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倒是被训练的听话的很,带着小夭,一路飞到了轩辕王宫的上空,轩辕王宫的巡逻侍卫发现,以为是刺客,正要射杀,正巧玱玹也当值,他觉察到那坐骑散发着和小夭相同的气息,便知道坐骑上陀的正是小夭,连忙制止侍卫,只看着坐骑降落在棠梨宫前,玱玹急急的迎上去,将昏迷的小夭,抱了下来,满眼心疼。
小夭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晌午才醒,睁眼便见玱玹在她床边守着,担忧的看着她,她条件反射的想安慰玱玹,说她自己没事,但忽然想起来,她答应过玱玹,没必要在他面前强撑,便沙哑着声音,对他道:“哥哥,我回来了。”
玱玹根本不问小夭逃婚后,跟着相柳都去了哪里,只展颜欣慰道:“回来就好。”
“哥哥,我不想再爱了。”
“那便不爱。”
“我不想嫁人了。”
“哥哥养得起你。”
“谢谢哥哥。”
“你忘了,我说过,你永远不必对我说谢字。”
“忘记了。”小夭朝玱玹吐了吐舌头,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喊了一声:“哥哥。”
玱玹道:“我在。”
......
小夭在棠梨宫休养了一星期,期间未踏出棠梨宫半步。
轩辕王和玱玹都来看过她,自然是玱玹来的更勤快,他们都曾对小夭保证,无论她想做什么,轩辕王国都是她的依靠,小夭心生温暖,身体恢复的更快了些。
当然她这几日,也还是会想相柳,想他看没看她写的那封信,想他看了的后果,是不是特别生气,显然她对他放的狠话也奏效了,或者相柳已经相信她就是那爱慕虚荣的女人,觉得一颗心错付,决心要惩罚她了,否则按照以往,相柳大概会“光临”她的棠梨宫,尝尝他的药了。
现在他连她这味药都置之不理了,大概是真的被她伤了心吧。
小夭如此这般胡思乱想,望了窗外一会,珊瑚匆匆跑进来,说大事不好。
小夭见她毛毛躁躁,笑责她慢一点,珊瑚只来得及喝一口水,便告诉小夭,轩辕苍穹叛变了。
“怎么回事,你细细说与我听。”
珊瑚吐吐舌头,又告诉小夭她只听了这么多,还是宫里的小公公告诉她的,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只知道轩辕王彻底对二殿下失望了。
“哦,对。奴婢想起来了,王姬离开王宫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便是二殿下藏兵的事情,被太子殿下发现,向轩辕王提交了证据,奴婢只知道这么多了。”
小夭点点头,将此事记在心里,准备玱玹来了再问他。
可是自从小夭的身体好了,玱玹来棠梨宫的次数便少了,小夭这几天直接等不到他来,他不来,小夭便只能去找他了。
她去了玱玹的书房,发现书房的门关着,门外有侍卫把守,小夭站在门外,听不到一丝声音,便知道里面也下了禁制。
但侍卫自然认得王姬,知道她与他们太子殿下关系亲厚,便立刻要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