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不会觉得委屈了自己吗?毕竟这些店铺,可是倾注了你太多的心血。”李君裘有些受宠若惊,他自从认识乔喜那天起,感觉在她的身上任何事情都没有赚钱重要。
乔喜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模柔和的笑容:“当然了,到时候我这边的店铺,都交给谭家人去打理就好,一开始我是打算先到县城的,但不管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无论京城有什么样的危险,我都要陪着你一起面对。”
李君裘闻言很是感动,真的很想将乔喜拥入怀里,吻上去。
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乔喜已经主动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二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久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而就在这温韵的时刻,梅箬却不识时务的跑了回来,刚好撞见了这一幕。
看到二人的样子,她立刻转过身去:“抱歉,我不知道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我这就回去。”
李君裘和乔喜都是瞬间红了脸,二人分开的速度十分迅速,一个人拿起了扫把,一个人拿起了抹布,装模作样的干着活。
“我们什么都没干,你……你怎么回来了?我还想着收拾完就回去呢。”乔喜率先开口打破沉寂,她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梅箬缓缓转身看向二人,嘴角想要压下去,却怎么也做不到:“你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者说了,这桌子都擦了,地也扫了,还收拾个什么劲。”
乔喜和李君裘就像是被撞破了秘密时刻的小两口,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
“那个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剩下的这些喜儿你就和梅箬好好收拾一下吧。”李君裘再也无法忍受如此尴尬的气氛,随便找了个理由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食肆。
李君裘走后,乔喜也不装了,将抹布放到一旁,看都没看梅箬一眼:“我们也回去吧,刚才是真的没打扫干净。”
梅箬也没有多说什么,和乔喜一起将大门关好,二人一同往家里走去。
走在路上,梅箬是在忍不住,还是凑到乔喜耳边轻声问道:“喜儿,你告诉我,刚刚少……君裘哥是不是亲了你?”
乔喜一愣,皱着眉头看向梅箬,但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谁告诉你的?我们只是在说话而已,有……有什么好亲的。”
梅箬撇了撇嘴:“哎呦呦,还有什么好亲的,看你这娇羞的样子,我就知道刚才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抹不开的,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乔喜强装镇定,立刻挺起了胸膛:“当然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我们真的啥都没干,你不信算了。”
梅箬自然还不打算放过她,紧接着就说出了一番让乔喜面红耳赤的话:“瞧你这嘴硬的样子,我就不相信,你们成亲之后,还不亲,洞房花烛的时候难道还能分开睡不成吗?”
乔喜终于忍无可忍,在梅箬的腋下挠了起来:“你这大姑娘家家的怎么嘴上没个把妹的,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哈哈……”
梅箬嘴里发出了欢快的小声,一边跑一边对乔喜说:“哎呦,乔喜和君裘哥亲了,真的亲了。”
好在现在街道上没有人,否则,就梅箬这番言论,最起码也会让她在濮阳镇再也找不到婆家。
显然梅箬也没想着在这里把自己给嫁出去,和乔喜之间也只不过是姐妹之间的相互调侃罢了。
二人一边打闹,一边往家里跑,直到进到屋内,乔喜的脸还是红红的。
她们这边其乐融融,可此时此刻的县令府上,却充满了看不见的阴霾。
县令面色有些苍白,显然被苏卿和江沐风扒了衣服挂在城门上被冻的不轻。
此刻他脸上满是黑线,越想这件事越觉得蹊跷的很,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在去乔喜食肆回来之后,就遇到了知府大人上门惩罚。
“你去好好给我查查,最近知府那边有没有什么动向,也可以打探一下身边的人,看看知府是否对我有偏见。”县令深深皱着眉头,对一旁的狗头军师吩咐道。
狗头军师颌了颌首:“大人,不瞒您说,在您被救下来之后,小的便已经让人去打探过,据我所知,知府大人鲜少关注我们县,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您的不是,这里面必然有猫腻。”
县令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满是怒意,他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可好端端的被人这样欺辱了一番,任谁都不会咽下这口气。
“大人,您想啊,刚要纳乔喜为妾,就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必然和那个丫头有关系。”狗头军师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给县令分析起来。
县令眉头皱的更深:“废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若真的并非是知府大人派人前来惩罚我的,那么除了乔喜,就根本没有旁人,只是,她们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视线,难不成她背后还有着什么神秘的势力不成?”
狗头军师闻言有些不屑的挑了挑眉:“大人,小的认为,即便真的有,也一定不足为据,若不然,犯得着把我们所有人都支开才让两个人上门来吗?若真的是我们招惹不起的人,必然会人多势众才对。”
县令也觉得此话有理:“的确,而且,我从那两个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贵气,但身手却是不凡,兴许只是花钱找来的打手罢了,总之,这口气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去,我定要让乔喜和那个小白脸好看。”
这次不仅让县令被狠狠揍了一顿,还丢了这么大的人,他现在恨不得将乔喜碎尸万段,将李君裘五马分尸。
狗头军师也察觉到了县令身上的怨念,忙出言奉承道:“大人,只要他们还在我们的手底下,就不愁此仇不报,到时候把乔喜弄到手,还不是您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听到这话,县令终于嘴角牵起了一抹阴险的笑容,立刻来了精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