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强者不会逞口舌之快,李玄火,加油哦!”
说完这黑衣人忽然皱眉,捂住嘴巴拼命的咳嗽。
手拿下来以后,我见他手上都是鲜血,心中一动,想要对他动手。
但是他却微微一笑:“是不是想动手啊!别看我疾病缠身,你还对付不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但我也不敢妄动。
说完他又一笑:“李玄火,你是失去了一个杀我的好机会哦!”
一听这话,我顿时有些懊悔。
但他的脸色又一变:“后悔了,那你就动手啊!不动手的话我就要走了!”
看着他向外面走去,我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见这黑人终于是走了,我赶紧回到屋子里,屋子里的人头顶都悬浮着金色的帝王虚影,但已经清醒了过来。
王从革急切的叫道:“什么情况,玄火,你镇住我干什么?”
“我现在有些乱,你们都不要说话!”我叫了一声,坐在了门口,现在这个局怎么破呢!屋子里面的人不能一直用铜钱和白厌术镇着吧!
就算是他们能受的了,我这铜钱也受不了啊!
铜钱甲从爷爷棺材里面拿出来的时候,还像个马甲,现在呢!下摆被我拽下了一半了,只剩下上面的半截,要是现在有人朝我背后来一刀,铜钱架根本就防不住。
就在这时候,一阵冰冷的气息传来,抬头一看女鬼差站在门口一阵犹豫:“那个……”
我抬头看了看她:“我记得你叫王丙!”
“对,我是叫王丙,我……我好像知道他们是怎么了!”
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阵惊喜,赶紧站起来问道:“快说!”
“他们……他们好像是得病了。”
“得病?”
“对,就是得病,前几天有人来庙里面烧香,求狗灵大人保佑他生病的儿子赶紧复原,那人的儿子就是这样!”
“和他们一样?”
“对,那孩子两眼漆黑,被绳子绑着还疯狂挣扎,据烧香的人说,他们家的孩子把家里面的鸡鸭狗都杀了,而且还要杀了自己的父母,狗灵就说那孩子是得病了。”
“后来呢?”
“狗灵大人出手了,把孩子给救好了,我听狗灵说,这孩子是中了邪术得的病,但是具体是什么邪术我就不知道了!”
这话跟没说一样,如果狗灵在的话,现在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女鬼差看见我的目光一直看着他,微微有些惊慌,“我可没有狗灵大人的能力,不过我大约知道里面的原理!”
“快说!”
“狗灵大人受人香火,身上还有功德,他就是用功德和香火之力把病症驱除出去的!”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我根本就办不到。
“不过,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我猛然抬头,“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王丙点了点头:“狗灵大人临走的时候告诉我,如果你来这儿了,就让我告诉你,庙顶上有把牛角刀!”
“什么牛角刀?武器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狗灵大人只让我告诉你一个人,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还没有来得及就被那个黑衣人给打断了,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我大脑飞快的运转,庙顶上有把牛角刀,难道是什么厉害的镇物?
可是这些人身上并没有厌胜之力,虽然和中厌的症状差不多,可我用铜钱根本就没有解……
忽然福由心至,我好像是明白了狗灵要告诉我什么。
“王丙,看住他们,如果出现任何的异动就叫我!”
我对这女鬼差说道。
她点了点头:“好的!”
我赶紧出门,看了看房顶,狗冢庙有两栋房子,和尚住的两间是一栋,另外供奉狗灵的三间房子是一栋。
庙顶应该是指供奉狗灵的那三间吧!
刚才黑衣人好像就是在房顶,难道……
一想到狗灵留给我的后手有可能被黑衣人给破坏了,我心急如焚。
四处也没有梯子,我并不想和尚那样体质变/态,能直接飞身上房顶去,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
好在狗冢庙年久失修,这房子应该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青砖都斑驳了,砖缝之中的泥灰也剥落不少。
手扣着砖缝勉强能往上爬。
试了几次以后,我最终还是抓住了房檐,好在檩条够结实,我小心的爬上去,竟然没有塌掉。
上面的瓦片上长满了青苔,我不敢站起身来,干脆俯下身体往上爬。
狗灵说的牛角刀,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镇物,但刚才那一瞬间我理解了,牛角刀三个字就是解字。
也就是说狗灵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留下了解决的办法。
可我在房顶转了一圈,这房顶上面只有满满的青苔,滑的要命。
屋脊是用老瓦片搭建而成的,也没有脊兽在上面。
我坐在房顶有些怀疑我是不是理解有误!要不然这房顶怎么会没有以刁难线索呢!
难道是那个黑衣人已经把这里面的东西给拿走了吗?
一想到这一种可能,我有些气馁了。
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但脚下一滑,几块瓦片跟着我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甚至有一块落在了我的脑袋上面,砸的我脑袋有些生疼。
王丙看我跳了下来,赶紧问道:“找到牛角刀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上面没有任何东西!”
王丙沉默了一下,接着小心翼翼的说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什么?”
“庙顶不是指外面的房顶,而是指庙里面……”
眉头一挑,还真的有这可能,转身进到了庙里面,庙里面有两根粗大的横梁,如果有东西的话,应该就是在这上面。
看了看高度,从祭台上就可以上去,我犹豫了一下,对狗灵的泥像拜了拜,心里暗自说了一声得罪了。
踏着祭台双手就抓住了横梁。
翻身上去,这上面果然有东西。
只见横梁上面贴着一张老旧的纸张,惊喜的拿了起来,吹去上面的灰尘,只看了一眼,我立刻就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