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看都没看他们,起身往厨房方向走去。
三人不明所以,对视一眼。
“她一定是害怕了吧,躲起来了吧。”
盛希研得意的朝着她扮鬼脸。
盛誉华两人一听,心中越发得意。
看来今天这招是对的。
就在几人密谋怎么坑算虞晚的时候。
“噗——”
一盆冰水直接倒在了三人的头上。
瞬间给他们浇了个透心凉。
“虞晚,你疯了!”
盛誉华抹了一把脸上的滴答的水痕,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怒不可遏的看着虞晚。
“醒了吗?”
虞晚站着,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们的狼狈姿态。
“虞晚,你完了,我会向所有的媒体……”
“噗——”又一盆冷水泼在了他身上。
“虞晚!”
“虞晚,你疯了!”
母女俩人看着浑身湿透的盛誉华,心中对虞晚的怒气更增添了一分。
他们瞪着虞晚。
可虞晚毫无惧色。
她看都没看两人,转身朝着一旁的佣人吩咐道。
“看来还是没醒啊,”
“继续泼,泼到他们醒为止。”
盛希研和虞琴瞪大了双眼,他们刚想说话。
又一盆冷水直击面中。
一大口冰水被他们吞噬在腹中。
佣人对他们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一盆接着一盆的往他们的身上倒去。
“啊……”
“救命啊!”
一时间,惨叫声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虞晚才让他们停下了。
三人衣服已经全部浸湿,他们紧紧的缩成一个团,躺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格外的狼狈!相反虞晚体面的站在一旁,和他们肮脏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么样?清醒了吗?”
“我的‘好姑姑’。”
虞琴浑身哆嗦着,嘴唇青紫交加,眼底的恨意浓稠入墨。
“该死……该死的小贱人!”
“你敢这样对我们,我告诉在媒体面前你的一切罪行都会将公之于众。”
“所有的人都会来谴责你,辱骂你,将你贬在尘埃中!”
虞琴想到未来的某一天,虞晚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都唾弃。
她的心里就无比的痛快,得意!
虞晚冷漠的看着她。
面前的姑姑,终于撕破了多年亲切的面具,露出了罪恶的本性。
从一开始,她的姑姑根本就没把她当做亲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时毁灭的棋子罢了。
也正因如此,上辈子她才会没有一丝犹豫的一把火烧了她!
真是她的“好姑姑”呀!
“怎么样?虞晚!”
虞琴得意的笑着,胜券在握。
“怕了吧!”
余下的两人尽管狼狈,但也信誓旦旦。
仿佛虞晚的跪着求着他们的样子已经在眼前。
虞晚冷嗤一声,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她看着已经开始庆祝的三人,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姑姑呀,你忘了傅家是什么人了吗?”
“傅家不想让泄露出去的消息,帝都哪个媒体敢爆出来?”
“再说了,姑姑,你们是真的傻了吗?”
虞晚淡笑着,三人呆愣的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已经没有刚才的欣喜跃雀。
虞晚继续说道。
“我爸爸的财产,我是第一继承人,有理有据的事情,我为什么会害怕?”
“不觉得你们很可笑吗?”
话音落下许久,三人呆滞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她说的没错。
看似他们抢占先机,但细细品下来,事情闹大反倒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盛家是一个霸占别人家产狼心狗肺的东西!
虞晚淡淡的品着茶。
“虞晚,你……”
盛誉华脸色铁青,手指大幅度的抖动着。
他没想到一向温和的虞晚竟也会有如此强势逼人的一面。
更没想到心善的她今天竟要致他们于死地。
虞琴和盛希研更是反应不过来了。
她们只知道,属于他们的二十多年的富贵今天就要完了!
一切都完了!
“怎么,姑丈还想要说什么吗?欺压你们?忘恩负义?还请姑丈拿出证据才好。”
证据?
盛誉华愤愤的咬牙。
他们能有什么是证据?
欺负虞晚的证据倒是有不少!
见盛国华不再有动作,虞晚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张妈!”
“是,夫人。”
张妈拿着一张纸,递给虞晚。
“没事的话,就请姑丈把名字签了吧。”
虞晚将一张纸扔在他们的面前。
上面赫然是股权转让书。
虞琴刚看见两个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妈!”
盛希研急忙出声呼叫,但虞琴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晕了过去。
“虞晚,你太过分了!”
盛誉华气的脸色铁青,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愤恨的怒火。
他神色凶狠的朝虞晚走去,一旁的雇佣兵直接挡住了他的眼前路。
虞晚姿态优雅的倒了一杯茶,不慌不忙道。
“姑丈,还是少说废话吧。”
“早日签完才能早点带姑姑去医院,可别真有好歹了。”
虞晚面不改色的坐在沙发上,对他们的惨状毫不关心。
“你……”
盛希研气的牙痒痒。
可触及到面前神色凶狠的雇佣兵,只能将嘴边的话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虞晚抬步向楼上走去,优雅高贵的姿态和他们的狼狈截然相反。
“张妈,送客!”
“是,少夫人!”
张妈淡笑着,微微颔首。
她抬手向一旁的雇佣兵使了个眼色。
他们微微颔首,架着盛希研和盛誉华的胳膊直接往外拉去。
“干什么?放开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下贱的奴婢!”
“唔……”
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定位。
雇佣兵听着他们的谩骂,直接一把紧紧捂住他们的嘴。
力气之大,五道红手印直接印在了他们的脸上。
纵然盛希研和盛誉华撒泼打滚,但力量的压制,反倒是让男人手中的越发加大了力气。
最终,三人被狼狈的扔在了傅家庄园的内外。
任凭他们怎么哭喊,神色严肃的雇佣兵都不为所动。
病房内,两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守着在病床上的虞琴。
短短一天,他们所有的一切全都……
全都没有了……
地位……金钱……
都没有了……
“吱呀!”一声。
病房被从门外打开。
车轮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尤为明显。
盛希研心烦意乱的捂住耳朵。
盛誉华不耐烦的紧皱眉头,抬头就是一声呵斥。
“找死是不是,都给老子滚出去……”
“盛先生,我们是来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