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扎一向自负嚣张,待看清楚打他之人时,气焰更甚:“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罢了,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也敢对本皇子无礼......”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这回打得他脑子都嗡嗡作响了,半天也没反神过来!
“你说本王可以,但敢污辱她,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更不介意向赤焰国宣战!”若眼神能杀人,那千霆轩此刻的眼神,足够将哈克扎五马分尸了。
一贯嚣张的哈克扎在触到他的眼神之后,竟不自觉地生出一股惧意,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旁的随从见势头不对,赶紧扶着他离开了那里。
一旁的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那个温柔且风流倜傥的王爷,居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失控,也都不敢多停留,生怕把火引向自己。
慕苍走到千霆轩面前,下意识地朝萧语歌看了一眼,然后微微一礼之后,也默默地离开了那里,他没有想到,再次见面,居然会是这样的情景下,更没有想到,换回女装的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美丽,那一颗早就沦陷的心,再也无法自拔!
萧语歌也没有想到,当初在哑女村外救下了那名男子,居然就是天竺国的三皇子慕苍!
“王爷,皇上传您速到御书房晋见!”这时安公公匆匆赶来。
“歌儿,你先到宫门口等我,我很快就来。”千霆轩抚了抚萧语歌的头,那温柔的眼神,与方才的冷冽判若两人。
“嗯。”萧语歌倒也乖乖地听他的话,毕竟他的出现,省了她很多麻烦。
“乖!”千霆轩像哄孩子那般,看得一旁的众人是目瞪口呆。
“姑娘!”
萧语歌刚走出去没多远,身后便传来了慕苍的声音。
“三皇子殿下!”她微微颔首。
“姑娘,真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慕苍看起来很是激动,自己寻了那么久的人儿,终于是找到了,叫他如何不激动?
“我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般光景。”萧语歌自嘲的笑了笑:“让三皇子殿下见笑了。”
“从一开始,我就相信姑娘!”慕苍着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即便是所有人都不相信姑娘,我也相信姑娘!”一个能救死扶伤,又恩怨分明,连他都不放在眼中的奇女子,又怎会看上哈克扎那样的人呢?
“谢谢!”萧语歌感激地冲他笑了笑。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慕苍,是天竺国的三皇子!”慕苍大方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萧语歌!”萧语歌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
“萧姑娘,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相视而笑。
“歌儿!”
就在这时,楚天齐找了过来,看到慕苍握住歌儿的手的那一刻,他一把将歌儿的手拉了回来,然后一脸戒备地看向慕苍。
“楚大人,你这是?”慕苍微微蹙眉,不明白楚天齐和萧语歌的关系。
“三皇子殿下,他是我哥哥。”萧语歌也大方地为他介绍着。
“哥哥?”一个姓萧,一个姓楚,显然慕苍有点懵。
“三皇子殿下,我妹妹年幼不懂事,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楚天齐说完,命一旁的人护送慕苍回鸿胪寺,自己则拉着萧语歌离开了那里。
慕苍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满心失落,趁人不注意,吩咐一旁的随从:“无岩,出去打听一下,我想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是!殿下!”
御书房内。
“胡闹!”皇上气得将奏折甩到了一旁,指着千霆轩就是一顿骂:“霆轩啊霆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理智了,啊?那可是赤焰国的大皇子,说不定就是将来的赤焰国皇帝,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了他,你是要将我兰昭国儿女送上战场吗?”
“赤焰国野心勃勃,早有不满之心,有没有今日之事,开战也都是迟早的事情!”千霆轩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那也要等到了那一天再说!”皇上气到不行,抚着胸口,缓过了一口气才继续:“你今日这样,无非就是捅破了那层纸,逼他们先动手!”
“皇兄,放心吧,赤焰国一时半会不敢动手的。”千霆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今日这么做,也是想提前点一把火,到时候,才有借口一半铲除。
一如萧语歌所说,他从不做无用的功!
皇上见他说得这般肯定,也就暂时先放下这个,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情:“还有,你刚才在大殿下所言,萧语歌是你的王妃,这又是怎么回事?”
“臣弟还是那句话,臣弟要娶歌儿为王妃!”
“朕不准!”皇上却一口驳回了:“萧语歌如今不过是一个连哪里来都不知道的女子,又岂能做你的王妃?你若是真的喜欢,那就先娶一权贵之女为正妃,再纳她做个侧妃也就罢了!”
“皇兄,臣弟此生只娶歌儿一人,臣弟不是跟皇兄商量,只是知会皇兄一下而已。”
“你!”皇上又被他气到血压直飙升。
“皇上,您消消气!保重龙体!”一旁的安公公赶紧上前抚顺着皇上的气息。
“你与那萧语歌的岁数相差那么多,你们又怎相配?”皇上还是试图劝着千霆轩。
“皇兄,若不是歌儿还小,臣弟一定会明天就把她娶过门了。不过,今日之事,皇兄做得有点过了!皇兄该不会以为,把歌儿送去和亲了,臣弟就不敢去抢吧?别说是臣弟了,就是思尘,他也会去抢的,所以,这样的事,以后皇兄还是少操心的为好!”
原来,皇上之所以破格让萧语歌来参加,就是知道哈克扎好美色,而以歌儿的美貌,一定会被哈克扎看上,到时候,歌儿去和亲了,也断了太子和逍遥王的念头,只是,他打错如意算盘了。
“皇兄保重好龙体,臣弟就不打扰了,臣弟告退!”千霆轩也不等皇上有什么反应,行个礼,转身就大步地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