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这时,三长老忽然站了出来:“族长,我觉得此事万万不可以这样做。”
李族长诧异的扭过脑袋,问道:“怎么啦?反正现在艾家已经是外强中干了,我们何不趁机壮大李家,何况我听说艾家旗下有一个药厂,里面全是珍惜的滋补药物,如果我们能够将这些药物运回李家,给李家的子嗣服用,那我们李家子嗣在练功这方面肯定是事半功倍的。”
可三长老的态度却十分坚决:“族长,您听我说,如果现在我们乘人之危去抢夺艾家的控制权,这样一来,就算我们成功了,但也有失道义啊?恐怕到那时,武林中人都会点我们李家的脊梁骨的,何况如果现在我们吞并了艾家,那以后谁还敢和我们李家联姻。到那时,我们虽然得到了艾家这个末流的小家族,但却失去了人心和道义啊。”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李族长在听见三长老的话之后,顿时便表示赞同之色,毕竟身处于武林之中,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人心和道义,因为这样一来,李家将无颜在武林中立足。
随即,李族长便收敛起了贪心的神色,正色道:“各位,我让你们来是商讨如何对付叶凡并救回艾瑶的,其他的事情咱们先不要讨论,等婚期结束之后,咱们慢慢再议。”
其实李族长这句话说得十分含蓄,他的意思就是说等到婚期结束之后,李家在派人去艾家,慢慢的蚕食艾家的控制权,并将艾家给吞并,这样一来就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
毕竟就算到那时武林中人有非议,但也只是觉得这只不过是艾家和李家俩亲家的家事,他们也管不着。
“族长,刚刚您说叶凡和艾青山大战数十回合还不能分出胜负对吧?我可是听说艾青山早就已经达到了化劲巅峰的境界,如果叶凡能够在艾青山的手底下活命,那肯定也有化劲巅峰的实力才对。所以我觉得一个叶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叶凡背后究竟有什么家族在支撑着和我们李家作对?”
这时,二长老见众人都没说话,便站出来对此事进行了分析。
“能请动一个化劲巅峰实力的高手为其办事,看来这个想和我们李家作对的家族不简单啊。”
众人一阵唏嘘,李家身处于武林之中,平日行事本来就比较霸道,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不过敢公然和他们李家对抗的家族还真的是少之又,毕竟李家在武林中可是位列几大家族之一的。
“这样吧,咱们先派人去海峡市打探一下情况,如果能查出叶凡背后那个与我们作对的家族,那我们就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李族长在听见众人的分析之后,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因为以前在武林中,有一个家族就遇见过被另一个家族公然抢亲的事情,并且还成功了,这可让那个家族颜面扫地,威严尽失,以至于家族势力和威望一落千丈。
所以在有了前车之鉴,李族长也绝对不会允许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李一博,你去海峡市打探一下情况,能查到叶凡背后的家族,那样更好,如果查不到,那你就寻找机会,趁机将艾瑶给我带回来。”
这时,坐在李族长身旁一直闭目养神的大长老忽然扭过头对自己身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李一博是李家大长老的二儿子,天资聪颖,年纪轻轻早已突破了化劲巅峰境界,最近正在苦修李家的一门绝技,可他苦修三四年,也只是刚刚入门罢了。
李一博仗着自己老爹的权威,在整个家族里,除了族长和他爹之外,他根本就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为人格外的孤傲。
当他听见大长老说的话后,这才慢悠悠的站了出来,轻飘飘的点了点脑袋:“行吧,那我就去海峡市走一遭。”
在李一博看来,此次去海峡市执行任务只不过是旅游罢了,他压根就没将叶凡和叶凡背后那个与李家作对的家族放在眼里。
李族长在听见大长老竟然大包大揽的时候,也只能点头默许了,因为他清楚大长老想要让李一博历练历练,以后能够争取到族长这个位置。
毕竟大长老也是李家直系一脉,但他年级老迈,当族长这件事情肯定是无望了,所以他便向让自己的儿子在家族中多争取一些声望,以后在竞争族长之位时也能有把握一些。
“一搏啊,这次行动你可要千万小心,这样吧,我派二十个人跟你一起去,任凭你调遣。”
李族长知道今后他退位之后,李一搏争夺族长之位的胜算很大,而他想的是让自己的儿子继承族长之位,所以他派去的二十个人,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监视李一博的一举一动。
李一博固然孤傲,但因为在大长老的熏陶之下,城府也是极深的,眼睛一眯便已经能猜到李族长的深意。
不过再怎么说,李族长现在也是位居族长之位,所以他自然是不敢公然违抗李族长的命令,同时也是为了让李族长不给自己使绊子,便答应了下来。
见李一博答应了下来,李族长满意的点了点脑袋,捋着胡须道:“事不宜迟,那你尽快动身,争取在两三日之内将艾瑶给带回来,毕竟婚期就在眼前,不能再耽搁了。”
李族长明显是在给李一博挖坑,要知道从李家赶赴海峡市,这一去一回就要消耗两天的时间,也就是说李一博只有一天的时间。
“你不是要为你的儿子挣功绩吗?我倒要看看一天的时间,你儿子能够做什么?”李族长冷笑着瞥了大长老一眼,心中一个劲儿的偷笑。
因为如果李一博在两三日之内没能将艾瑶给带回来,那李族长肯定会借机打压李一博的,毕竟谁让李一博竟然敢与自己的儿子竞争族长之位呢。
李一博怎么可能意识不到这是一个陷阱,心中气愤不已,但也没再多言,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