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站在我的对立面,但是我还是对律师没有任何偏见。
有人说律师是为坏人辩护的,这个观念肯定不对,我毕竟了解很多法律常识。
简单讲,如果没有律师,法律上面只有公诉人一家,那公诉人说什么,法院就必须得采纳,毕竟没有任何质证了。
简单的道理,所以我对现在的律师没有任何仇恨之类的。
简单寒暄之后,律师给出了建议:
“事情已经发生了,对此米建强母亲也表示了道歉,米建强也深表悔意,希望能给一次机会。
当然,为了表示诚意,只要出具谅解书,我们将给到林雪女士200万现金赔偿。”
律师说完,米建强母亲就拿出一张200万的支票给到林雪。
林雪看都没看,就把支票往床下扔了,并朝米建强的母亲大喊,让她滚蛋。
看到暴怒的林雪,米建强母亲和律师只得狼狈不堪的走了,他们没有达到目的。
刚走不久,律师又折回来,把我拉到门外,继续给我洗脑:
“林雪只是被猥亵了一下,如果出具谅解书,米建强不会被判刑,林雪也能得到一笔补偿,其实对两人都算好的,让我帮着做做工作。”
我不置可否,即使从内心讲,我希望米建强这个混蛋得到惩罚,但是如果林雪需要考虑到家庭状况,愿意接受,我也能表示理解,不管怎么样,我都尊重林雪,我不会给她拿主意。
回到病房,我握着林雪的手,带着她离开了病房,毕竟她没有病。
出了病房,我问林雪想去哪里,她直接告诉我,去我的出租房。
一路上,林雪都沉默寡言,跟以前叽叽喳喳喜欢说话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猜测,林雪在被迷倒之前,米建强可能就做了一些粗暴的动作,林雪求救过,只是沈平看到,他没有说话。
等林雪心情平静之后,我问了问她情况,不出我预料,米建强这个畜生,很早就开始了猥亵的动作。
林雪想反抗,但米建强一身的肉,力气很大,无论怎样都挣脱不了,房间又很隔音,她使劲喊都没有人过来,想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又没有机会。
后来药劲起来了,慢慢的就挣扎不了,但是林雪思维是清晰的,
直到后面完全睡过去,任由米建强这个畜生在身上折腾。
林雪一说完,就掩面哭泣起来。
我不停的安抚着林雪,把她搂在自己怀抱里,像拍婴儿一样拍她的背,轻轻的拍。
看到林雪哭泣,我真的有点后悔,宁愿自己送外卖和林雪一起还债,也不愿让她受这个苦。
了解的越多,我越觉得沈平也真不是东西。
前面米建强下药,但到后面猥亵的动作,沈平都是通过视频监控可以看到的,他却默默的欣赏,为了达成目的,不惜牺牲林雪,tmd下作了。
原以为沈平和我都是农家子弟,他书比我读的更好,沈平只是怀才不遇,却没料到他还有如此阴险狡诈的这一面。
我想立刻打电话质问沈平,但是一想到林雪现在这个状态,怕她受刺激,只好作罢。
拍着拍着,林雪慢慢的在我身上睡着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林雪才醒过来,我带她去楼下的餐厅里面吃点东西。
在餐厅里面,我不像往常一样坐在她对面,而是坐在她身边,给她点菜,给她夹菜。
慢慢的,林雪的情绪才稍微好起来,我问了问她对律师建议的看法。
林雪声音突然高了起来,声情激昂的表态:
“米建强这个畜生就让他关进去,省得祸害更多的女孩。”
见林雪如此坚决,我根本不会劝她,只是我担心,如果沈平的50万尾款不及时给到林雪,那么她弟弟后期康复的费用,从哪里着落?
林雪不说话,我也不好跟她闲扯。不过材雪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吃着吃着,她小心翼翼的问我:
“米建强把我上衣都扒光了,猥亵了我,你从此之后不会嫌弃我了吧?”
看着林雪忧郁而清澈的眼神,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怎么会呢?
泥土玷污了白雪,是泥土的错,把泥土清除出去了,不就完了吗?我怎么还会恨起白雪而不是泥土呢?”
我掷地有声的表态,林雪很开心,同时为了表示我不是虚伪,这次我主动的搂着林雪,疯狂地吻起她来。
林雪忙表示这是餐厅,有很多人,我却不管不顾。
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个人都面红耳赤,这才停止。
到了晚上,不由我说,林雪又在我这里过夜了。
跟以往一样,无尽的折腾,无尽的精力,无尽的情爱。
第2天一早,我意外的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父亲是做实事的,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也很少跟我打电话,一般有什么事情,都是母亲打电话,他在旁边叮嘱几句。
父亲在电话中告知我,我的堂姐已经花了十来万,现在仍然执迷不悟,伯父伯母都劝不动,让我打打电话试一试。
堂姐今年27岁,只比我大两岁,但是我们姐弟的感情非常好。
那年我考上天海大学,堂姐和我父母一起来送我的。
堂姐人长得很漂亮,前几年嫁给了当地一个政府官员的儿子。
很多村民和认识的人都说我堂姐嫁了一个好人家,其实只有我和堂姐知道,她过得并不幸福。
堂姐读过大专,在外面工作,曾经一个月也拿到六七千块钱,在我们那里这个算高工资了。
到了适婚年龄,追求堂姐的人很多,我伯母却在众多追求者之中选择了当官的家庭,在伯母眼里当官的永远比打工的有出息。
堂姐对现在的堂姐夫当初是非常不满意的,毕竟堂姐夫才一米五几,而我堂姐则有1米65,他们夫妻在一起,我堂姐现在一般都不穿高跟鞋了。
堂姐夫一双眯眯眼,长相属于非常普通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