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首都奥斯陆到伦敦飞行时间大约在2个小时左右,飞机起飞后不久就抵达英国境内。
年轻男女坐在距离一个过道的位置上,陈诗韵想找点什么话题来聊,却发现女人太主动也不合适,让男人拥有一定的征服欲反而事半功倍。
丁景沂身姿挺拔地坐在一旁,与前去挪威时的休闲打扮不同,他今日身着套精心量身打造的西装,剪裁精致,面料华贵,给人一种端庄和温文尔雅的风度。
两人身处在同一个空间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些许暧昧气息,即使佯装若无其事,却依然能让他们感受到的微妙情愫变化。
丁景沂从小就不会轻易流露自己的情感和思想,他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一切都表现出淡漠的态度。
但面对陈诗韵时,情绪有了一丝波动,他克制住这种波动,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用邮箱联系英国当地山庄。
陈诗韵见丁景沂开始忙碌自己的工作也不着急,她打开飞机上的杂志,不紧不慢地浏览起来,女人千万不要有事没事就去乱猜测男人的心思,内耗自己会让你陷入被动当中,钓鱼千万不要只用鱼竿,广撒网才是硬道理,只要鱼够多,就不怕没有大鱼。
正好,她浏览到一条重要的信息,杂志页上方赫然出现张照片:G市非遗文化走入伦敦。
这也是她来到伦敦的目的,非遗产品走向国际化,也能让更多人了解华国文化,并且她也想带蜡染的东西走入时尚界,成为时尚元素之一,打造华国独有的时尚工艺品牌。
挪威首都奥斯陆到伦敦飞行时间大约在2个小时左右,飞机即将降落,机舱乘务员提醒旅客一些注意视线。
陈诗韵阖上杂志,透过舷窗看到下方的景色逐渐清晰起来。
随着高度的下降,飞机速度逐渐减缓,轮胎接触跑道的那一刻,乘客们感受到微小的颠簸和颤动。
“陈诗韵。”丁景沂忽然开口呼唤道。
陈诗韵侧头看向他,只见他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怎么了?”
“你住哪儿?我到时候送你。”
许是方才他态度不温不热,让陈诗韵有了点隔阂,她旋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等会儿和公司的人汇合,以后有空再见吧。”
你进我退,帅哥美女都有自傲的资本,陈诗韵想把自己以前主动者的角色变换为被动,就看一系列操作下来能不能达到预期效果了。
随着舷梯的延伸,乘客们脚步稳健地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陈诗韵和丁景沂在机场互相挥手道别。
待男人坐上车后,目送陈诗韵和袁清渐渐远去,心里居然生出一丝怅然来。
伦敦充满了历史韵味和现代气息的交融,,泰晤士河两岸的建筑和街道错落有致,星罗棋布。
陈诗韵来到酒店和大家汇合,用了半天时间把从国内带来的蜡染、刺绣、银饰以及少数民族服装一一看完,然后安排好最佳陈列方式。
所有的东西都要在英国的文化中心组织进行展览,包括非遗文化的历史、技艺和传承情况等。
“英语讲解员什么时候到?”陈诗韵询问道。
“明天上午八点和我们在酒店汇合,然后一道出发去文化中心组织。”
“好。”
次日上午,大家拎着物品乘坐大巴赶往文化中心组织,到达之后,大家开始进行布展工作。
三天展览时间,其中不乏有英国文化部的领导、学者、教育家以及博物馆和艺术机构的领导者,还有一些知名艺术家参观交流。
展会上,绣娘们持着绣花针,通过生动的示范,展示出自己精湛的手艺和工艺技巧,也向观众和英国领导们展示了G市非遗文化的独特魅力。
媒体前来采访,陈诗韵作为本次活动的参展商之一,接受到众多记者的提问。
“诗韵,这次华美两国文化交流感觉怎么样?”
面对记者的询问,她用流利的英语回答道:“我很荣幸能够参加此次的文化中心组织展览,这也是我第一次来伦敦觉得很幸运,因为这是一次与国际接轨的机会,希望通过举办这次交流展,可以让更多人了解我们国家的传统艺术和现代艺术设计,促进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发展。”
陈诗韵近期在网络上的热度居高不下,近日更是登上了热搜榜首。
丁景沂见报道里她一身蜡染长裙亮相,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却不自知。
傍晚时分,洛杉矶黄金海岸的海边别墅映入眼帘,夕阳西下,天空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橙红色,像是巨大的画布上细腻而瑰丽的水彩,海风轻拂着海面,带来了丝丝凉意,让人感到舒适宜人。
戴君明拎着行李箱经过15小时的航程,终于回到家中。
“君明。”
刚走到门边,他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去,只见席川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带着帽子的脸上,给人憔悴且阴沉的感觉。
“席川?你怎么来了。”戴君明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转动房门的钥匙却没有打开。
席川缓缓走过来,走到门边,戴君明迫于压力开了门。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去,上下打量着房子的布置,见这里冷冷清清不由地说道:“这里倒是挺亮堂的,就是没有烟火气,对了君明,最近怎么没见你去纽约了?”
戴君明拉着行李箱进门,家里佣人都被他遣到新家打扫卫生了,要不是陈诗韵给他的一些工艺品在这里他也不会特意跑过来。
面对席川的提问他只是找了个理由敷衍道:“最近太忙了。”
听到这话,对面的男人眉头紧锁,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稳定和危险的气息。
“君明,我们做兄弟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背叛我。”他神情狰狞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股强烈的恨意。
戴君明站在门口沉默片刻,他深吸一口气,觉得和席川鬼混那些年还不如和陈诗韵们在挪威的那几天。
真正的朋友都是相互扶持和信任,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只会让他痛苦。
席川冲过去,他用力拎着戴君明的衣领,大声吼道:“说啊!你是不是也想为了她和我决裂?!”就像我哥那样,把我置于不管不顾。
戴君明没有像以往那样任由席川发泄,而是抓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席川,够了!”
席川见他如此强硬,一拳猛地打在了戴君明的脸上,鲜血立刻从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流出来。
男人因为惯性反应后退了几步,数秒后一阵温热的液体缓缓留下。
戴君明伸手抹了把,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滑落下来,染红了他的丝质衬衣。
他猩红着双眼起身用坚定、有力的声音说道:“席川,你错了。”语罢,他握紧带着血迹的双拳朝着席川的脸重重的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