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春香楼的头牌!歌儿怎么会认识春香楼里的头牌?”萧语芙更加的不解,若是爹娘,还有皇后娘娘,思尘哥哥他们知道歌儿居然与一个春香楼的头牌走得那般近,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吩咐一旁的安铃:“安铃,让人多留意一下这个兰姑娘,若是下次她再去见二小姐的话,就告诉我,明白了吗?”
“明白!”
石桥边上,听了萧语歌讲起与许楼兰相识成为好姐妹的过程之后,楚天齐沉默了,他是该把许楼兰已经找到的消息告诉千思尘,还是该隐瞒?
“歌儿,你真的很在乎许姑娘吗?”他试探着问道。
“那当然了。”萧语歌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什么朋友,现在就楼兰这么一个朋友,我当然在乎她了。”
从小到大,她都是萧语芙的小跟班,事事以萧语芙为主,之后又一直跟在千思尘的身后,她根本没有时间去交朋友,现在回想起来,前世做人真是太失败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特别珍惜许楼兰这个朋友,就目前来说,除了夜无欢,楼兰是唯一的一个。
“她家现在遭遇了这种情况,很明显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万一......”
“不会有万一!”萧语歌坚定的说:“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保护她!”
楚天齐的手慢慢握紧,又缓缓松开,他该怎么办?
“歌儿,在你心里,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知道,在她的心里,是怎样看他的。
“我的哥哥当然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哥哥,有正义感,又温柔,又体贴,武功也好,最重要的是,哥哥还长得这般好看。”萧语歌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楚天齐笑了:“你这傻丫头,哥哥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当然有了,将来哪个女子要是嫁给哥哥,那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我的哥哥一定会对她非常非常的好。”
捧得越高,有一天,才会摔得越惨!
“在歌儿的心中,哥哥真的有那么好吗?”楚天齐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说白了,就是有点飘了。
“那是自然。”萧语歌推着他往前面走去:“哥哥,前面好像有卖糖葫芦的,我去买一串来,从小到大,我可喜欢吃了。”
可是,那个时候,楚天齐从外面买回来的,不管是什么,都总是先给了萧语芙。
楚天齐望着开心如孩子般跑去买糖葫芦的歌儿,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划过,原来他曾经是那般的偏心,偏心到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心痛,想来那个时候的歌儿,她该有多失望和难过。
“哥哥,来,试一个,很甜的。”萧语歌将一串糖葫芦递到楚天齐面前,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天真的笑容。
楚天齐张口吃了一颗,确实如她所说,好甜,可他的心,却忍不住再次抽搐,他想弥补过往的一切,他不想再令她失望。
“哥哥,不早了,我们回家吧。”目的已经达到了,萧语歌推着楚天齐往回走。
“好。”楚天齐决定了,他不会再让她失望,决定先向千思尘隐瞒许楼兰的存在。
城外竹林。
一群黑衣人将一个白衣男子团团围住,那出手就是招招致命,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白衣男子被打得节节败退,更是破绽百出,一不小心,腿上就被刺了一剑,跟着又被一脚重重地踢翻在地。
白衣男子本来就打不过那些杀手,现在又受了伤,自然是危在旦夕。
眼看就要一名杀手手中的长剑就要贯穿他的胸口,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根银针,直接刺入了那名杀手的手背,那人一吃痛,手上的剑偏了几分,也让那名白衣男子堪堪地躲过了致命地一击。
“什么人?”带头的那名杀手陡然一喝,并朝着暗器射来的方向纵身一跃。
萧语歌知道藏不住了,于是,干脆走了出来。
为首的那名杀手看到是萧语歌,眸光微微一顿,手中的长剑毫不迟疑地朝她刺去,萧语歌迅速闪身躲在过,两人在那一刹那交换眼神之后,萧语歌从身上掏出烟雾弹,突然往地上一扔,顿时一团白雾笼罩了那些人,而她则趁机拉走了那名白衣男子。
待烟雾散去,为那些杀手冲出来,已不见了萧语歌他们的身影,正欲追赶,却被为首的那人叫住了:“不必追了!”
话说萧语歌扶着那个白衣男子来到了药王谷,那曾是无悔老人居住的地方,现在无悔老人云游去了,鹤鸣也不在,把人带到这种地方疗伤,自然是再适合不过了。
白衣男子忍着身上的剧痛,向萧语歌道谢:“刚才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我呢正好在那附近采药,看见你被人追杀,说来惭愧,我又没有什么武功,平日里,师父也只教了我一些防身和逃命的本领,好在帮到了你。”萧语歌边说边将背上的篓子放了下来。
“多谢!”白衣男子很是感激,连声说着谢谢。
“风哥哥,你不用客气。”萧语歌将他扶着坐下,故意碰了一下他的伤,痛得他顿时哼了一声。
原来白衣男子就是萧语歌要复仇的三号渣男宁王府世子—宁风。
“风哥哥?姑娘,你是?”宁风打量着眼前这个娇俏美丽的姑娘,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记不起来她是谁,心想,自己何时认识了这般美丽的姑娘,离谱的是他居然还忘记了。
曾经他以为芙儿是整个京城最美丽的女子,可眼前的人儿,似乎比芙儿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凡他见过的美人就一定能记住,可眼前的这个,他怎么就没记住呢?
“风哥哥当真不认识我了?也难怪,风哥哥眼中一直都只有姐姐,哪会记得我呢。”
“姐姐?”宁风再次认真地打量起她来,忽然失声道:“你,你该不会是萧语歌吧?”不能啊,记忆中那个萧语歌,整天都是一副假小子的装扮,怎么也不能和眼前这个娇艳的人儿联想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