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魔掌中逃出来的两个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自由的气息。
“啊,我终于看见青天白云了!”
“啊,我也是!!!”
抬头望着天空两个人感慨万分。
白堇禾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她,最后落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惊讶道,“你这...”
“都怀孕了,贺叔还不放过你。”
“真是个禽兽。”
朱萌萌羞愤地点点头,脸颊上弥漫着一抹红晕,哼哼的声音里还带着丝丝甜蜜的味道,“恩,就是。”
就是个禽兽。
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女人的模样,白堇禾忍不住有些唏嘘。
“啧啧啧,我忘了。”
挂着坏笑,带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充满了暗示,“哦~我忘了,忘了某些人昨晚刚给你表白,你们刚刚互通心意,一时忍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哎,说起来还有点可惜,要不是我昨天话多...”
说着白堇禾朝她挑了挑眉,调侃又暧昧,又装作有些遗憾的样子。
“我要是昨天没说话的话,说不定还能听见一场现场直播呢,那叫一个刺激。”
“还能听听我的好姐妹的jiao声。”
朱萌萌的脸更红了些,甚至蔓延到了她的耳朵和白嫩的脖颈,恼羞成怒的她气呼呼地抬手掐在白堇禾的脖子上。
故作恶狠狠地样子,“你,你不许说了!”
“再敢说我就掐死你!”
“咳咳咳,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白堇禾打趣道,“知道你不好意思好了吧,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不得不说,还挺可爱。”
“白白!”
朱萌萌板着脸,不服气道,“怎么了!我就不信你和顾墨深没有,你们比我们要激烈的多吧。”
“对啊,当然了,我又没有怀孕,当然比你们激烈的多。”白堇禾大言不惭,完全没有害羞的意思,倒是坦诚。
神情似乎还有些骄傲,大大方方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风情万种的样子看着她,“怎么样,你是不是很嫉妒,这么早怀孕多不方便啊,对吧~”
朱萌萌被她的“厚颜无耻”打败了。
强忍着怒火,“你有完没完了,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下次也不和你出来了!”
白堇禾马上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请你吃小蛋糕,行了吧。”
“行!”
有人请客为什么不吃。
说吃就吃。
正好贺梓席不让她吃,趁着他不在,使劲吃,哼,就吃。
两个人到了经常喝下午茶的酒店,进门就看见了她们很是不想见到的人,尹黎。
还有白紫柔。
另一边还坐着孟雅希,但她像是被人孤立了,那两个人完全不搭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看见她们走过来,尹黎和白紫柔的眼神变得阴狠毒辣,充满敌意。
“她们怎么会来?”尹黎的脸上写满了厌恶和嫌弃。
白紫柔也是,冷着脸厉声道,“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难道我想见到她们吗?!”
白堇禾和朱萌萌自然察觉到她们的目光,两个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流露出来了不屑和鄙视。
“白白,今天可真是晦气。”
“看见某些人就会影响我这个孕妇的心情。”
白堇禾接着她的话,从她们几个身边走过,用着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讽刺道,“是挺晦气,我的眼睛脏了。”
“我也是呢。”朱萌萌说话的时候顺带摸摸自己的肚子,像是在故意刺激尹黎一般,嗔怪着,“对我崽崽的胎教都不好了。”
“没关系,今晚回去让贺梓席继续努力。”
“诶呀,说什么呢,可不能再努力了,我这都几个月了,实在是不方便,每次都好累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着尹黎的心。
她的脸黑成了猪肝,恨地压根都是痒得,整张脸扭曲在一起,握紧的拳头差点把精致漂亮的美甲折断。
凶狠地重复道,“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该死,这么会勾引男人,不就靠着一个肚子吗?呵,要是流产了,看贺梓席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流产。
对啊,流产。
之前没有除掉这个小号,算她朱萌萌命好,自己还就不信了,她能一直命好。
借着起身上厕所的功夫,尹黎拉着一个服务员进了厕所。
外面,白堇禾还没开始发挥,粘人的男人电话就打来了。
“在哪?不来公司陪我,出去玩了?”
白堇禾看了一眼白紫柔那嫉妒怨恨的眼神,娇柔做作道,“干嘛呀,你就不能离开我一会吗?我就是和萌萌出来喝个下午茶聊会天,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呀。”
顾墨深:???
他那是担心吗?明明是抱怨。
“你在哪里,这话又是说给谁听的?”他很快就意识到她的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果然。
白堇禾又是几句凡尔赛似的抱怨,“行了行了,明天陪你好不好,我还生你气呢,昨晚我真的要累死了,都怪你!”
这话是实话,确实在控诉他的过分。
“那你一会来接我吧,老地方。”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挂了,留下顾墨深一个人看着手里被挂点的电话,无奈地轻笑着。
鬼精鬼精的丫头,不知道又在外面诈上谁了这是。
随她吧。
早点干活,下班接老婆咯。
白紫柔自然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顾墨深,看着她和顾墨深那样自然随意地向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撒娇,别提她心里有多嫉妒。
无处释放的怨气只能撒在孟雅希的身上。
一巴掌打在她的胳膊上,狠辣的语气,“坐在这里干什么,没眼力劲的东西,不知道多点一些马卡龙和蝴蝶酥吗?要你来干什么的,你凭什么和我坐在一个桌上。”
孟雅希又气也不敢撒。
毕竟她还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没有工作的她不能失去林洪生这个男人。
最起码不会过从前的苦日子。
似乎觉得不解气,白紫柔把电话打给了傅文博,男人看见她的来电就觉得恶心,刚接电话就听见不耐烦的声音。
“打电话干什么,不是告诉你没事别找我吗?”
“我看见了白堇禾,你要不要来?”
“她在哪?”
傅文博“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焦急地询问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