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过来,给老子打!”
“把她活活给打死!!”
TMD,该死的小贱人!!
竟然敢让他颜面扫地!!
他要让她活活的在他的棍棒之下,慢慢的折磨到死!!
同时赵家的人也正在往酒吧赶过来。
一同前来的还有赵家的现任家主,赵光瑞。
说着,一群小弟重新拿起铁棍。
但他们神色犹豫,不敢轻易往前。
这个女人怕是不简单!
不知道又会整什么幺蛾子。
虞晚淡笑着站在原地,温柔甜美的笑容落在他们的眼中却格外的惊悚!
赵孟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只觉得心肝疼。
“上啊!蠢货!!”
一群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老子告诉你们,今天不是她死就是你们的死期!”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
几人对视一眼,慢慢攥紧手中的铁棍,朝着虞晚打去。
“砰——”
“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TMD,又是谁?”
膝盖刚刚离开地面的赵孟,还没站起来,就被一个酒瓶击中了膝盖。
力气之大,膝盖顿时一软,直接又让他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
清脆的骨裂声听的众人心头一颤。
!!!
这得多疼啊!!
今天真是活久见,一个两个的都敢打赵家的公子了。
疯了!!
都疯了!!
盛希研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眼底满是恐惧。
幸好她早有预料远离了中心战场,否则所有的伤都将会落在她身上。
看来虞晚可不好对付。
她得从长计议。
正当她准备退离的时候,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她的目光。
只见,数十名身穿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从门口快速走来。
虽然都没有带任何的武器,身上凌厉的气势却十分的强势凌冽。
男人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身上肌肉看起来结实厚重。
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赵孟眼底一亮,心中一喜。
理所当然的朝着黑衣男人吩咐道。
“来,把这个XJR给老子抓回去。”
“老子要慢慢的折磨死她!”
不把她扒掉一层皮,难解心头之恨!
但,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动,反倒将他团团围了起来。
“什么……什么意思?”
赵孟的心底浮现不好的预感。
难道不是他的人!
那,难道??
他瞳孔紧锁,脸色苍白的朝着虞晚看去。
逆对着灯光,他只能看到一个宽阔高大的轮廓。
可仅仅只是一个轮廓,赵孟就已经从心底感受到了恐惧。
内心的不安也越发越强烈。
“你说要打死谁?”
冷厉低沉的嗓音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气势,铺天盖地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赵孟宛如被人掐住了喉咙,心脏紧绷,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
“你……你……是谁?”
赵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的问道。
他确信在帝都上流的聚会中从未见过这样一个男人。
但,帝都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豪门世家是绝不会参与到他们的小打小闹中的。
所以,他……
不……
赵孟浑身一抖,心底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
绝对不可能是他!!
绝对不可能是!
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男人一声轻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还不配。”
同时,傅司霆给杨松一个眼神,狭长的眸子中带着嗜血的杀意。
“带回去,好好的“伺候”一番。”
“是。”
杨松颔首,神色严肃。
敢当面扬言要教训少夫人的,他是头一个!
回去,上好的竹编炒肉“伺候”着。
“不……”
赵孟已经猜到他绝对是惹到了大人物。
不行,他道歉还不行吗?
一旁的黑衣人动作利索的捂着他的嘴,将地上的赵孟绑了起来。
不……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精彩反转的一幕,皆缓不过神来。
没想到最柔弱的才是最后的王者。
这波反炸,服!
盛希研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面前的男人不就是虞晚照片上的“奸夫”吗?
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势力?
还有刚才的那个特助叫她什么?
少夫人??
难道……
盛希研心中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会的!
虞晚不会这么走运的!
不是说是个嗜血的丑八怪吗?
他怎么可能这么俊美。
一定是弄错了!
一定是!
盛希研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一直以来的密谋又算的了什么?
一场笑话吗?
她决不允许虞晚比她过的好。
绝不!…………
傅司霆径直走到虞晚的面前。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穿过她的发丝,柔声抚了抚,声音低沉,嗜血的眼眸也温柔了不少。
“没事吧?”
“没事,”
虞晚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我厉不厉害,一个人都可以战胜他们,是不是超级厉害。”
虞晚宛如一个向亲人讨要奖赏的小孩儿。
傲娇又略带炫耀的语气,让浑身紧绷的傅司霆露出了几分笑意。
周身带着强势的残虐的杀意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他揉了揉女人柔软的发丝,顺着她的话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是啊,你最厉害!”
“你最厉害了。”
深邃的墨眸中格外的认真,仿佛在说某种宣言一般庄重。
虞晚倒是被他认真的语气弄的不好意思红了脸。
好像哄三岁的小孩儿一样。
“哟呦呦~”
“瞧瞧这还是那个冷阎王傅爷吗?小情话说的可真溜!”
一旁的江宴辰着实是看不下去了。
酸溜溜的调侃着。
他什么时候见过傅司霆低声哄女孩子的样子。
真是肉麻!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姜笙在一旁也是看好戏的姿态。
毕竟看傅总裁哄人,那可是头一回。虞晚被调侃的有些脸红。
傅司霆倒是坦然,神色淡然的看了他一眼。
“别不上某人,在车上要死要活的,生怕老婆跑了。”
话中虽说的是“某人”,但傅司霆的话却非常具有指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