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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角村之战1(1 / 1)


刘启带着贝蒂一路小跑,往教堂靠近,可离教堂越近,就越能听见武器的碰撞声、和非人的嘶吼声。

来到教堂门口时,血腥味直冲鼻腔,刘启下意识的捂住鼻子,虽然上一世经历过生死。可现在的情况他也明白,教堂内可能已成炼狱。刘启不敢再挪动脚步,而贝蒂则没有任何犹豫,上前推开了大门。

......

“亚当去接贝蒂去了?嗯,没事,或许也是件好事。”克里夫轻声回应

“村长,敌人开始前进了。”弓哨提醒道。

之前克里夫下令射箭,不知道为何,确实生效了,虽没对山贼造成任何伤害,但是他们确实停下了脚步。

“长枪准备!巴泽尔,守住第一波冲击。”克里夫此时只能相信村中最强的战力,能拖多久是多久。

再次前进的山贼们变换了队形,斥候退至后方。

而八名装备精良的山贼向前举盾,中间穿插着轻装山贼,快速向村口突进,那名双手持盾的山贼也开始慢步向前,砍刀山贼将刀举过头顶,掩护在两侧,弓箭手则在持盾山贼身后稳步向前。

克里夫惊呼,

“快放箭,射不中要害也无所谓。”

听到克里夫的指挥,两名弓哨便疯狂朝山贼的前锋部队射去。十四名山贼不断的变化着前进路线,最终跑到村口一侧,而他们只损失了两名轻装山贼。

但克里夫这边也损失了一名弓哨。

在弓哨疯狂的对前锋部队射击时,山贼后方的弓箭手也到位了,一箭带走了克里夫身旁的弓哨,而克里夫反应过来后用盾牌挡住了后续的几箭。

随着克里夫下令,最后一名弓哨退至后方高地。

克里夫爬下哨塔,来到巴泽尔身旁,摆出架势,看着前方。

一分钟,两分钟。

此刻,巴奇却跑到了梅维尔面前,

“父亲,母亲说教堂有异常,希望你能过去。”

梅维尔看着前方,又看向巴奇,

“西曼,安德鲁,鲍勃,你们三人跟着巴奇去看看教堂发生了什么,没事就赶紧回来。”

三人同时答应,跟着巴奇朝教堂前进。

三分钟,四分钟。

咔嚓!

村口的大门被撞出一个缺口,缺口的对面是一面漆黑大盾,而克里夫此刻也看清了盾上的花纹。

克里夫毫不犹豫,从怀中抽出一个卷轴,直接展开对准大盾,卷轴上符文闪光,一道无形的冲击波直击精钢大盾。

持盾山贼不停后退,最终倒下。而持盾山贼背后的弓箭手也跟着倒霉,有一人被撞飞倒地,还有一人被压在身下,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一击不仅令其他山贼都不再敢轻举妄动,而且在最后方的黑衣人也感到吃惊,

“低贱的人类,竟然敢骗我!”

在击飞持盾山贼后,卷轴上的符文随之失去光芒,克里夫便收回了卷轴。

“村长,你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别叫,就这一个,用完就失效了。还是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吧。”

......

西曼一行四人,一靠近教堂便听见了哭喊声。三人加快脚步,西曼让巴奇先躲进其他屋子,巴奇也很懂事没再跟着三人。

然而血腥味已经开始混入空气。

三人迅速突进教堂,却发现的是一名白衣老人正在吸食一名女性的血液。而他的周边还躺着十几具尸体,死像狰狞,其余人则全退到了教堂最里面。

老人身边的尸体甚至有的还四肢不全,整个教堂门口血肉横飞。老人随意丢弃下女人的尸体,转身看向西曼三人。而西曼三人则一脸惊愕的看着老人。

此人正是药师哈桑。

“我们必须在此击败他,不能让他突袭大部队后方。”西曼高呼。

而另外两名同伴也是丝毫没有犹豫,三人同时展开架势。

三人一同行动,以扇形展开,西曼直冲面门,对准脖子,箭步上挑。

哈桑抬起左臂抵挡,身体立即侧身,同时伸出右手抓住从西曼左方的直刺攻击,左腿立马后跨一步,压低腹部准备去躲第三剑。

但是第三剑并如他所想从右方袭来,第三剑是来自上方的攻击。

安德鲁见前两手攻击都被轻易挡住,才明白与血仆的战斗并不能像常人作战一般,安德鲁随即放弃防御的可能,选择跳起攻击,直劈脑袋。

哈桑立马做出反应,将左手档住的剑,反手握住,借力将剑刃刺入肩膀,左手迅速握拳迎击,全身用力右转,顺势将鲍勃向后方引导,竟将三人一同甩到后方,而哈桑仅仅是失去了左手。

哈桑看着三人,露出獠牙,放声大笑,眼睛随即开始发红,左手断裂处和其他两处的伤口停止了流血。

此时攻守互换,哈桑转身关上大门,三人见状再次摆出架势,冲向哈桑。西曼依然直冲面门,这次没有直接上挑,而是快到哈桑面前时,下蹲蓄力直刺腿部。

哈桑两腿弯曲呈圆形,躲过直刺,右手成刃直刺西曼头部,却被右侧的鲍勃用右臂挡住,哈桑的手指直接刺入鲍勃手臂,鲍勃忍住疼痛,左手反手握剑,和左侧的安德鲁一起夹击哈桑。西曼也双手用力,由下而上用力,与两人形成三角攻势。

一般来说,胜负已定,可是这并不是简单的血仆,生前他是药师哈桑。

哈桑双腿用力使劲夹住西曼的直剑,头部左倾躲过鲍勃的直刺,而安德鲁的剑刃深陷哈桑左臂之中。

哈桑立马张口朝着鲍勃吐出棕色粉末,鲍勃想后退,可是右手死死被哈桑抓住,鲍勃立马剑锋一转,劈向右臂。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叫声,西曼手中的黑铁直剑,也拦腰折断,三人连忙抽出身来,向后退去。

哈桑不停的讥笑着,

“现在,轮到我了。”

而此时,村口的防线已被突破。

持盾山贼被击倒没一会,两名砍刀山贼利用缺口,撞开大门,精装山贼立马持小皮盾突入,剩下的轻装山贼紧随其后。

克里夫和巴泽尔没有离开拒马主动迎击,而是靠后排的人主动迎击,缩小战斗范围,压缩山贼活动圈,再由内层人员夹击。

可是由于走开的三人,现在形成了十二对十二的混战,根本无法做到有效的压缩活动圈,而在高处的弓哨也不敢随意出箭。克里夫和巴泽尔则是跟两名砍刀山贼对持。

克里夫由于持有盾牌,便主动出击,而砍刀山贼也是毫不犹豫的向盾牌砍去,而且出手速度快,克里夫完全没法靠着盾牌打出反击。

巴泽尔则是右手持锤,左手持短剑,全身铁甲,按理来说,对方不敢轻易出手,可对面的砍刀山贼竟率先出击,持刀挥砍。巴泽尔立马后跳,同时扔出短剑,朝砍刀山贼脸部射去,山贼收刀防御,可是紧接着就是巴泽尔全力一锤,直接将砍刀击弯,砸中砍刀山贼的面部,直接将山贼砸的昏死过去。

巴泽尔捡起短剑果断补刀,又转向克里夫一边,再次扔出短剑,另一名砍刀山贼没注意到短剑,直接被短剑击中左肩。

砍刀山贼停止了挥砍,看向巴泽尔,立马将刀口对准巴泽尔,扔出大砍刀,也同时扑向巴泽尔。巴泽尔没来得及躲闪,被砍刀命中,胸甲上开始淌血,但扑过去的砍刀山贼并没有得逞,而是在空中被克里夫用盾牌痛击侧腹。

重新站稳的克里夫也没犹豫,向着倒地的砍刀山贼就是一记重劈,砍刀山贼双脚用力一蹬,躲开了致命伤,但是腿部已经被开了个大口子。巴泽尔忍痛站起,冲着倒地的砍刀山贼面门一锤砸下,砍刀山贼被砸了个稀巴烂,死的不能再死了。

克里夫缓缓扶起巴泽尔,“伤势怎么样?”

“小伤,平时也没少受过伤,没问题。”

咻咻!

“小心!”

克里夫持盾挡住了山贼弓箭手的两箭,而此时持盾山贼已重新站了起来,两名斥候,和黑衣人也来到了村口不远处。

克里夫和巴泽尔本打算后退回到大部队中,可是一阵微风却打断了巴泽尔。那丝微风恰好将黑衣人的披风吹起,露出了腰间别着的一把石锤。

此时此刻,巴泽尔的咆哮犹如龙吼,而他的身体也跑出了不属于他的速度,他视面前犹如无物。

持盾山贼,以盾抵挡,巴泽尔则是双手握锤,拼尽全力,铁锤敲击在精钢大盾上,如卵击石,直接粉碎,而这一击也让持盾山贼一个踉跄,让出道路。巴泽尔面对黑衣人,则是右拳挥击。

“不!!!”

此时的巴泽尔,身体麻木,动作停留在挥拳的那一刻,黑衣人眼睛金光亮起,巴泽尔立马被吸成一具干尸,然后像扔垃圾一样被扔在一旁。

这时黑衣人也脱下了披风,露出了男性的长相,嘴上挂着恶魔般的笑容,脸色惨白,脸颊消瘦,但双眼散发金光,舌头还不停的舔着尖牙。

虽然和书上记录的有点出入,但是‘金眼吸血鬼’必然是吸血鬼大君。克里夫深知这根本不是十几个村民能够抗衡的,

“大家快撤,撤回教堂。”

说完克里夫也故作逃跑,而吸血鬼大君则不以为然,指挥剩下的山贼继续进攻,而自己则完全没有一点想要出手的样子。

克里夫趁机掏出最后一张保命牌,再次转向面对吸血鬼大君,双手用力拉开卷轴,符文闪光,一道红色树状闪电随即射出,而后野兽的嘶吼响彻云霄。

雷电击垮了哨塔,击碎了木墙,也杀死了无法躲闪的几名盗贼,可是吸血鬼大君还在那里。

......

贝蒂进门后,发现西曼拿着已折的直剑对抗着一名白衣老人,西曼此时已经战意全无。而老人随意的攻击完全就是一种调戏,他还想看看猎物挣扎的样子。

贝蒂直接拿出笛子,念动咒术,施展了跟水车老人一样的咒术,然后还拿出一个装满银色粉末的瓶子给直接撒在身上,然后将瓶子扔给刘启,

“支援我!”

刘启照着贝蒂一样将银色粉末撒在身上,突然感觉全身力气暴涨,精神亢奋。但刘启却也只敢双眼直视前方,不敢去看周围的残肢断骸。

贝蒂看距离够近,直接就是一记飞踢,当然这脚并不是为了击中血仆,血仆反应过来立马侧身闪避,顺带手刃下劈,可是却被护罩弹开。

贝蒂落地抓起西曼,先是挥手撒出黄色麻痹粉末,再同西曼从粉末另一端绕开,与刘启汇合。

刘启本来因为银色粉末的缘故,异常兴奋,直到跑到教堂与贝蒂会合后,看见地面已成血池,教堂高台处堆叠的尸体,刘启还是没忍住。

然而他却什么都没呕出来。但至少这么一呕,刘启反而更加清醒了,这并非游戏或者电影,这就是现实。

不战斗,就得死。

贝蒂将西曼放置身后,叮嘱西曼不要在动了,从新摆出架势面对血仆。

“一定要好好支援我,亚当。”

刘启疯狂点头,然后将最后一点的银色药粉瓶丢给了西曼,还比了个大姆指。

血仆因为刚才粉末的原因,已经开始有了点中毒反应,脸色开始发黄。

“你难道不应该跟我们是一起的吗,怎么开始帮助人类了!”

贝蒂则是用笛子回答,直接助跑,在空中旋转360度,砸向血仆。血仆因为中毒的原因没有选择闪避,而是用双臂硬扛了这一下。贝蒂立马侧身让开。

“亚当!”

此时此刻该怎么形容呢,明眼人都能认清的现状,却只能说胆小如刘启。

刘启抓住了血仆这个短暂的僵直时间,但是刘启并没有对他造成有效伤害,因为刘启看到血仆独眼獠牙的狠恶模样又怕了。

刘启直接瞄准血仆的身体将黑铁直剑扔了出去,剑刃插进了血仆腹部,但是这跟之前三人战斗所受的伤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贝蒂没管这些,再次将笛子举过头顶,朝血仆斗部敲去,血仆再次双手抵挡,

“马上麻痹效果就完全失效了,我要当着你的面,一点点的把亚当吸干!”

贝蒂没有回应,再次摆出架势,还要继续敲。血仆立即将身上的铁剑捏碎,拿着仅剩的一截剑头,用力扔向刘启。

刘启立马抱头下蹲,而贝蒂转势去挡,剑刃竟透过罩子划伤了贝蒂,然后才弹向一旁,正好落在西曼手中。而此时的西曼缓缓站起,身上闪过一丝银光,西曼死死的盯着手中的剑头。

突然,天边红光一闪,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响起,刘启,贝蒂和血仆都被声音吸引,看向村口,唯独西曼却没有。

西曼怒吼一声,双手紧握剑头朝血仆头部刺去。贝蒂立马反应过来,低身横扫,踢向血仆腘窝。血仆身体失衡下跪,更加不好阻挡西曼的攻击,所以他没有选择双手格挡,而是直接双手伸直,妄想用血肉卡住剑刃。起身的刘启也终于鼓起勇气,抄起一只烛台,用力砸向血仆的手臂。

剑刃划开了西曼的双手,鲜血顺着剑尖不断滴落,与血池融合,名叫仇恨的种子也随之在西曼心中发芽,没人知道活下来的西曼,到底在教堂经历了些什么。

随着哈桑不在呼吸,西曼终于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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