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都荟。
“忱哥哥,这个……”
阮幼沅看到那个熟悉的房子,她记得,那个是她学画画以后,画的第一幅画。
她以前还开着玩笑,她要住进她画的房子里。
结果没有想到,司忱稷悄悄给了她这样一份惊喜。
“别太感动,进去看你的包包吧,我让人放在你三楼的衣帽间里,里面还有你平常穿了几个牌子的衣服,都是没有拆过,都是新的。”
“忱哥哥,你太好了……”
阮幼沅是真的没有想到,突然眼泪就掉下来了。
一滴又一滴。
含着泪的女孩,眼角陡然就红了,一向微卷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小嘴巴一撇,洋娃娃一样的面容,惊起了司忱稷的保护欲。
他也是受宠若惊,平日里见惯了奢侈富丽的小公主,竟然被这样一份小小的惊喜打动了。
司忱稷上前抱住了女孩,像小的时候那样,轻轻的拍着哄着。
“阮阮,乖,哥哥小的时候就说过,要一直对阮阮好的,这是哥哥应该做的,好了,不要哭了,你不是要看你的包包吗,快去了。”
阮幼沅止住眼泪,伸手又回抱了一下司忱稷。
等情绪整理好以后,阮幼沅伸回了手。
她又笑着佯装开玩笑。
“那阮阮以后没有钱了,就要来投奔忱哥哥了,那哥哥可要小心了。”
“小坏蛋,赶紧去看你的宝贝去吧。”
司忱稷揉了揉她的秀发,软软的,和当年那个小哭包一样。
“对了,我晚上有个局,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大小姐和我一起出席。”
司忱稷半俯着身子,做出英国上层贵族最尊贵的邀请礼。
“本公主准了。”
两人对视相笑。
包包,包包,本小姐来了。
真的喂。
七个包包就好像七星连珠一样,拴住了阮幼沅的心。
美丽的果然是我的包包。
七个颜色就好像是彩虹一样,但是她不喜欢红色,那那个包包就给芳芳好了。
顺便嘚瑟一下。
窗外的阳光,异样的灿烂,透着窗玻璃一点一点的打入房间,青丝间点缀着的小珍珠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子。
门口的男人眼里全都是抱着包包女孩的身影。
他好奢望,明明知道不可以,贪婪地望着。
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明之灭亡而上。
司忱稷是知道的。
无论司家如何的将地下势力洗白,阮天成是绝对不会也不会将阮幼沅放心的交给他。
A城市的首富,眼光独到,绝不会是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看穿。
哪怕是他起家的银行,也做到了A城的巅峰。
司忱稷也不敢将娇娇的小姑娘放在自己的身边。
因为那里,不仅有刀山,还有火海。
或许,意外会比明天来的更早。
只有那种正儿八经的名门后生,刚正苗红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阮家大小姐,A城的长公主。
他不可能将自己的私欲凌驾于他从小宠到大的妹妹身上。
忱哥哥,不想再做你的哥哥了。
就是,阮阮……
阮幼沅突然抬头,看到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她突然玩意上心头。
刹那间扑到司忱稷身上。
司忱稷往后退了几步,牢牢的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忱哥哥,阮阮最喜欢你了,你看看这个包包,简直就是,此包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我A城的小姐妹要羡慕死我了,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阮幼沅拿出了她最喜欢的紫色包包,上面的西府海棠异常的活灵活现,就连那上面停留的小生灵也非常的栩栩如生。
“待会的晚宴上我要拎这个,我等会联系via,让他来给我设计造型,带上我心爱的小宝贝,我一定要艳压群芳。”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司忱稷熟练的拿出手机,打点好了一切,顺便帮阮幼沅安排了晚间护肤。
时间过的很快,夜幕就要降临。
阮幼沅坐在椅子上,等着从国外飞回来的via弄造型。
飞机上的via表情愤怒,气到跺脚,资本的力量真的是强大,然后转头摸着他的宝贝钱钱。
来了一句,这种活还可以多来些。
“李妈,让护肤的团队先进来吧,我的造型师,飞机晚点了,还要等一会儿。”
“好的,阮小姐。”
一大群人蜂涌进卧室,各自分工明确。
“阮小姐的皮肤真的是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软而又柔嫩皮肤了。”
“啧啧啧,那可不,这皮肤好的连美白霜都不用上,就可以直接上妆了。”
阮幼沅听了以后,在内心里乐开了花。
像小孔雀一样傲娇。
那可不。
专业的团队,专业的人,除去她还有多少人靠她这张脸吃饭的。
她每年在上面花的钱可不是开玩笑。
保险都要值点钱。
这可金贵着呢。
要不是司忱稷派来的人,她还不敢用呢。
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她的脸呢。
这真的是甜蜜的烦恼。
本小姐可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很快,via也携着风尘仆仆的烟雨来到南城都荟。
护肤团队里的好几个小姑娘看到via差点突发心肌梗塞,她们竟然可以看到大名鼎鼎的via。
她们要拿小本本记下来,这可是可以当传家宝流传的故事。
偶像嘞。
果然名不虚传的via是有点本事的,当所有人看到阮幼沅穿着一袭浅紫渐变色的长裙走出来,没有一个人不被惊艳到。
造物主好像格外的关照她,微卷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子,粉嘟嘟嘴巴和白皙的脸蛋,像洋娃娃一样。
via十分满意手下的作品。
他能特意从国外飞过来,不仅仅是为了红票子,更是因为他们的交情。
更何况美人诶,这搁谁谁不爱。
司忱稷在客厅和秘书聊着工作,当阮幼沅步莲生花走在楼梯上。
那一刻,他眼睛都直了。
这一步一步,是走在了他的心上。
美,这没有一个多余的字可以形容。
“忱哥哥,阮阮好不好看。”
阮幼沅走到他的面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