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空群星闪烁,夜景迷人,深蓝色的天空上,星星如一颗颗钻石,倾洒出万点银灰,月光皎洁得好似一块白玉,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镶嵌在漫无边际的夜空,那是何等的美丽,我们呼吸到过滤的洁净空气,看到昙花上轻柔的白纱。
夜晚很快便来到了,李胜早就借助五鬼破阴之术,将阿英与胖子两个人身上被阿昌留下的印记激活,这样就相当于h周围都是黑暗一片,只有他们两个人身上有一股明亮的光,你的内心之中还知道,这一片光芒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在夜色刚刚降临,天空之中的皓月还是月牙形状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在行走,却又好似跳跃一般的动静,在他们三个人的耳边响起。
“是他,是他,是他,他真的来了。”阿英双眼之中带着恐惧大喊道,虽然他看着李胜的动作,心中早就有了阿昌会找过来的准备,可真的看到这一幕他还是十分的害怕。
“你,你都已经报仇了,你还来找我们干什么!”胖子一抬头就看到阿昌此时的样子,一身的淤泥将他包裹住,面上的淤泥都已经干了下俩,留下一片片仿佛是岩石制作的鳞片一样的痕迹,惊吓的大叫道,他此时因为压抑的精神爆发了出来,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向前走了两步,仿佛是要找阿昌去算账一般,可却也仅仅是两步而已,两步之后他还想要继续走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软了下来,甚至两腿中间感觉到了一股湿漉漉的感觉。
阿昌不会说话,阿昌也没文化,但是面对这个情况,他只是想要说一句,好想要稀罕稀罕你。
阿昌看到阿英的瞬间,身体就仿佛是化为了一道虚影一般,十分迅速的向他冲了过去,完全没有将站在一旁的李胜看在眼中。
“奇门八卦阵,起!”李胜摇了摇头,一把将阿英拉入到阵法之中,同时左手伸开向上。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弯曲,大指和小指伸开,置于左手掌跟部,结成了一个降鬼扇印。
阿昌在李胜结印的瞬间就感知到了一股危险,可他并没有向后退去,而是向李胜冲了过去。
阿昌之前虽然因为吸收了一整个硫磺池的能量,可他自己之前仅仅是有足够的怨气,也不是修行之人,没有办法利用这一股能量,所以就算是变为了一个半鬼半尸的鬼物,可是修为也仅仅是相当于一个筑基境界的修士而已。
但是此时的阿昌不同了,一身淤泥干枯以后,变得僵硬无比,同时行动如风,他在将自己的仇人苗老爷杀死并且吸干了他的血液之后,将体内硫磺池的能量开发出来,如今已经拥有相当于结丹境界的修为了。
有的时候李胜也会感觉有些羡慕,像是他们这种正统道家的修士,他自己的开挂已经算是很大了,但是也花了小一年的时间才从练气境界突破到筑基境界,像是阿昌这种鬼物,因为一身的怨气,加上机缘巧合吸收了一个硫磺池的能量,在不足一个礼拜的时间,就拥有了结丹境界的力量,真的是太快了。
“天地无极,玉符保神,金液炼形,形神俱妙,与道合真,奇门八卦,烈火熊熊。”
李胜看到阿昌的攻击不慌不忙的一声轻喝,顿时他自己的身影连带阿英与胖子的身影都消失不见,在阿昌的眼中就是这片天地出现了一片片的白雾,将他所有的视线都笼罩了起来。
同时他的双腿开始感觉到一阵阵的炙热,一股冲天的火焰从他的脚下猛的爆发了出来,这一股温度甚至可以将一具普通的尸体瞬间熔化。
火焰是属于此时奇门八卦阵之中,地风水火之中能造成破坏力最大的一个属性,就相当于李胜开局就是用了大招。
阿昌在被火焰灼烧的时候,身上淤泥就仿佛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软化并且流动了起来,将火焰都隔绝在淤泥之外,就是想要保护阿昌的肉身不损,可就是这样,火焰也是阿昌这种半鬼半尸鬼物的克星,在火焰的燃烧之下,阿昌从干枯的嗓子缝之中挤出嗬嗬的声音,听着甚是痛苦。
李胜听着阿昌的惨叫可内心却没有任何的波澜,同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过他一马的想法,阿昌虽然是受害者,但是此时他又变为了一个施暴者,如今李胜今天放走了阿昌的话,以后阿昌杀人之后的因果怎么算,会不会有他一份。
就算是天地因果不是这么计算的,那也会让李胜的内心您不安。
“火焰不行的话,那就给换水!”李胜在阵法之中看到这个情况,换了一个法决,顿时天地之间不再炙热,随着白雾的流动,仿佛是有一条滔涛大海在汇聚,骤然之间,白雾仿佛是流动的海水一般,猛的抬高近百米,立即砸了下去,仿佛是带有滔天巨浪一般。
这是在阿英与胖子的视角,在阿昌的视角之中,他仿佛是置身于大海之间的一叶扁舟,随着滚滚海水的流动,随时都有可能从船上掉下去一般,这个时候大海之上还卷起了滔天巨浪向他砸了过来。
阿昌的反应还是十分的快,他身上的淤泥就好似是一个随心随遇的法宝一般,此时他的往地上一趴,身体上的淤泥慢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龟壳,应该阿昌还残留的记忆之中,知道龟壳的防御力最强吧。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不仅仅是讲究玄学,同时也还是讲究科学的,刚刚他身上的淤泥被火焰烘烤过,热度已经十分高了,在这一次白雾化为的海水之下,滋啦一声,阵法之内再次出现无数的白雾。
李胜挥了挥手,将白雾驱散,他都没有将四种属性都使用完,仅仅是使用水火两种属性,便已经将阿昌折腾的不轻,他身上的淤泥,在两种属性的折腾下,发出了咔咔的声音,慢慢的龟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