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了一声:“之前不是还说让我用白厌天书收了五蕴邪魔吗?怎么现在条件又换了?”
“因为女人善变啊!”她笑盈盈的说道:“说真心话,我很看好你。”
“看好我?”我笑了一下:“我怕到最后也是被利用。”
“那怎么会呢!”女人笑道:“你可是个人才呢!”
“哦,我也这么感觉。”
见我恬不知耻的认同了她的话,她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就说道:“要不,你跟我混吧!”
我等的就是她这一句话。
“跟你混可以啊!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女人眼神闪烁:“好处当然多了,看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他死!”我指着柳河东说道。
她脸色微微一变:“就这么简单吗?”
“哦,看来很简单,我要的有点少了,那长生?金钱?女人……你都可以给我吗?”
“呵呵呵呵呵!”这女人忽然开始狂笑:“你的野心不小呢!除了长生以外,其他的东西你不也是唾手可得吗?”
她说的也是,爷爷带我入门的时候就告诉过我,学厌胜术最忌讳的就是心术不正,因为女人,金钱,对于会厌胜术的人来说想要得到太容易了。
女人,只需要下厌就可以,不管她是什么样的样貌,什么样的家势,什么样的性格,都会对你言听计从。
金钱也只需要替人下厌就可以得到。
有钱人想干的肮脏的事儿多去了,心术不正的人就可以用厌胜术来牟取暴利。
如果嫌这个还麻烦,直接对有钱人下厌就行了。
爷爷还给我讲过,以前有一些人冒充会厌胜术的人,就是为了牟取暴利,而且是长达十几年的骗/局。
先是冒充木匠在主家做工,趁着主家不注意的时候,在房梁墙壁里面放下一些假的镇物, 等几年十几年后,主家如果出了事儿,就冒充高人上门,说有人下了厌胜术才会导致家里出事儿,然后再拿出当年藏好的证据。
然后就是拿钱了。
这一种敛财速度虽然时间长,可很是安全,甚至有这些人一生只做几笔就可以吃喝不愁。
刚开始还只是这些江湖骗子,后来演变到鲁班门的人竟然都开始这么干了,先是主家下厌,然后等主家出事儿以后再上门要钱。
这也是鲁班门后来落寞的原因之一。
毕竟谁也不想翻修或者盖个新房子弄的自己家破人亡。
“那长生呢?说真心话,我之前只能活到冬至,现在也最多多活几年,如果你有延长我寿命的办法,我还真的会心动。”
这女人点了点头:“你说这个我相信,你想要长生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但现在我不能答应你,等时机成熟的话我会兑现。”
也就是说现在只给我画个大饼就让我开始卖力?
我心里面开始冷笑,但脸上不着痕迹。
“天罗大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就在这时候柳河东走了过来,恭敬的对这女人说道。
这女人点了点头,转头对我说道:“李玄火,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接下来的事儿你就不要参与了,你可以走了。”
这话一说出口,柳河东立刻就不乐意了。
他脸上大急对着这女人就急切的说道:“天罗大人,他不能走,他今天必须死。”
这女人眉头微微一皱,“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不是,天罗大人,黑厌白厌本来就对立,他爷爷当年弄的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虽然那老东西死了,但是这罪要他孙子来还,还有,他身上有我们厌胜一脉的白厌天书……”
“柳河东,我说了,大事儿为重,如果我的谋划被你破坏了,你可知道是多大的罪过?”
这一句话说出来,柳河东直接就熄火了。
“我知道了。”
虽然嘴上妥协,可是我看得出来柳河东心里很服气。
这女人刚才还留我下来看戏,结果让我看到了鲁春秋被利用后的怒不可遏。
这一会儿却让我离开,还说接下来的谋划。
我心里不禁产生了浓郁的好奇,之前我从头捋了一遍这几天的经历,也就是说这女人不管是让柳河东上门,在狗冢庙里面的布置,还有对鲁春秋的利用。
最后都指向了这里,这个有着伏魔殿的地宫里。
她谋划的东西绝对不是现在看到的一个五蕴邪魔。
难道……
忽然间我脑袋里面一闪。
老僧人之前给我说的话里半真半假,我本来不愿意相信,现在看来,他说这伏魔殿里面镇/压着千万的冤魂,说不定还真的是。
难道这女人是要放出这千万的冤魂?
柳河东叫她天罗大人,她是什么天罗?天罗又是什么东西?
不过现在我这边儿带着几个累赘,离开这里的确是最好的打算。
我爷爷的白厌天书现在也到了我的手里,和尚受了伤还得老瞎/子照顾,王从革在外面生死不知,我也没有什么精力去管这个女人有什么谋划。
“你也受了伤,过来我帮你压制住伤势!”
这女人说完手里搭在了柳河东的肩膀上。
几只虫子从她的手心里面爬了出来,钻进了柳河东的皮肤里,柳河东面露痛苦,但很快脸上就露出了舒坦的神情。
“ 好了!”活动了一下手臂,“多谢天罗大人!”
这情况我并不感到好奇。
现在的柳河东和之前的柳河东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用的是什么鬼神手段。
我还想着先把其他人送出去,然后自己再回来看看,看看他们究竟是在捣鼓什么阴谋,而 而就在这时候,一直躺在地上的老僧人猛然间起身了,他表现出了不是他那个年纪的敏捷。
瞬间就跑到了五蕴邪魔的身边儿,纵身一跃,直接就跳到了邪魔的肩膀上,伸手揭下了黑符。
“我就知道有人会惦记这里,但是有我在一天,你们就不会得逞的!”
老僧人愤怒的喊了一声。
“不好!”柳河东惊慌的叫道
但还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