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找死!不是勇敢!”
“你们要走就赶紧走吧!”老伯此次仿佛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大声道:
“之前就有一个像是城里的小年轻去了那边安了家,到现在还活着,你们要想去玩去找他!”
“快走快走!”
宋巾就这么被老伯推着离开了那片地,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老伯的方向。
宋巾这才返回了泽井聪一郎等人的身边,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了众人。
“这老伯真奇怪呀,连带着这里的人都奇怪。”宗方诚一听完后道:
“而且他说之前有个小年轻进去,他们明知道那木屋的诡异之处,不去提醒对方反而还任由他在上面安了家?”
“不能一句话把人打死,而且他们对外来者好像很是排斥。”宋巾摇头道:“总之快点走吧,我们稍微注意一下就好”
“如果一会儿碰到那名……嗯,孩子?就把ta一起带下来吧。”
宋巾这么说着快步离开,而在她们所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棵高高的大树干上,诺亚正站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他们。
“吱吱!”
那就在这时,阿若和阿初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诺亚身边,随便找了个分叉的小树枝就抓了上去。
大概叽叽叫了半天之后,两个小家伙这才没有发出声音,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诺亚沉了沉眼睛,透过远处的太阳仿佛看见了另一个森林的情况,淡金色的眼眸中流光划转。
·
新城队员,大古队员行动开始。居间惠
明白!+2
…
不行,依旧无效!新城哲夫
…
扩散范围再次增长了!圆大古
天哪,辐射性能源仿佛化作了实体,和迷雾一样!新城哲夫
正如新城哲夫所说,原本应当以肉眼看不到的辐射性能源,此刻仿佛沾染上了什么不妙的东西,呈现了白茫茫的一片。
他们这次甚至能以肉眼观察辐射性能源,究竟扩散到了一个怎样的范围?
这样他们反而不开心,脸上的表情则是越来越凝重了。
新城!大古!快撤离!居间惠
不行!扩散的太快了!圆大古
眼见着这些白雾以极快的速度覆盖住他们,坐在胜利飞燕1号内的二人,瞬间就感觉到身体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甚至肉眼可见的表面皮肤开始浮现一个个红点,肉仿佛被划开并向外翻!
“啊啊啊啊!”
“新城!”
圆大古强咬着牙想要伸手抓住自己前方的新城哲夫,但剧烈的疼痛最终还是让他放下了手。
新城队员?大古队员!居间惠
风呼啸而过,原本安静躺在地上的树叶被吹的飞了起来,紧接着被诺亚轻轻踩在脚底。
凝望着那边的情况,诺亚下意识的摸向腰间要拿起什么,但入手的却是空空如也的风衣带,什么也没有。
诺亚稍微恍惚了那么一阵,但最后还是把这一丝恍惚给驱散出脑海,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辐射性能源。
双目之中流露出银光,周身原本的磁场受其影响,开始变得虚幻不定。
透明的能量波动汇聚在诺亚身旁,其中甚至还掺杂着一丝不断围绕着祂的银色能量。
“那么……”
诺亚冷声道:“游戏结束。”
·
一切都是模糊的,手向前一伸就仿佛前面就连空气都没有,甚至连手的感知都消失了。
圆大古此刻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下,但即便如此,浑身却还是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圆大古对此却并不意外。
‘这就是被辐射的感觉吗?……’
圆大古意识模糊的这般想着,他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觉得他就算获得了奥特曼的力量,也无法避免这种外来的攻击。
甚至都没有给他反应时间,这简直……和没有获得力量一样。
这片空间仿佛没有时间的流逝,对于感知也大大降低,圆大古甚至都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像过了几十年。
大脑空洞洞的,什么也不想思考,甚至就连求生的欲望都被消磨了。
可是当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圆大古已经开始逐渐遗忘时间这个概念的时候,周围一片虚无的感受终于消失。
圆大古再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颗荒芜的星球上面,周围空荡荡的,但好歹有了色彩。
这也让圆大古短暂的找回了自己,和自己对于外界的感知。
‘这是哪?’圆大古略带惊奇的环顾四周:‘我是在……外太空?’
周围只有脚下踩的星球是如此的真实,除此以外,圆大古甚至都看不到星星,甚至是陨石的存在。
但他可以肯定,他不在地球,甚至可能不在银河系。
‘大……’
忽然,圆大古大脑突然刺痛了一下,一阵忽明忽现的声音在他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但就是这个声音,让圆大古瞬间惊醒,仿佛尘封已久的记忆再次浮现在他脑海。
总部那边下达的命令,辐射性能源行动失败,忽然扩大范围的辐射性能源,新城,还有——!
在他昏迷的最后一刻,如星光般乍亮的光芒。
“我要回去!”
这个想法一出现,圆大古的大脑突然开始了猛烈的剧痛,宛如有人在他身上刻下了规则,让他无法产生想要离开的各种念头。
但越是这样,圆大古就越是肯定自己一定要回去!
又或者是说,我要出去!
‘一定……一定有办法!’圆大古强忍着剧痛喘息着观察周围,想要不放过任何能让他出去的线索。
原本好似钉在脚下土地的腿也开始走动了起来,一步一步,艰难,但是不服输的前进。
圆大古不知道这样走下去的意义,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所奇迹,但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继续走,走的越远越好。
无论哪个方向继续走,继续前进,直到——直到……
一阵笛声。
圆大古抬头望去,发现原本应当空无一人的位置上,忽然多出了一块石头,石头上坐着一个人。
圆大古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人一身纯白,正吹奏着一支玉笛,长发披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