向白出现在二位面前,任劳任怨的接过老板手上的车钥匙,认命的爬进驾驶室。
在车上。
阮幼沅一直闹着要出去玩。
祝御宴静静的看着,向白从后视镜里看到那冰冷的眼神,直接把挡板升起来了。
车载挡板慢慢的往上升,祝御宴看着那酒红色的吊带贴着妖娆的身段,瓷白的胳膊像藕段似的,百般无聊地支着精巧的下巴。
阮幼沅下半身原本的长裙被蜷成了堪堪遮住大腿根的小裙子,笔直白皙的细腿露在外面,引得祝御宴眼睛都不敢直视。
“起来。”祝御宴半抱着她,把她别着的小裙子拉成长裙,拽好,然后给她披上了车上放着的一件西装外套。
“哥哥你怎么变成两个了,哦,不对不对,是三个。”
阮幼沅安静的说着傻话,一边说着,一边掰着小手指头。
原本盘起来的长发,现在乖顺的落在肩上,原本有些嚣张跋扈的性格,现在被衬托得乖乖软软。
就是闹着小脾气,要出去。
“闷,这里好闷啊!”
阮幼沅把祝御宴给她披的外套,一把拽下来。
“热,不舒服。”
小嘴开合,一直在噼啪说着什么话,祝御宴侧耳过去倾听,听得有些模糊。
“大地颤抖是谁又沦陷
竭力挣脱束缚的锁链
神性该当泯灭世界将沉下海面
恒久的冰雪灭绝温暖之季节
凛冽的寒冬吞噬所有鲜艳
读一段神明旧事总觉太过遥远
荒诞到造物大千对谁轻许诺言
黄昏诅咒在泪水中蔓延”
阮幼沅趁着就一重复着刚刚音乐节上唱的歌,声音很软,也很柔,唱的就好像是小柯弥另外一个版本。
祝御宴其实自己肯定也知道,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去追星,而且还是歌星,估计也就是闹着他。
他心甘,情愿。
但现在,却觉得明明是那些歌迷没有听过阮阮唱的歌,他是真心的她的阮阮好像一个宝贝,很神秘。
其实里面还有很多秘密去探索。
“神性该当泯灭,世界将沉下海面”
阮幼沅声音渐渐变弱。
“神性该当泯灭,世界将沉下海面……”
等着闹够了的小丫头平静下来,倒在他的怀里,呼呼呼? ??的睡去了。
早起看日出,晚上音乐节她肯定也是累惨了的,精力被耗的干净,睡眠质量也是好的没话说。
祝御宴惩罚性的捏她小耳垂,她倒是一睡干净,自己真是累惨了。
南城都荟。
到了。
祝御宴熟练的把她抱下出来,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再说了,他这里也来过了几次了。
祝御宴看着熟悉后退的风景,然后停下来,他低头气愤的捏捏她的鼻子,但到底还是舍不得用力,稍稍的发泄了一下。
阮阮……
然后。
阮幼沅小小琼鼻上有一抹莫名出现的红,祝御宴安抚性的摸了几下,还越变越红了……
最后他也就放弃了,估计他再次醒来肯定也就是第二天了,那捏红的印痕肯定也就早消掉了。
低下头,臂力用力把人抱起来,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
门口站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