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圣人还是神王都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发生。
在他们心中一向高贵骄傲的贵妃娘娘。
为什么会变成这般狰狞之态?
“魔由心生，魔胎魔道……”
有神王念念有词，眼神带着一丝空洞。
“够了，什么大道，全是假正义!”
贵妇再也受不了，发出愤怒嘶吼。
双手作爪，指甲瞬间变得无比尖长。
“母后!”
英俊男子瞳孔睁大，实在无法接受平日在自己心目中端庄的母亲突然间像是换了个人。
贵妇利爪抓向叶无歌身体。
铿!
在接近叶无歌的刹那。
却如同是撞击到一个无比坚硬的金属物体上。
贵妇竟然被震退开，肉身则是在大道的震慑下被震出无数裂缝使得贵妇整个人看起来更为狰狞凶狠。
看到贵妇如此恐怖的形态。
在场神王皆震动。
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道无论是南宫贝儿和黎九幽代表的大道，亦或另外那股神秘大能代表的大道都在针对贵妇?
事实上。
在叶无歌身上的第三股大道之光显现后。
最开始争鸣的两种大道都偃旗息鼓。
好似认同了第三股大道的正统性。
无论是推翻洗牌还是强势统治。
这样的大道终究无法永恒。
有道还是无道。
法则之光永恒不息。
赫然在叶无歌身上展现的第三种道，和煦而温婉，神秘而绵长。
尽管让在场几位神王和圣人云里雾里。
实则并没真正领悟究竟属于何种大道。
甚至根本就是还未成形的道。
可这种道很特殊。
它没有强装正义。
也不会过分仁慈。
李长风默默地盯着叶无歌。
李耳也陷入思索。
似有所悟。
“道可道，非常道。”
“何谓道，何谓永恒?”
“师父，弟子好像抓到了某条线。”
……
李长风欣喜，激动地看了眼李耳。
李耳神色严肃:“静静感悟，这是契机……”
“哦 。”
……
“道，岁月，如长河……”
李耳喃喃自语。
也被某条线头牵引着。
“究竟何为道……”
与此同时。
穹壁外。
后世万千修士也沉浸在叶无歌显化大道的光雨中无法自拔。
有人似懂非懂。
有人模棱两可。
也有修士神色展开，兴奋的手舞足蹈。
好似看到了前方的光明大道。
“道为虚，一切不过云烟……”
摇光女帝陷入沉思。
“不可名，不可状……”
南宫女帝也呢喃一声。
这是段她缺失的记忆。
她动用手段后确定。
这段记忆画面根本没留存于她神识。
除非是有超绝世动用“创造级”手段抹除了她的记忆。
甚至。
叶无歌记忆画面中的那个南宫贝儿根本不是她……
那我现在究竟是谁?
其余女帝或多或少都进入了失神中各自有各自的感悟和想法。
彼此神色都过于隐晦和复杂……
直到——
所有人瞳孔都是一扩，神色一惊。
画面里。
叶无歌双眼突然睁开。
原本横躺悬浮的身躯立正过来。
目光死死盯着欲治他于死地的贵妇。
刚才摄入贵妇眉心深处的一小撮大道之光已让他洞悉到了很多天地秘辛。
“神魔之争，宙宇之争……你……就是灵山圣母?”
叶无歌淡淡发出声音。
冷漠地看着贵妇。
贵妇诡谲一笑:“怎么，你很失望?和你心目中的圣母不同?本该是指点你迷津的正道大能，现在却是你最不喜欢的魔种，一个大反派?”
“母后?”
英俊男子天俊大惊失色。
“天俊，吾儿，你真是令为母失望……”
贵妇面露不悦瞪了眼英俊男子。
自家孩儿性子太弱。
一惊一乍，实在难成气候。
“母后，我……”
“罢了，一切有为母在……”
贵妇长叹一声。
原本笼罩全身淡淡的魔气突然滚滚涌动整个天地一时间陷入压抑的黑光线中。
在场仅剩的十几位神王和圣人尽皆惊惧。
眼前贵妇真是当初随他们一同逃离天宫的娘娘吗?
还是说娘娘早在当初已经仙逝而被取而代之?
细思极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