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小吟是我的朋友,请你收起你的心思,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黎清慈冷声道。
“诶,六公主不要生气,我不说了就是了,听说这些灵兽在看守一件宝贝,只是这宝贝好像还没有成熟,一旦成熟的话,这周围的人都会动手,想分一杯羹。”
“嗯,我知道了。”黎清慈还是那副冷心冷情的道。
黎清慈怕这黎翼飞再打阮梦吟的注意,就带着阮梦吟远离了他。
“三王爷,您也别和我那妹妹计较,她就是不识好歹,等我回家劝劝她,她一定会答应王爷你的。”阮婷婷谄媚的道。
“嗯,还是婷婷你识趣,如果你能说服阮梦吟和我回去,我回去就给你封一个侧妃的位子。”
阮婷婷害羞的笑了笑。
阮婷婷想的是阮梦吟和她一起去了黎宁国,到那时候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了,阮梦吟的东西也都是她的,当然了,她也不会满足一个侧妃的位子。
她要做就做正妃,如果她能被黎宁国的皇帝或者太子看上那就更好了。
阮婷婷还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殊不知,自己在慢慢的走向深渊。
“小慈姐姐,那个人是黎宁国的三王爷,你也叫他为三皇叔,但是他为何对你如此恭敬。”阮梦吟好奇的问道。
“那还不是我们六公主很受宠,人很厉害,手上的权力也很大,比好多皇子还大呢。而那三王爷只是个闲散王爷,成日的花天酒地。
他府上的侍妾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比皇上的嫔妃还要多呢,也就是他没犯什么事情罢了,皇上才没有对他下手,而且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惨呢!”黎清慈身边的侍女抢答道。
“小吟,你们阮家的那个养女,听说很不检点,你大婚的时候,她不仅截了胡,还和.....是真的吗?”黎清慈轻声问道。
“嗯,是真的,不过小慈姐姐你不必担心,我对那太子本就没有什么情谊,也不想嫁给他,被人用过的男人,我阮梦吟也不稀罕。”阮梦吟笑嘻嘻的道。
“阮梦吟,你胡说,你当时明明总是追着太子皇兄的。”阮梦吟刚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声音。
阮梦吟转过头去,就看见了一脸阴沉的姜嘉辰,刚刚出声说话的五公主姜可漾,还有一个模样俊美不太在众人面前出现的四皇子姜佑川,还有昨天宴会见过的安庆公主。
“诗婉姐姐,你不要听阮梦吟她胡说,明明就是她死皮赖脸的缠着太子皇兄,她还在这里污蔑太子皇兄。
太子皇兄一直中意的就是诗婉姐姐你了,只有诗婉姐姐这样要家世有家世,要实力有实力的人才配的上太子皇兄。”姜可漾亲昵搂着安庆公主的胳膊说道。
“嗯。”安庆公主冷冷的回了一句。
阮梦吟看着这个同样在外面表现的很高冷的女子,却并没有像对黎清慈一样喜欢的感觉,反而是觉得这位安庆公主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们走吧。”安庆公主朝着黎清慈点了点头就走了。
烟雨国和黎宁国都属于中等国家了,不是姜蜜国这种偏僻的小国家可以比的。
但各个国家的皇子皇女都不少,其实这些中等国家的皇女也都是面临被和亲的结果,但是你因为国家实力差不多的话,皇女嫁过去也不一定就会成为皇后。
所以嫁给一个小国家的太子,之后当一国之母,也是不错的选择,所以安庆公主烟诗婉才会和姜嘉辰接触。
阮梦吟也没有理会刚刚这个小插曲,姜嘉辰愿意和谁在一起她也不会理会,只不过就是这个渣男的仇还是要报的,他不是最大的愿望就是顺利当上姜蜜国的皇帝吗?那她就偏不让姜嘉辰如意。
“小慈姐姐,这么说来,你们都知道了阮婷婷的事迹,那个三王爷也应该知道了,为什么还是愿意和她在一起。”阮梦吟问道。
“阮小姐,你不知道,那三王爷可不是个东西了,黎宁国的这些皇室们,都知道那家伙的变态,他既然要带着这样的阮婷婷回府,就说明他要玩不是人的事情。
他之前就是有过专门找那些世家不受宠的庶女,看着她们一点点的沦陷,然后一点点的香消玉损。比把人直接杀了还要恐怖呢。所以阮小姐一定要离那个三王爷远一点啊。”岁欢说道。
“嗯,我知道啦,那这么说来阮婷婷的下场会很惨喽。”
“确实会很惨。”
“小吟,我看前面的灵兽有暴动的倾向,你先带着你的人躲远一点,我怕一会儿这么多人,你没有实力,被殃及到。”黎清慈说道。
“好。”阮梦吟看着这么多人和兽,本来也想着可以混水摸鱼,在黎清慈的身边也确实不好动手,就带着初白和初墨往后面撤了。
她也不是有意的要和黎清慈隐藏实力,只是现在暴露实力,也不是万全之策。
阮梦吟到后面的一点距离,跳到了树上,看着前面的动静。
果然,没过一会儿,似乎里面宝物好像成熟了,有好多人都涌了上去,和那些灵兽缠斗在了一起。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阮梦吟向身后的初白初墨说道。
初白还想追过去,可是却被初墨给拽住了。
“你干嘛呀,初墨,主子实力不强,那不是很危险吗?我要去保护她,你拦着我干嘛。”
“主子有自己的打算,你去只会碍事,你不要小瞧了主子,她灵力可能没有我们高,但是她的能力可比我们强很多。”初墨冷静的道。
再说这边的阮梦吟,运转起风元素,还有自己的异能,双重加持下,她迅速的避开众人,来到了山洞里面。
“怎么这么潮湿,黑黢黢的,宝贝在什么地方。”阮梦吟嘀咕着。
她往前面走去,这个山洞似乎很深,走了半天才到了尽头,只不过,一直走到了里面,也没有看到什么宝贝。
“就这一条路啊,没有走错,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阮梦吟边说还边敲了敲最里面的石壁。
只听。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