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国人就是有这种劣根性,嘴巴上能力全世界第一,遇到真实情况要自己上的时候,却唯唯诺诺。
两个店员很快就被打得头破血流,我看不得这种情景,在华夏的土地上,几个外国鬼子,还像几十年前那样,横行霸道,这tmd太屈辱了。
我实在看不惯了,拨开人群,冲上去,把那个黑鬼一拳就打到了头上,再使劲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打得他在地上抱头哀嚎。
日本鬼子和白鬼看到我打黑鬼,他们马上朝我攻击。
日本鬼子长得比较小一点,看到他踢过来的脚,我一把抓住他的小腿,使劲一拧,嘎嘣脆,我听到了骨折的声音。
看热闹的群众也在鼓掌,但是我就想不明白,我们这么多人,随便一两个人帮忙,我不就把他们全部打趴下了吗?很遗憾,他们只是看热闹。
小鬼子痛得在地上打滚,好吧,就剩下一个白鬼了。
我1米8的身高,体重只有140斤,全部是肌肉,这就是常年锻炼的缘故,肩上扛个100多斤的重物,一点问题都没有。
对面的白鬼跟我身高差不多,看起来比我更壮,我却一点不怵他,毕竟除了锻炼,我小的时候还学了一点武术,打架非常实用的,不是那种花架子。
白鬼朝我的脸上飞拳而来,我侧身躲过,白鬼又用脚踢,我又顺势往后退,这次他又挥拳,我又往后退。
现在的情况是,白鬼不停的进攻,我则不停的躲闪。
白鬼的力量很大,如果被他击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必须小心翼翼,围观的群众没一个人帮忙,当然他们还没有到幸灾乐祸的程度,看到我连连后退,感觉白鬼太强大了,我完全落于下风了,他们都屏住了呼吸。
这个白鬼似乎也以为胜利在望,嘴里不停的飙脏话,像Shit fuck之类的。
我一直想找他的空隙,这个白鬼挥拳或者踢腿的速度太快,我只能不停的跟他周旋,就等他放慢速度。
我必须诱导他,刺激他,让他加快速度,耗尽了力气之后,再等他攻击变慢时,我就用全力抓他的手或腿,用力一击,必定成功。
于是,我用标准的英文刺激他,“You're a coward”,并且用中文重复一遍,“你是个懦夫”,还对他竖起中指。
果然,白鬼上当了,嘴里面也骂骂咧咧,也对我竖起了中指,并且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只见白鬼,又是一脚踢过来,我站在柜子旁边,往里面一躲,白鬼的脚就踢到了柜子上面,白鬼还想抽腿,我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呢?
说时迟,那时快,我抓住机会,用力往他的腿上捶了一下,我又听到了那个日本鬼子同样的骨折的声音,嘎嘣脆。
白鬼就像一个废然大物,被我一拳,把大腿打得骨折,轰然倒下。
看到我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三个鬼子旁边的女孩,对我充满了怨气,不停的在我身边辱骂,说我不该这么对待外国友人,我去tmd,这些鬼子在我们的土地上作恶,我难道还不能反击吗?
你们真是个贱骨头。
如果他们是男的,我真想抽他们几下,但毕竟她们是女孩,我只骂了他们几句,就让他们滚。
围观的群众也在说三位女孩,说她们恬不知耻,这三个女孩脸皮也够厚,她们见人多,不敢争辩,只是把她们的外国鬼子扶起来,马上逃走。
这怎么可能呢,打了人不赔偿损失,你以为这是玩过家家呀,何况还偷了手机?
我阻止他们往外走,并又用力扇了他们每人几巴掌。
其实这几巴掌我一点都不解恨,按照我的脾气,我非得把他们打残,但是这个时候把他们打残了,就真的成了防卫过当了,可能要坐牢,完全没有必要了。
此时此刻,围观的群众全部鼓起掌,欢呼起来。
那两个受伤的店员,一直站在我身边,不停的感谢。
此时此刻,我们的人民警察也及时的赶到了,把我和几个鬼子一起带到了警察局。
这个时候,那两个店员和三位热心群众一定要给我作证,说我是见义勇为。
还好,跪舔的还是少数人,几个警察调阅了监控录像,又有人证,很快就让我离开了。
出派出所的时候,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一直送我出来,不停的跟我说,“你是一个汉子,我特别敬佩你。”
临别了,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人民路派出所副所长张天翼。
想不到,打了几个鬼子,却交了不少朋友。
这个派出所副所长张天翼要请我吃饭,我不想让他破费,婉拒了。
两个店员的老板知道情况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派出所,对我千恩万谢,给我留了名片,一定要请我吃饭,我没办法拒绝,只能同意了。
老板姓何,天海本地人,开了几十家这种连锁店,都是卖水果手机电脑,也就是肾系列手机。
何总非常好客,把我请到了一个高档酒店,拿出了飞天茅台,两个店员作陪。
我的酒量还可以,喝了几杯白酒,虽然感觉快到头了,但是人还是有点清醒。
酒足饭饱之后,何总为了感谢我,拿出两个最新的肾系列手机,我连忙拒绝了。
但是何总非常客气,一定要我接受,我表示我一个人就用一台吧。
何总居然说,好事成双,送礼哪有只送一份的?
你拿回去给你的爱人也好,家人也罢,都没有问题。
盛情难却,我只好接受。
前几天我还打算买两部手机,一部自己用,一部给林雪。
现在,何总欣赏我的勇气,直接送给我两部,我可以使用了,但是林雪却不见了。
想到这,我心情有点低落,但是我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闲聊了一下,何总要送我回家,我还是拒绝了,我想一个人在外面走走,毕竟回去太早,我怕想起林雪,孤零零的空间,实在是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