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看了一下白厌天书,第一页收进去了一只老鼠,上面写着白厌鼠神,最后一页是爷爷留给我的天书页,上面写着白厌太岁。
其他的书页上面都是一片空白。
我现在好像是摸出了一点门道,这白厌天书页好像是能收进去东西,只有收进去东西了,上面的东西才会显现,显现以后,我才能贴在脸上变出化身。
不知道那一本黑厌天书是不是也是这个用法,可惜的是天书被疾病天罗给拿走了。
和尚从出来到现在跟入定了一样,不吃不喝的,就这么一脸虔诚的坐在地上,叫他也不理会,王从革请香想问一下狗灵。
可联系了半天也没有联系上。
我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它,现在只能压在心底。
这一群人之中最高兴的应该是老瞎/子了,他从出来到现在一直抱着那个黄金鼎高兴的不行不行的。
嘴里一直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
爷爷留给我的铜钱甲在地宫之中用的干干净净的,我看了看鼎里面的铜钱,心想正好能补充一下。
于是上前对老瞎/子说道:“这钱我有用,那拿走一些。”
老喜子看了我一眼,笑道:“李老板您这就说笑了,在地宫里面最后的关头可是你救了我的命,这些铜钱既然你有用,我都送给你了。”
他这一次大方的有些离谱,我抓起了铜钱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那我可真的拿走了,你不后悔?”
老瞎/子摆摆手:“这几百枚铜钱要了有什么用,都是寺庙里面私自铸造的铜钱,这些钱存世量很大,一个也就几块钱,合起来还不如在这鼎上刮一下刀。给你 了,我绝对不后悔,再说了,您救过我两回命,难道还不值这几个铜钱吗?”
铁公鸡也有拔毛的时候啊!真不容易。
见他说的大气,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大气……你算是开窍了。”
说完 我就不客气的把小鼎里面的铜钱一扫而光,之前爷爷铜钱甲上的牛皮绳子还在,再穿起来又是一副铜钱甲,而且比五帝钱好用多了。
这是庙里面的私钱不假,但是里面沾染着无数信徒的信仰愿力,用白厌术最合适不过。
王从革一看有便宜可占就蹦了出来。
“老瞎/子,我也救过你的命呢!你得了好处不分我一点?”
老瞎/子鄙夷的看了一眼王从革,接着问道:“这眼神你熟悉不?”
王从革一脸的懵逼。
“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在地宫里面我喊你的时候,你给我的就是这个眼神儿,当时我都说给你两成了……哼哼。”
王从革无语的看着老瞎/子:“你怎么不死在里面啊!”
老瞎/子对这句话并不气恼:“死在里面?我活的好好的呢!以后我就是千万富翁了,哈哈哈哈……”
“这样的别墅我也要买一套,对了,我还要雇上十个八个娘们儿来伺候我,我还要……”
就在这时候,王从革看了看小鼎皱起了眉头。
他仔细的又看了几眼,忽然笑了起来:“老东西,你还要十个八个娘们儿伺候你,你这身子骨受的了吗?”
“受不了也是我的事儿。”
“哈哈哈,别的先不说,我问问你啊!你从地宫里面把这个小鼎运到这里就没有感觉不对劲儿?”
老瞎/子一听这话,顿时莫名其妙的说道:“有什么不对劲?”
“也没有什么,之前你背的用经幡做的包裹很沉,你背在身上都要走不动了,那才多少东西,这小鼎呢,虽然不大,要是黄金做的最起码得上百斤了吧!上百斤的东西你能抱的这么轻松?”
老瞎/子一楞,赶紧抱起了小鼎,掂量了一下。
脸上的神色立刻就变了,而且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出来。
很显然,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但是现在就是嘴硬不愿意承认。
“这最起码有七八十斤,王从革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王从革伸手接过了小鼎,掂量了一下:“四十斤我都感觉说多了,之前是因为里面有几百个铜钱,显得有些重量,现在铜钱被玄火拿走了,这还有屁的重量 。”
“你……”
“你还别不信,是不是真金用牙咬一下就行了。”
这话刚说完,老瞎/子就张开了嘴,狠狠的咬在了小鼎的耳朵上。
他松开嘴以后,两个脑袋凑了上去。
上面还真的有齿痕。
老瞎/子顿时激动的脸都红了,跟喝多了白酒一样泛起了红/晕。
指着齿痕叫道:“是不是真金子,是不是有牙印……”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也看出来这东西不是金子的,虽然外表是金色,可是重量明显不够。
王从革的话打破了老瞎/子最后一丝希望。
“这他妈是黄铜的,当然能咬上去牙印子,你没有看到这上面有铜锈吗?
说完他直接抱起了小鼎。
老瞎/子赶紧上前拦住。
“都说真金不怕火炼,走去厨房用火烧一下就知道了。”
王从革看老瞎/子拦路,就把他撞开,走了进去。
果然,火苗之下,被烧的地方很快就发黑了,如果是真金的话,颜色应该不会变的。
王从革关了火,看着目光有些呆滞的老瞎/子安慰道:“别难受啊!或者黄铜也是一笔钱呢!”
老瞎/子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了。
听见王从革这么一说,他脸上呆滞的神情立刻舒缓了很多。
“王老板,能值多少钱?”
看着王从革一本正经的开始掰手指头算账,我好没气的说道:“别逗他了。”
王从革这才正经的说道:“一斤按六十,五十斤三千块钱吧!”
只见老瞎/子直接坐在了地上,泪水直接涌了出来:“三千块块钱,我的钱啊!我的金子啊!我怎么就把这个铜鼎给拿出来了,我怎么不先把那些金碗什么的拿一两样啊!”
王从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接着补刀道:“那些说不定也是黄铜的呢!拿出来还不如这个鼎纸钱呢!”
老瞎/子一听这话哭的更是厉害了。
但下一刻他停止了哭泣,山前抱住了小鼎,放在了水盆上,用水冲了几下以后,拿起钢丝球就是一阵猛噌。
小鼎渐渐的变的明晃晃的。
王从革好奇的问道:“老瞎/子,你这是干什么?”
老瞎/子说道:“把外面的这些黑色的铜锈都擦掉,弄个好卖像,多卖点钱!”
王从革一听扑哧一声笑的更厉害了。
“你啊,你啊还真的是没有发财的命,这东西一看就是清晚期的东西,按照文物来说,说不定还能卖高一点,你这么一擦,只能按黄铜价钱了。”
这么一说,老瞎/子丢下了钢丝球,“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早问啊!”
老瞎/子终于是绝望了,失魂落魄翻起了白眼儿。
我看着这一场闹剧,还想让王从革收敛一下,忽然和尚睁开了眼睛,双手猛然合十,身后浮现出了金色虚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