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铃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沈言呵呵笑着说道:“那个任大伟是雨晴的高中同学的男朋友,暑期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当时无意间聊起来他的专业,他跟我提起过他导师金教授是全国最顶尖的新能源汽车领域的专家,当时我就留心了,不过我确实也曾联想过这个金教授有没有可能是咱爸。”
金铃又掐了下沈言不让他乱说:“是我爸不是你爸。”
沈言连忙投降:“好好,是你爸,我又没想跟你抢,还有你说怀疑我有什么企图,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企图?”沈言凑近金铃的耳垂小声问道:“怕我去你家摊牌?”
“你又胡说了。”金铃松开沈言的胳膊,毕竟前面还有司机,金铃受不了沈言这种亲昵和调笑。
“下午你想干什么?”金铃转移话题,现在才三点钟。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逛逛?或者看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金铃想了想说道“我先回去换衣服吧,这衣服穿了两天了,中午还帮我妈做饭一股味道。”
金铃现在日常刻意打扮的有些老气横秋,又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以遮掩去她让人惊艳的长相和气质,但是一想到要单独和沈言待上一会,又想要把最好最靓丽的一面展示给沈言。
“你穿什么都好看。”沈言的嘴巴像抹了蜜糖一般。
“反正家里离这边也近。”
“对了没问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去了娘家?”沈言好奇道。
“好不容易星期天,去他爸妈那边转了转,然后我妈又喊我们回去吃饭啊,表面工作总是要做的嘛。”虽然金铃和丈夫向青山之间没有一天的夫妻之实,但是毕竟双方父母是什么的都还不清楚,金玲也没想好有些事情该怎么解决。
“我看到他了,长得挺帅的。”沈言突然说道。
金铃怔了一下,勉强笑着说道:“是嘛,他说有事要先走。”倒忘了这茬,不过想想也是,那会一个上一个下,刚好在一个时间段,自己光想着沈言了,却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甚至都没有想起来两个人可能都打过了招呼。
金铃心里却突然生出一丝迷茫,也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到底对不对,沈言看出她心中所惑,握住她的手小声说道:“见到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暴殄天物。”
金铃虽然已经二九岁了,但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单纯的,一下子没明白过来意思,眨着眼睛看向沈言。
“明明能让女人尖叫的,却偏偏便宜了男人。”沈言又凑过来挤眉弄眼地小声说道。
金铃这才明白沈言说的是啥意思,先是有些脸红,接着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虽然沈言说的有些污,但确实也比较形象。
金铃婚后的家离华清大学不远,离娘家和婆家都比较近,打车差不多也就十分钟左右,双方父母都是双职工,家里一个子女,婚后给两人买套房也不是多大问题。
车到小区门口,沈言提醒道:“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下他在不在家?”
“我回去换衣服关他在不在家有什么关系?”
“那,那我怎么办?”沈言小声问道。
“啊?”金铃才反应过来沈言是想上去又怕向青山在家,“你在下面等我一会啊。”
“这外面这么大的风,你就不怕把我吹感冒了啊?”沈言委屈道。
“冻感冒了也是活该。”白了沈言一眼,又解释道:“他有事出去了。”却也没有拒绝沈言厚着脸跟着自己走进电梯。
想起第一次在溪山,这家伙就是这样厚着脸皮跟着自己回了家,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想到这里,金铃心里旖旎渐生。
进入电梯,沈言伸手过来,金铃有些慌乱的缩手躲开,见沈言脸色讪然,又连忙解释道:“有摄像头。”,同时心里又暗骂自己荒唐,就这样让沈言跟着自己回家了。
开门进去,屋里果然没人,这是一套百十来平的房子,京城十一月中旬就开通了暖气,屋里比外面暖和一大截,金铃顺势脱掉风衣,贴身的针织衫勾勒出完美的体型,弯腰给沈言找拖鞋的时候,胸前沉甸甸地坠下来,见沈言没有接拖鞋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里又气又笑,这家伙有时候孩子一样。
这是个两居室的房子,金铃指着主卧方向跟沈言说道:“这是我的房间,隔壁那个是他的书房兼卧室,我进去换衣服。”金玲也不知为什么要跟沈言解释这些动,大概是想让沈言宽心?
毕竟是在家里,金铃也担心向青山会突然回来,随便介绍两句家里的情况就进屋去换衣服。
金铃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都一直陪着沈言,上午回家以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和向青山一起回了华清校园父母那里去了,中午又在家里帮着做饭,所以才会想着回家换身衣服。
正弯腰将牛仔裤退至膝盖位置,虚掩的房门被推开,金铃抬眼一看沈言双手抱胸正盯着自己雪白浑圆的臀,脸上一红,嗔道:“我换衣服,你看什么啊,赶紧出去。”
沈言却径直走了过来贴着金铃的身后,“我帮你脱。”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金铃声音腻腻的嗔骂道,也不将沈言从身后推开,沈言在身后感受着那饱满的诱人弹软,鼻端闻着金铃耳鬓传来的香气,看着她凝滑如脂的脸颊,开始心猿意马起来,禁不住有股热气升腾起来。
金铃自然能感觉到沈言,但是叫他这样环着自己,又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弄得金铃一阵心慌气软,差点都禁不住要打颤起来。
金铃能感受到沈言勃发灼热的情念,逐渐迷醉其中,仅有的意识也只是叫她声音低吟的跟沈言说道:“不能在这屋里,我不能那样做……”这话还没有说完,她嫣红娇软的嘴唇,就叫沈言噙了过去,她只能嗷嗷低叫的扭着头跟沈言亲吻,一边热吻,一边给沈言扯着针织衫的下摆往上拉。
只片刻功夫金铃已经身无一物,沈言低头噙在嘴里,只一会功夫被沈言弄得晕头转向,仿佛一艘在狂风暴雨里颠簸的孤舟,随时都会翻覆,仅剩的那点意识,也只是勉力强撑着不要沈言把她抱到床上去。
这么克制着、强忍着,金铃那面红声娇、眼眸含水、也是给情|yu烧着的样子更叫沈言迷醉,最后干脆抄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到梳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