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你个大老爷们别给喵唧唧歪歪的,喵替老婆服务你够了吧。)
肥波身子虽胖但灵活,它跳上大高个紧挨着的架子上,两只前爪搭上男人胸口,一副“你别给我无理取闹”的眼神看着他。
一家子打工仔,仙女上班由着喜好,但肥波可要替它老婆找补,难得的主动接客。
然而……
肥波以为自己这已经算恩赐了,大高个却接受不能,“……便宜女婿别挨边。”
!!!电视剧迷肥波立刻反应这是个贬义词,还搭着的前爪立刻用力,一推——
“喵喵~”(去你大爷的!)这还不够,猪咪下一步大头一撞,“喵喵~”(创死你!)
“呀,你怎么比我还猫来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孟元看见这一幕,补刀一句。
追风的服务也被打断,觉得这货一定是最近生活太滋润,“喵喵~喵喵~”(怎么个回事肥波?皮痒了!)
江菀:“......没事追风,肥波和他互相伤害,给客人换位员工就好了。”
互相伤害,指大高个的言语攻击和肥波没有杀伤力按摩似的肉体攻击。
这出闹剧,虽然客人们都看得津津有味,但江菀只想赶紧结束。
可肥波偏就不许——
“喵喵~”(哼哼,老婆~给喵一个bobo~)
擅长拿敌人在意的东西作为武器的大胖橘,又发功了。
夫唱妇随,仙女也上道,立马从柳柳怀里跳下来。
两猫丝毫不害羞,众目睽睽之下,仙女先是嘴巴来一下,然后左边脸一下,右边脸一下,肥波昂着头,神情自得道:“喵喵~喵喵~”(你看不惯喵,但喵的老婆!可是认定猫了!哼哼~)
一群猫除了肥崽听它这话纷纷扭开头,夯货真是让喵没眼看!
卷卷呢,反而表情失落,老婆诶,汪这辈子都不能拥有了,呜呜~
至于被攻击的大高个,虽然他不懂肥波喵喵个啥,但看见爱喵献上香吻,橘猫声音里的得意,就已经爆炸了。
“啊啊啊!它它它......好贱!”手作兰花指向肥波,大高个“它它它”个半天,愤怒地憋出一句好贱。
这又给孟元乐得:“杀人诛心啊!哈哈哈哈哈~”
依旧是沉默的江菀,抱起肥波送去橱窗边,不能让它再秀了!
“你先坐班......那客人他大概现在是不想看见你的,咱们照顾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大高个:“......”就这么几步路!你说的我都听见了!
恰巧的,肥波刚好回头,男人脸上的夸张的忧郁被它看见,这下仙女老公真满意了,在橱窗边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歪着。
不过就这,它还不忘嘱咐一句“喵喵~”(老婆一定别理他!)
叫得很大声,里面仙女回应得也极响亮:“喵喵”(肯定不理。)
三花大美喵说干就干,以真实的行动述说它的“肯定不理”。
大高个再次看着仙女的屁股,沉默了,这次的嫌弃可是明明白白的了,因为转身之前,它鼻子里哼出了声。
嘴歇息不了的孟元:“哈哈哈哈,兄弟你找别的猫耍吧!”
给大高个气的啊,“谁跟你兄弟!”找别的猫肯定是要的,那既然要找,就找你的吧!
孟元没想到祸从口出,上蹿下跳过于活跃惹得人家不爽,看着空空的怀里,“我的煤球!”
煤球换了个人行代步器,也没什么反应,而且它跟肥崽仙女这对夫妻不同,给大高个的只有满分服务——
轻轻蹭蹭男人的胸膛,煤球:“喵喵~喵喵~
声音娇娇嗲嗲,不知情的人绝对不知道这是小公猫,但大高个是知道它性别的,而且,他直播的时候就很喜欢煤球,也喜欢煤球的叫声。
大概是同“性”相吸?娘娘腔的人喜欢娘娘腔的猫?
不过估计没有人会不喜欢吧——其他十人包括失去煤球抓了它搭档Blue的孟元,虽然怀里已经有猫了,却也被这格外勾人的叫声吸引。
好奶的哈基米
萌到的众人不会想到,小猫咪的话里满是市侩,礼貌的市侩。
煤球:“喵喵~喵喵~”(请为我买小鱼干,谢谢!)
仗着别人听不懂,煤球释放非本性了,跟这句话差不多,前面一句是【请为我打榜,谢谢!】
客人和猫虽然各自一个频道,气氛倒也和乐融融,江菀见此,放心的去到水吧,坐一会摸个鱼,隔几分钟合理地进去送上一杯宛如刚做好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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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窗边。
肥波懒洋洋地舒展四肢,不用上班,它就四仰八叉的露出肚皮呼呼大睡。
窗外的人看着它惬意懒散的样子,“来对地方了呢。”
推开店门,室内的温暖舒适和店外阳光照射也散不掉的湿冷形成对比,“呼~”。
听见声音时,江菀正在橙色软件里纠结选款,店里某些毛孩子有穿衣需求,她看着网上的衣服,得想哪件适合哪只。
“你好,欢迎光临。”抬起头,江菀招呼进门这位满身黑的客人。
黑色大衣,黑色围巾,黑色裤子,以及,黑色口罩,身姿修长,只能判断为男性的客人。
匆匆扫过一眼,江菀露出营业笑容,语气彬彬有礼:“请问是预约客人吗?”
不是卷卷带来,自己进店的,不排除是路人,她要确认一下。
“嗯。”低沉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男人惜字如金。
江菀:“请出示预约码,我这边核实一下身份。”
“不用,我......不是来吸猫的”男人开口拒绝,“我想向你买猫。”
从他一开口,低沉声线有节奏感的语调,江菀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脑子在仔细回想,对男人的话耳朵就不免丢了注意力,想当然的连上一句:“吸猫收费每小时30元,核验二维码后手机下单。”
她走神的样子令男人露在外面的眉头皱起,“我说,我要买猫!”
“买”这个字,语气特别加重,江菀终于把耳朵捡回来,并且也知道为什么耳熟了,只听她一声惊呼——
“傅斯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