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找到了?”白堇禾又惊又喜。
那个人找到了就能找到当年的事的突破口,爷爷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死的,也能够知道了。
“走走,快起床,我们去看看!”
着急忙慌的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两只脚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只觉得一阵腿软。
差点直接跪了下去。
顾墨深在一边,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还不是都怪你,你还好意思笑。”
男人没有一脸羞愧的样子,反而深意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绚丽的作品,嘴角露出一抹欣赏满意的笑。
“我是笑,我好像越来越厉害了,老婆~”
“这样的事,多来几次,我很乐意的,我原来都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调调,这个也不错的。”挑挑眉,暗示的更加明显。
白堇禾看着他那得得瑟瑟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愠色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别想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今天开始我们禁欲!”
还想着多来几次?做什么白日梦?
再来自己真的要命丧当场了。
自从结婚以来,正事干得不多,天天都被困在这张大床上。
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废了。
“真的吗?顾太太,我怕你忍不住诶,我觉得你一直都很享受,不然也不会连声音婉转动听,我的魂都丢了。”
“你闭嘴!”
臭不要脸,还说出来,她...,她哪有很享受来着,明明就是,一般。
一般般享受而已。
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白堇禾板着一张脸,严肃的不行,“顾墨深!我说真的,你给我认真一点好不好。”嬉皮笑脸的什么意思,好像在他那,禁欲只是一句空话似的。
自己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白堇禾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意。
顾墨深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装着严肃郑重的样子,轻咳两声,“咳咳,那个,顾太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禁欲这个词,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应该已经说了不下五六次了吧。”
“实际呢?”
实际上只切实实行了一次,只有那个是真的禁欲了一个星期。
就这还是因为赶上了生理期。
平常...
那可是恨不得榨干她的每一分气血和精力。
“滚出去!你真的烦死了,我明天就去找我爸妈,我要去我爸妈那里睡,我要回娘家!”
“回娘家?”顾墨深反问一句,不怀好意的得意着,“老婆,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公公婆婆,我的老丈人老丈母娘,现在已经结伴出国了。”
“他们都不在这里。”
“什么?”白堇禾下巴都要惊掉了,瞠目结舌,一脸的不可置信,象征性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伸着自己的脑袋。
“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这个做女儿的不知道,那个狗贼,作为女婿却什么都知道?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顾墨深邪魅地笑了笑,耸肩摊手,佯装无辜,“没办法,谁让我比较受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喜欢呢。”
“滚蛋。”白堇禾忍无可忍,这么无耻的话他是怎么从口里说出来的。
之前那高冷矜贵且狠厉阴鸷的男人去哪了?
现在却成了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起开,别站在这里碍事,我去洗漱。”现在的她对他的嫌弃值达到了高峰,实在是碍眼。
“老婆~需要我帮忙吗?”
“你离我远点,就算帮了我的大忙了,赶紧的。”
顾墨深为了不让她的怒气更盛,怕日后的福利更少,欣然答应,“好嘞,我在楼下等你。”
白堇禾没理他,剜了他一眼后,忍着那股子酸痛一步步挪了过去。
楼下,顾一左顾右盼,终于把人盼了下来,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喊了一声,“爷。”
“嗯呢,”顾墨深的心情明显很好,“来这么早啊,吃饭了没有。”
顾一见他如此的轻松愉快,刚想说的话,也就憋了回去。
算了,还是别扫兴了,爷问了再说,不问就别打扰他的心情了。
“吃过了爷,车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
等了没一会,白堇禾就坐电梯下来了,一向都是走楼梯的她,今天罕见的坐了电梯。
尽管她已经尽可能地掩饰了,但她的行为还有走路的姿势。
早就把她出卖了。
不过也没人说,大家都是在后面偷笑着。
随便吃了两口三个人就出发了。
路上顾墨深猛然想起来了什么,开口问道,“那个人是谁,是老宅的人吗?”
顾一有些难以启齿般的,从后视镜望了望坐在后面的人,谨慎地说道,“爷,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这个我也不好说。”
男人眉头微微蹙起,似是感觉而到了什么,冷漠的抿着嘴唇。
顾一跟了他这么多年肯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现在却很难开口,这事一定有问题。
他的脸色沉了沉,没说什么。
直到看见了那个男人,顾墨深才知道为什么顾一一脸的为难。
“王管家?”
白堇禾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个人不就是王思琪的亲爷爷,之前他们家的管家,王树清吗?
顾墨深盯着眼前的人,一眨不眨,看了好半天,薄唇一勾轻笑了一声,冷静嘲讽的开了口,“他不是王树清。”
被绑在那里的男人略带震惊的抬头,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不愧是顾爷,这么快就看了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第一个能认出来的人。”
“你是谁?!”
白堇禾瞳孔皱缩,盯着他,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
王树清的眼睛里更多的是和蔼和仁慈,有一种年长者的慈眉善目在里面,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有的只是完全不一样的精明和厉色。
“呵,就是你,把我的小侄女这么成那个样子,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
他竟然是王树清的兄弟!
白堇禾不慌不忙,反而多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对啊,是我,你想见她吗?说出来你知道的,我马上就让你见到她。”
“不需要。”
还挺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