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鲁春秋带着笑意的脸,难道是他在虚张声势,不应该啊!
鲁春秋既然说是最厉害的时厌, 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周围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啊!就在这时候,一声呼噜声传来。
我扭脸一看,和尚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而且还打着呼噜。
看着他睡的如此的香,我一时间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和尚怎么会睡着了呢?正想着这个问题,一股困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心中一紧,难道……
果然,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周围的空气里面星星点点,有无数的小虫正在飞,刚才就被我吸进去了几只。
我赶紧屏住了呼吸,再看向和尚,随着他的呼噜声,越来越多的小虫子飞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呼噜声越发的大了。
“这是……时厌人定的效果?”
人定人定,就是人要入睡了,和尚睡着肯定和这些虫子离不开关系。
要不然刚才我吸进去了几只虫子,为什么就感觉瞌睡了呢!
转过头来,困意越发的明显,我咬了一口舌尖,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过来。
鲁春秋却笑道:“这些可是瞌睡虫,只要吸进去一只,就会困意连连,我知道你现在努力的想保持住清醒,哦,把舌尖咬破了!不错,是个好办法,可惜了,这个办法并没有什么作用,困意会越来越重的,到了最后,就算你把自己的胳膊砍下来也无济于事。”
“卑鄙!”
“哈哈,你上当了,说话吐气以后你就要吸气呢!”
我心中一惊,赶紧闭嘴不再呼吸。
鲁春秋慢慢的走出了门楼,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
就在我要把白厌天书页再贴在脸上的时候,忽然王从革的声音响起。
“老家伙,你最好别动,你看我手里是谁?”
鲁春秋转回头去, 我也定睛一看,只见王从革现在正站在门楼下面,身上贴着甲马符,脸上蒙着一层布,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在他的怀里面还有夹着一个人,菜刀正在他的脖子上面。
他怀里面的人正是鲁九。
“老家伙,你最好别动,要不然我就把你儿子给弄死,让你断子绝孙!”
鲁春秋一楞,笑道:“这个逆子你赶紧弄死,不但忤逆我,还私通外人,早点死了也好!”
王从革脸上一楞,“你个老小子骗谁,那你唬我是不是!”
说完他眼睛里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接着一刀就抹在了鲁九的脖子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鲁春秋这下慌了:“住手!”
“住手?老东西,你不是让我杀了你儿子吗?怎么现在又要住手了?呵呵呵,把不住你的脉,老子不当兽医。”
“你……你……”
“你什么是你,喊我一声爹,要不然我就在儿子裤裆里先来一刀!”
见手里面的筹码奏效,王从革这时候开始放肆了。竟然让鲁春秋叫他爹。
鲁春秋咬了咬牙,“别以为我儿子在你手里面,你就能威胁我,士可杀不可辱,让我叫你叫爹,下辈子你投胎的时候好好投!”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王从革笑道,说完就把刀抵在了鲁九的裤裆里,“我数三个数,一……”
“你……”
“二,三,时间到了,对不住了!”说完他就举起了刀,狠狠的向鲁九的裤裆里面扎了进去。
就在这时候,鲁春秋又开口了:“慢着,我叫,我叫你,爹……”
“哈哈哈哈,我没想到鲁班门的门主也会叫我爹,不错不错,之前的折辱我算是找回来了,我不过这不够!”
王从革抽没有抽回刀,反而是一刀扎了下去,鲜血立刻就从鲁九的裤裆里面冒了出来,转眼间就浸透了裤裆。
鲁春秋看的睚眦欲裂,“云南甲马门的……我要弄死你,你死定了!”
说完他手里面捏了一个诀:“时厌……日中!”
忽然间,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化,地上冒出了无数的黑气,这些黑气我很是熟悉,都是鬼物身上才会携带的阴气。
而天空之中,云彩分离,一个明亮太阳出现,阳光照在身上一股的燥/热感,这是到了中午?
这个彭祖百忌阵法还真的厉害,竟然能改变时间。
不过应该只是改变这村子里面的时间,外面应该还是夜晚。
不过这也够厉害的了。
可我心里有个疑问,天正中午的时候,太阳正是烈的时候,怎么会有鬼物出现呢?就在这时候,无数的鬼物从地里钻了出来。
身上的阴气之中,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鬼物和太阳同时出现,这简直就是一场奇迹。
鲁春秋不亏是鲁班门的传人,凭借着一己之力,把鲁班厌胜法推演到了这一步,可以说他人是天纵奇才,可惜了,他没有走正道,反而因为执念走上了邪路。
不然绝对是一代宗师。
就在这时候,王从革伸手把手里面的鲁九丢了出去,接着就消失在了原地。
“跑?你能跑的了吗?”鲁春秋一个闪身接住了自己儿子,对着王从革吼叫道:“我要让你尝尝万鬼噬心的痛楚!”
下一刻王从革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儿,他肩膀上还扛着高忆婷。
“玄火接着赶紧走!”
我下意识接过了高忆婷,他往我胸/口一拍,就又消失在了原地。
目的已经达到了,在这在这彭祖百忌阵法里面我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和尚又睡了过去,我现在只能走了。
想到这里,我抗起了高忆婷,转身到了和尚跟前,伸手抓住了和尚的衣服,用力的拖着他往外走。
没有想象中的沉重,看了一眼胸/口,王从革竟然在我的胸/口贴了一张甲马符。
眼前的鬼物阻挡了我的去路,用嘴叼起了一枚铜钱,“镇!”
金色的帝王虚影出现,把面前的鬼物压回到了地里面。
鲁春秋忽然惨叫了一声,我赶紧回头看去,只见他把鲁九丢在了地上,跪在坐在了地上,脸上都是痛苦,手狠狠的捶打着地面。
我没有看见王从革的身影。
“走啊!还愣着干啥!”王从革丢掉了一把木工用的拐尺,接过了和尚,背在了后背上,这才转身对着鲁春秋叫道:“记住了老东西,老子叫王从革,是云南甲马门的,以后见到老子你就跪下叫爹!这一次给个小教训,敢追过来老子就对你的菊/花再来一下!”
我赶紧向他丢掉的拐尺看过去,果然,拐尺的一头血红一片,上面还滴着血迹,被血侵染的地方足足有三十多公分。
虽然是只看了一眼,我也想到了刚才的画面,不由得菊/花一紧。
再看向王从革心里深深的忌惮,这一招就算是神仙来了也要抖山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