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慕容以珩在远处就看到门关着的,他表示很疑惑,这门平时也没关着啊?难道是因为他今日没读书?
他走到门前,给小丸子一个眼神,示意他去敲门。
小玩子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轻轻瞧了三下门,见门立刻打开,他跑到他主子身后。
秋菊探出小脑袋,看见是慕容以珩,立刻把门打开,“驸马爷,请进。”
慕容以珩走过去,在跨进大门之前,忍不住问了一句,“今日为何关紧门?”
秋菊也不好回答,看了一眼里面。
慕容以珩跟着她是视线往里望去,就看见三个女人趴在石桌上。
他刚刚在外面就闻到一股酒味,还以为是谁家酒洒了,没想到是自家出现三个女酒鬼。他走过去,在楚昭阳身边低声叫道,“昭昭。”
楚昭阳听到声音转了个头趴下,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慕容以珩蹙眉,他第一次看到她醉酒的模样,厉声斥责,“为什么让她们喝成这样?”
秋菊满脸无奈,回答道,“已经劝过公主,但是公主说,她今日就是要快乐,谁也阻止不了。”
慕容以珩把楚昭阳打横抱,准备抱回寝室,还不忘叮嘱道,“赶紧把醒酒汤送过来。”
慕容以珩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温柔脱下鞋子,看着她的脸颊泛着樱红,耳朵已经从耳骨红到了耳垂,就连脖颈旁侧,也像是被烫染了般,羞怯的小脸蛋越发的莹润可人。
不一会儿,秋菊就把醒酒汤放到一旁的桌上,“驸马爷,裴小姐和叶小姐已经安排在偏殿。”
“嗯,先退下吧!”
秋季闻言就退下,随便把门带上,站在门外,静等吩咐。
慕容以珩把楚昭阳扶起来,“昭昭,起来喝点醒酒汤。”
楚昭阳眼睛都没有睁开。
他舀起半勺醒酒汤,递到她嘴边,她闻到味就扭头,两个人来来回回弄了一阵。
他低声哄她,“昭昭,乖,喝下明天头就没有那么痛了。”
楚昭阳睁开眼睛,嘟着嘴,指控他,奶凶奶凶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我都说我不喝。不喝不喝,就是不喝。”
慕容以珩愣了一会儿,没想到她醉酒后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生气时奶凶奶凶的。如果现在给她扎两个小啾啾的头发,简直就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说完,在他怀里找了个位置,继续睡下。
他见状哭笑不得,看了一眼旁边的醒酒汤,还是决定让她喝下。他端起碗,含着一口醒酒汤,对着她的嘴给她渡进去。
楚昭阳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吞了下去,然后继续吸他的唇,发现没有了,马上就一副要哭的脸,“没有了。”
慕容以珩闻言,又端起碗,之后对嘴喂她,很快碗就见底了,正好她也玩累了。但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放过她,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他看着床上有些撒到被子上,准备带她去沐浴。
很快,两个人就在浴池中,池中水是山上引下来的温泉水,池子很大,再来几个人也完全没问题。
楚昭阳慢慢有些酒醒,但清醒的不多。她在烟雾缭绕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仙子,还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仙子,身材非常好,肌肉线条很流畅。
她爬过去,慢慢靠近他,突然摸到什么东西,此刻她歪着头,眼神却有些迷离,嘴角上扬,“这是什么?”说完她还捏了捏。
“嘶”,慕容以珩倒吸气一番,赶紧把她的手抓上来,“轻点,你的后半辈子的性福还要不要。”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为什么我没有?”既然不给她抓那里,她可以摸别的地方。
“你有?我还娶你干嘛?”慕容以珩小声嘀咕道。
楚昭阳静静看着他,指着他傻笑,“你和我夫君好像啊?身材也是这么好。”
废话,不是他,还会有谁和她一起沐浴?慕容以珩表示以后一定不能让她去外面喝酒,这去外面了,还得了?
“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眯着眼,小声在他耳边念叨,“我夫君很好看,就因为他从小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小时候我就想嫁给他。”
慕容以珩嘴角上扬,这还得多亏他爹娘给了他一副好皮囊。他见她半天没有下文,侧头看着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慕容以珩靠在边上再泡了一会儿,他看见她快滑下去,又把她提起来,她主动靠着他,他发现越泡越热,他起身出去穿衣,套上裤子发现她又要掉下去,过去把她提起来,抱她回床上,轻轻给她穿上衣服。
楚昭阳枕着他的手臂,缩在他怀里睡,一夜无眠,睡得很舒服。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楚昭阳渐渐才有醒意,她手摸了摸隔壁的肉盾,感觉到他还在,又睡过去了。
楚昭阳正式醒来,已经是巳时,她看着外面天色很亮了,慕容以珩也还没有起床,但她头还是有点疼。
“头疼?”慕容以珩在她醒来之前就醒了,就是不想离开美人,本还想装睡,看到她手扶着头,猜她应该是昨天喝酒太多,头还是疼。
“有点。”楚昭阳见他醒了,直接坐起来,双手揉太阳穴。
慕容以珩也跟着坐起来,伸出手给她按摩,“我来吧!昨晚幸好让喂你喝醒酒汤,不然今天头更疼。”
楚昭阳闭眼享受他给自己按摩,顿时觉得头也不痛了,听完他的话,睁开眼睛,扭头看着他,一脸疑惑。
慕容以珩见状,手头停了一下,“你,你不会忘记了?”
楚昭阳摇了摇头。
“那昨晚浴室之事也忘了?”
楚昭阳点了点头,完全没印象。
“呵,那就是喝酒断片了。”他肯定地说。
“昨天发生什么重要事情吗?”楚昭阳认真地问他。
慕容以珩一愣,他该怎么形容呢?欲言又止,这他也不好意思说,无奈之下,说了一句,“没什么?”
“嗯?”她看着他那表情,那像没有事情的模样吗?
她见他不说,只好自己回想,但她的印象好像就停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