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梨和居临渊首先发现越池来了,两人相视一眼,决定还是提醒下初九凝,所以分别捏了下她的手脚。
初九凝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只舒服地哼了两声。
落梨和居临渊表示尽力了,越池紧皱眉头地站在门口看着。
越安对这一幕更是打心底的反感,不过他又很好奇,初九凝到底是怎么收服的居临渊和落梨?
明明昨天两人还因为横吃飞醋而水火不相容,今天却都乖乖成了她的裙下臣,不会是这三人昨晚......
越安不敢再想下去,真是太秽乱!
而他心里也更鄙视居临渊和落梨这两个男人,明明能力不低,想要什么的女人没有,偏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自甘堕落,真是丢尽了他们男人的脸。
然想到这里,他又莫名联想起凤九倾说的那句,“老祖宗寝殿里的花都是你送的。”
他不禁大无语了那么一下,暗想自己没失忆前,不会和落梨,居临渊一样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自甘堕落吧?
不!那肯定不是他!
“师尊!”他对着屋里,还侧躺着不愿睁眼的女人冷冷叫了声。
初九凝睁开眼睛,当看见越池正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时,她感觉自己直接一口气没缓上来,猝。
然猝的只是她心里的小人,实际她人还活得好好的。
她想用手遮住眼睛装瞎,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可觉得那样实在太尬,就没选这条路。
只能腾地一下站起身,还不忘把居临渊帮自己涂了蔻丹的手藏到身后,强颜欢笑道,“海,海王你来了。”
居临渊却将她藏到身后的手拉出来,问,“九儿,你看本王帮你涂的蔻丹,漂亮吗?”
初九凝瞥了眼,直接噗的吐了。
她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的鸡爪,眼睛还挤出两瓣凤凰花,颤抖道,“说好的只是涂指甲,为什么要把我整只手都涂上啊?!”
居临渊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举着她的手问她,“这样整只手粉粉嫩嫩的不好看吗?”
初九凝咬唇,忍住想骂人的冲动,“我可以非常有礼貌的问候你全家吗?”
落梨长长叹口气,“居王爷,蔻丹只是用来染指甲的,你确定这样整只手涂上好吗?”
居临渊满眼欣赏的看着她的手,“我觉得非常好看,还特别香。”
说着,他把她的手拿到鼻子前凑近嗅了嗅,一股沁人心魄的花香吸进肺腑,他忍不住直接亲了口那只涂满蔻丹的手。
越池再没眼看屋里和谐融洽的三人,沉着脸扭头走了。
越安撇撇龙嘴,转身去追。
初九凝下意识的迈步想追出去解释,居临渊却拉着她的手腕不放。
“我这好不容易,不择手段的挤走一个情敌,九儿你要是又把人哄了回来,那我岂不是成了笑话?”
落梨微微偏开脸,望着别处不语。
初九凝吐口长气,“我的十个徒弟可还指望他指点一二的呢,他要是走了我的十个徒弟怎么办?”
说完,她又要追出去,但居临渊就是不放人。
小雪人:宿主,我期待你说服居临渊三人行,哈哈哈。
初九凝见居临渊就是不愿意放手,转过身盈盈含笑的反手紧抓住他的手,然后又偏头看向落梨,牵过他一只手,然后拉着他们俩一起向屋外跑。
而她跑的方向并不是越池离开的方向,她头上的头饰随着奔跑叮当作响,时不时还伴随着她咯咯的银铃笑声。
被她牵着奔跑的居临渊和落梨默默相视一眼,却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飞扬的发丝飘起好看的弧度,还有阵阵沁人心脾的香味。
她紧紧抓着他们俩的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然后一直跑啊,跑啊。
直到她把他们带回广场这边,他们才知道,原来她是绕了一个大圈绕到广场这边。
而越池和越安也刚返回到广场这边,就看见她牵着居临渊和落梨也到了广场对面。
因为奔跑,她呼呼喘着气,小脸粉扑,可最夺目的是她站在阳光下露出八颗牙齿的笑。
那笑极具感染力,让人只是看着,心情都跟着一下变好了。
但在居临渊看来,她就是在对着越池傻笑,所以他忍不住有些生气了,眉头紧皱,想把手从她手中抽离,她却一下紧紧抓住不肯放。
她什么意思?两只手各牵着一个,然后还对着另外一个傻笑,这是都要?
可还有另外六个呢?现在只是三个,她还能一手牵一个,然后再看一个。
倘若九个都在,她又打算怎么处理?她就那么难以取舍吗?
越安偏头看向越池,小声问,“哥,你还走不走?”
越池眼帘微阖,默了默,“不走。”
不是他不想走,主要是她为了留他都追出来了。
越安无奈摇摇头,“没救了。”
而越池在教导凤九倾她们水之术时,初九凝和居临渊,落梨就坐在不远处的凤凰树上看着。
落梨抱怨道,“不公平!”
初九凝和居临渊看向他,他愤愤不平继续道,“昨天居王爷和阿姐是单独在一起的,所以今天应该是我和阿姐单独相处。”
居临渊拿过初九凝一只手,把剥好的松子仁全部倒在她手心。
“花神,本王觉得你可以去睡觉了,因为梦里什么都有。”
小雪人:哈哈哈哈,居临渊这是不是在说,你做梦!
落梨抓住初九凝一只手臂,咬着牙隐忍的叫了声,“阿姐!”
初九凝拿了些松子仁塞进他嘴里,“花花,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会一无所有的。”
广场上的越池看见这幕,目光一沉,借着向凤九倾她们展示机会,直接一个水术打过去。
顿时,树上的三人直接淋成了落汤鸡。
初九凝从嘴里吐出一口水,嘴角抽抽,看,是吧,她刚说什么来着。
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真的会一无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