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法是丰满的,可现实却是骨感的。
王心凌盯着何冬梅看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感觉到何冬梅竟然如此的陌生。
更是从她的眼里,看出了阴谋的味道,她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何冬梅怎么就突然过来和自己说这些事来了?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问道:“冬梅,谢谢你能来告诉我这些,但我想知道,你是看到什么了?还是听到什么了?”
何冬梅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情绪激动的说道:“我今天和几个朋友在燕京最好的饭店御膳坊吃饭,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王心凌随口问道:“你说,看到了什么?”
何冬梅看到王心凌这急迫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好笑。
胡搅蛮缠道:“他竟然领着两个女人,也在那里吃饭,而且还有说有笑,一看那关系就不一般,你说他这是什么行为,媳妇在家里挺着大肚子,他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说他还算人吗?他……”
何冬梅还要继续说下去,可是看到王心凌的表情后,却是赶忙住嘴了。
她没有在王心凌的脸上看到一点点生气的样子,反而脸上却露出淡淡的笑意,好像是在看小丑一样,盯着她在看。
何冬梅赶紧又换了一副嘴脸,说道:“心凌,你哭也行,闹也行,你怎么会笑啊?你可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啊!这样会憋出来毛病的。”
“呵呵!”
王心凌冷笑了一声,说道:“冬梅我一直把你看作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怎么今天会突然跑来跟我说这话啊?
你这样挑拨离间我们夫妻间的感情,是为了什么啊?”
何冬梅一听这话,立马化身成了一只惊慌的小鹿,赶忙狡辩道:“心凌,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挑拨离间啊!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句句说的都是真话啊!”
“呵呵!”
王心凌冷笑一声,这才说道:“冬梅,你来挑拨离间,首先应该把一切情况都了解清楚后再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里胡乱说一气,你真是挺让我难过的,冬梅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但我也没兴趣知道,你离开吧!咱们的朋友以后也没法做了。”
何冬梅立马激动了起来,说道:“心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不能再被他蒙在鼓里了,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够啦!”
王心凌怒吼一声,制止了何冬梅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接着说道:“东泽不是你能来侮辱的,你如果再口无遮拦,我就让警卫把你丢出去了。”
王心凌一看何冬梅还是一副不可置信,茫然的样子。
又说道:“其实你说别的,我也许就相信你了。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说东泽是在御膳坊和女人谈情说爱,还说是俩个女人。
你知道御膳坊是谁的产业吗?那是东泽的产业。
你知道是谁在给东泽打理御膳坊吗?是他的亲大伯。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你的话了吧?
东泽即便想胡作非为,他也不会跑到他的家人眼皮子下面去胡作非为的。
你没来过他家,你是不会知道他们家的家教是有多么的严格,你就是借东泽俩个胆子,他也不会那么做的。
你说一个女人也就罢了,可你却说是俩个女人,那我来告诉你,那两个女人是谁。
现在他们是李东泽的员工,可是在这以前,她们一个是报社的记者,一个是政府的秘书。
就是东泽想找女人,你觉得什么女人都会同意东泽的要求吗?
东泽他什么都和我说,包括你喜欢他,他也和我说过,我是万万没想到,你既然这么下作,竟然跑到这里来搬弄是非。
你的见识,你狭隘的心,你不要把别人都想象的和你一样龌蹉,你这么狭隘的心肠,永远是不会得到东泽的。”
王心凌说完,不再搭理何冬梅,转身朝外走去。
她就是再傻,现在也明白何冬梅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搬弄是非了,这就是看不得自己好,想让自己一气之下离开李东泽。
可是何冬梅太自以为是了,竟然什么都不了解,就来这里搬弄是非。
这一刻,王心凌在心里也在反问着自己,幸亏自己知道这一切,这要是李东泽什么也没和她说过,就凭她和何冬梅之间的关系,肯定就相信何冬梅的话了。
想到这里,王心凌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也在心里更加的佩服李东泽了,他似乎是早有预料,把一些容易引起误会的事,提前都跟她说过。
王心凌越想越是气愤,走出门以后,直接说道:“陈娟嫂子送客。”
陈娟在外面听着早就想进去教训何冬梅一顿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一刻听到了王心凌的吩咐,根本不耽搁,直接进屋就是对何冬梅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玩意,既然跑到这里来给东泽来造谣,东泽是什么人,你也不到处打听打听,他是你种蛇蝎心肠的人 ,能诋毁的了的吗?赶紧从这里滚出去,你再这里待一会,只会污染了这里。”
陈娟也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更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一边拉着何冬梅往会客室外面走,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
“真是白瞎了这杯茶了,幸亏没喝,要不然这好好的一个杯子,就该扔掉了。”
何冬梅被陈娟一顿臭骂,恨不得找一地缝钻进去,她今天的脸算是丢大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挑拨离间不成,最后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现在真的好想对着天空大喊一声:好疼啊!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可这一切的苦果,终究是自己一个人酿成的。
何冬梅失魂落魄的跑出了宅子,本打算是来拆散王心凌和李东泽的,哪成想自己的阴谋不但丝毫没有得逞,就连仅有的一点朋友,被她今天这么一弄,也都肯定会和她断绝关系的。
这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从今往后燕京将再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一手好牌,竟然被何冬梅打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