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
那枚当千的钱被我握在了手心之中,四对赤果的男女从空中落下,一股粉红色的雾气包裹住了张子龙的身体,只是瞬间他的脸就变的潮/红一片。
不由自主住的和这些赤果身影混在了一起。
“收……”
我心里还是有顾及的,之前刘东混迹在里面,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被吸得成了干尸一样,我还真怕这家伙一会儿被吸干。
毕竟这枚铜钱实在是邪门儿。
那些身影消散,只剩下中招的张子龙,他现在正趴在车屁/股上,身体不断的耸动着,裤子都褪下了一半,忽然间他好像是清醒了,先是/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忽然间惊慌失措的开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而目睹这一切的三三和老五脸上现在精彩极了,震惊,疑惑,担心,后怕。
老五上前扶住了张子龙:“少爷,您怎么样?”
张子龙此时脸上通红,一把推开了老五,把皮带扣好转头看向我和三三。
手指指着我叫道:“你这是什么邪法?你竟然用在我的身上,我……”
他脑门上的青筋暴起,伸手就要向我抓来。
我抬起了手又叫道“镇……”
张子龙听到同样的声音,顿时收住了拳脚,后退了两步,检查了一下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才又抬起了头。
“你他妈/的骗我。”
“够了……”三三此时终于开口了;“张子龙,你不是他的对手,你最好不要自取其辱了。”
“三三,这小子一看就不是正经路数,你可是天师府的传人,怎么能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呢!”
这个叫三三的姑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面忽然流露出了一股冷漠。
“我跟他不认识,刚才也只是为了敷衍你才说了那些话,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和那些邪门歪道混迹在一起的。”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张子龙说完这句话,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啊?打你也打不过我。”
“你……”张子龙被揶揄的有些语塞,但他身后的司机老五却不愿意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之前装傻/子戏弄我和我们家少爷,现在又用邪术让我家少爷出丑,你到底是谁?”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儿?”
就在这时候,王从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扭脸一看,他快速的走了过来,挡在了我的前面。
“你又是谁?”老五上前一步:“有本事不要用你的邪术,实打实地比一场。”
我拍了拍王从革,示意他不用挡在我的面前,等他让开了以后,我这才说道:“比完有什么好处啊?”
“谁输了就滚蛋。”
张子龙叫嚣的说道:“老五,你上,狠狠地教训他们,出了事儿我兜着。”
“是,少爷……”
我想了想,这个老五的身手我没有见过,不过他敢在这时候提出来比一场,应该有两把刷子。
如果不用铜钱厌胜术的话,我还真的没有什么把握。
不过王从革贴/上了甲马符应该可以跟对方有一拼。
而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打架还是我来吧!”
在转过头去,只见和尚,鲁九,老瞎/子竟然都出来了。
和尚活动了一下身体,挡在了我们前面,想了想,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儿,露出了浑身的肌肉。
老五冷笑了一声:“人多欺负人少是吗?”
“不,就我一个人和你打。”
和尚本来就郁闷,从来到这儿,就一直闷在床上睡觉,现在可能是想发/泄一番,直接指着老五说道。
老五也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好,一会儿伤到了可要自己去医院去。”
这句话说的很明确了,打输了的人自己负责自己的伤。
和尚点了点头,忽然闪电一样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老五的手臂,把老五向自己拽了过来。
老五也不敢示弱,直接一脚踹向了和尚。
和尚丝毫没有闪躲,任凭这一脚踹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踹的好!”他叫道,接着一个转身,就把老五摔过去,但老五此时像一个猴子一样,缩着身体挂在和尚的后背,任凭和尚怎么摔都摔不过去。
和尚也是急了,怒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匝起,老五反应不及这才被摔了过去。
有道是拳三年,脚两年,不如摔跤练一年。
摔法可比拳头打在身上要命多了。
老五这一下直接就被摔的弓起了身体,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老五起来。”
一看自己的司机吃了亏,张子龙有些着急,双手攥成了拳头,扯着嗓子就喊道。
老五终于还是起来了,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他看向和尚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没有再贸然向前。
我看得出来,老五学的应该是散打一类的,从抱架就能看出来,双拳护住自己的脑袋,脚步不断地移动。
但对于和尚来说,这都不够。
伸手一拳砸了过去,老五立刻灵活地躲开,接着一个上勾拳打在了和尚的下巴上,但和尚也只手后退了一步。
忽然弯下腰,左右拳头不断地挥击,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了老五的身上,老五供起身体,双拳挡在前面,想挡住这些拳头。
但就在这时候,和尚身后金光一闪,接着一拳挥了过去,老五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后背撞在了墙上。
“不打了!”和尚说道,“我刚才没有忍住,算我输了。”
我还以为和尚能赢,但既然和尚认输我就要认,举手说道:“我们输了,现在就滚蛋。”
对着三三摆摆手,“我们的约定也算了吧!”
转身对其他说道:“好了,都回去了。”
“站住!”就在这时候,三三叫了我一声,我回头疑惑的看着她。
“还有什么事儿吗?”
“当然有了。”
三三快步走了过来,张子龙一看这情况立刻开口:“三三……”
但是她头都没有回,径直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到农家乐门口的时候,她伸手拿起了一个扫帚,在门口扫了起来。
这扫帚是老演员了,下午还在老太太屁/股下面才当过群众演员,此时我有些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只见她一边儿走着一边儿扫着地面。
她此时如同穿行在落叶里面的蝴蝶,那么的轻盈,那么的惬意,仿佛是在跳舞一样,丝毫没有章法,地上也是东边儿来一下,西边儿来一下,南边儿来一下,北边来一下。
就这么看似胡乱地挥舞了几十下以后,她忽然收起了扫帚,回头对我说道;“解了。”
一行人都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连我也是一愣。
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手看了一眼,指甲上面细细的黑色丝线竟然消失了。
这不可能……
这是我第一个想法,怎么会忽然间就消失了呢?
这不科学啊!虽然只是恶毒的诅咒,但经过镜子,锤子,红缨qiang,来回折腾以后,也有了一些气候,跟一些简单的黑厌的威力都差不多了。
怎么她就挥舞了扫帚来回几下就解了呢?
见我疑惑,她笑了起来。
那笑容让我顿时看呆了,如阳春白雪,又如夏日的甘霖。
“两不相欠了啊!”说完她越过众人,又回到了院子里,朝着房间里走了过去。
张子龙赶紧跟上:“三三,你刚才那是干什么啊?那帮都是什么人啊!你认识吗?最好别和他们打交道,奇形怪状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