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高兴一会儿,虞晚话锋一转。
“不过,傅家也不是我能够说得算的,我也没有能力私自将傅家的钱划扣到姑姑的产业上。”
虞晚无奈的叹口气,眼底满是愁容。
很是为难。
虞琴饶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她说得倒也没错,傅家怎么可能将公司的财政大权交到一个外人的头上。
难道虞晚嫁到傅家,他们一定油水都捞不到吗?
盛希研看着虞晚紧皱的眉头,胸口一早上堵着的闷气才慢慢的消散了不少。
看来虞晚在傅家也不怎样嘛!
空有一个傅太太的头衔,却什么干不了。
还要每天面对傅家“怪物”。
怪不得她要出去找男人呢。
虞晚啊,虞晚!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盛希研心中一阵舒爽的痛快,看到虞晚悲惨就是她一辈子最快乐的事情。
虞琴眉头拧在一起。
要让他们放弃口中的肥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正在她深思的时候,虞晚突然的开口道。
“不过,姑姑,我倒有个办法。”
虞琴一喜,凑近身来。
“快说!”
“傅家不让我把钱划扣到外人的账上,但是如果是这些产业变成我的名字,身为傅家的夫人,他们自然不会多加阻拦。”
虞琴一听,瞬间火大,她直接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也就是说,所有的产业都要转给你,不可能!”
想要拿走他们盛家的钱,绝对不可能。
那可都是她的命根子,谁也别想抢走。
“虞晚,你是疯了吗?”
盛希研没想到,虞晚竟能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
转到她名下?
当他们是傻子吗?
虞晚微微一笑,对她激烈的反应并不意外。
“姑姑,你听我说,并不是真的让你转给我,只是权宜之计。再者说了,我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
虞晚慢条斯理的给虞琴倒了一杯茶,接着说道。
“难道我们真要看着那些产业都渐渐的没落走向破产吗?只要我在这里,盛家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你们的。”
虞蓉琴紧抿的唇角微微一松,狐疑的看向虞晚。
虞晚端坐着,任由她打量。
“姑姑,我也都是为了你好,当然如果你们都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我也不会强求的。”
说着,虞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精致的脸上尽是无辜。
“晚晚,姑姑怎么会怀疑你呢。”
虞蓉笑着,可那笑容却是有多虚伪要多虚伪。
话是没错,但虞晚毕竟是外人,要是交给她……
盛希研看到虞琴有些迟疑,便直接开口说道。
“妈,你别听她瞎说,她肯定是想独吞我们的家产。”
“什么先转到她名下,你不要被她骗了。”
盛希研才不会相信虞晚会有这么好心。
她就是一个白眼狼,要是真心为盛家好。
就应该乖乖把钱送过来,而不是将家产转到她的名下。
狼子野心!
“妈,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虞琴径直打断。
“希研!”
她警告的瞪她一眼。
无论心中对虞晚如何,是万万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的。
否则是会落人口舌的!
盛希研委屈的撅着嘴,看着虞晚淡笑的模样,心里更是憋屈。
她赌气似的使劲跺了跺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虞蓉看着她的背影,恨铁不成钢。
一件小事都沉不住气,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
“姑姑,既然希研这样说,那就算了,正好我也省事。”
虞晚神色平平的说着,看起来格外的坦荡。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虞琴心里一紧,慌忙的拉住她的衣角,赔笑道。
“不,希研年纪好,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姑姑,相信你,要转到你名下,都可以都可以的!”
虞琴乐呵呵的笑着,心中却是暗自计较。
凭她对虞晚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做出做出这种事。
再者,一个小丫头,能斗的过她吗?
她有的是办法治她。
“那姑姑可是想好了。”
虞晚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木簪,扬唇轻笑,嘴角的笑容极淡极轻,不达眼底。
“想好了!”
虞琴眼眸微眯。
她坚信,虞晚就是她手中的孙悟空,任她有筋斗云十万八千里,也如何逃脱不了如来佛祖的手掌的。
说罢,虞晚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她看着屋门外的背影,眼底浮现泠然的恨意。
这就受不了了!
盛希研,你们盛家所有的一切她都会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
她要让盛家站在最高点的时候,跌进最深的深渊。
…………
屋外,盛希研气愤的将D家新款的包包往草丛中砸去。
眼底满是嗜血的冷意。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都是虞晚这个小贱人!
都是她!
她永远永远都不会放过她!
“那是谁?”
远处一辆车内,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低声开口。
范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虞晚的妹妹,盛希研。”
窗外的女人还在发泄着。
精致的妆容下也掩盖不了粗鄙的本质。
“盛希研和虞晚从小不合,盛家现在所有的一切曾经都是虞晚父母留给她的,不过现在都被盛家独吞了罢了。”
范林毫无波澜的说着,一句话就让男人明白了始终。
对他们来说,这种事情已经引不起他们心中的波澜。
一个字,都是为了利益。
利益面前无兄弟,至于虞晚父母的死,在他们看来也藏着蹊跷。
“范林,如果别人拿了你的东西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抢回来了。”
“那若是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