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完老班主的事情后,温辞开始去其他厢房,解救其他师兄弟了。
无一例外,这些师弟们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都让他快点离开,丝毫没有落井下石。
在那一刻温辞觉得自己很幸福了。
在一个小时之内,温辞将这些戏院里的同伴带出戏院后,他一个人留下了简易的坑杀阵。
虽然是简单的坑杀阵,但是这足以对付那些离开戏院觅食的东瀛士兵了。
带戏班子的成员回到了君酥给自己买的小院子里,温辞将老班主的情况告诉了这些人。
“丫头,今日我现身已经和东瀛人有了矛盾。现在等爷爷醒来,他就会忘记我。
你答应我将这些师弟们安排妥当,用我攒的那些银票重新开一家戏院,只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回京城来!”
温辞的一番嘱托已经让丫头泪流满面了。
虽然丫头十分不同意师兄的说法,但是要是在这么拖累下去,他们可能会成为师兄最麻烦的拖累。
这次师兄去戏院解救他们已经成功引起了东瀛人的注意,所以在这么危急的关头他们离开才是最好的抉择。
“那大师兄,等戏院建成后你会来看看的吧?”
丫头害怕,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还没有那么多的主见。
闻言,温辞愣了一下,这是害怕他永远回不去吗?
温辞苦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丫头毛茸茸的脑袋。
“当然人,只不过等爷爷醒来,你可千万不要说见过我!”
丫头没办法,自己只能依靠温辞。
闻言,她点了点头,他只能祈祷温辞平平安安。
送别丫头几人后,温辞独自来到了心园的最中间,他望着满树凋零的梨花,心中不由怅然。
上一次看到这么凋零的梨花,还是因为云祈法术,浪漫且唯美。
【大人,您现在不能有事!原主的大仇未报,您最好完成任务离开。】
小0能查也得出温辞有些情绪低落,甚至有跳入大海的念头。
对啊,还有霍庭延那个人渣。
自从霍庭延得知自己被男人C过后,整日浑浑噩噩,但是阴差阳错,却让北原苍介为霍家打开了牙鸟片的商路。
这几天,温辞就抱着一个小倌在大烟馆里吞云吐雾。
“小0,查查霍家烟馆的烟都存在哪里?咱们可不得好好的送他新官上任三把火!”
温辞笑意不打眼底,只是这个笑容依旧温柔,没有半分凉意。
很好,小0已经知道温辞想要做些什么了!
【大人,这些都是剧情的重要剧情,所以我这里都有记载。
但是大人您想好了没有,一定要烧了他们吗?】
小0心里喜滋滋的,但是面上还是要假装一下的。
“危害人的东西烧掉就烧掉了,这还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
温辞慢条斯理的,举手投足间满是不起来。
既然这样的话,小0标出目标,温辞跟着剪头走过去。
那间仓库看起来很大,还有霍家军和几个官衔很大的东瀛人在守着。
【大人,看起来咱们没有机会得手啊!】
小0有些遗憾,难道今天他们得扑空吗?
“怎么就没有机会了?听过风借火势,那怎么就不能火借风势?”
温辞笑的一脸精明。
闻言,小0恍然大悟,大人真的很聪明!
于是,在一阵风呼啸而过的时候,带动了温辞聚集起来的灵火。
所谓灵火,就是小世界的人扑不灭的火。
就那一瞬间,灵火粘上仓库的一瞬间,火势突然暴涨,火苗的高度就跟仓库一样高,烧死了不少的士兵。
“火,着火了!”
“快灭火啊!快!”
……
“去报告少帅仓库起火了!”
“也告诉北原大佐!”
一时间,守着仓库的士兵看着越蹿越高的火苗,还有冒出来滚滚的黑烟。
他们看着越来越浓的黑烟顿时心如死灰。
“遭了!”
“完蛋了!”
所有人都想的是牙鸟片没了,他们也该完了。
【大人你看,那些人真的好可怜。不过这个牙鸟片的东西基本没了!】
小0的语气越来越兴奋,最后还给温辞当解说员了。
这个兵提了一桶水,却浇在自己身上,那个士兵将烧红的木棍烫伤了另一个士兵云云。
温辞就这么安静的听着,这只不过是对霍家的报复而已。
伤害戏院的人?那就要看看你们有多少东西能赔的起!
等仓库滚滚的黑烟逐渐淡下来的时候,温辞就知道该消失的东西已经消失了。
他打了一个响指,扑不灭的灵火瞬间消失,那些脸蛋灰扑扑的士兵看着面前灵异的这一幕,都傻愣在原地。
突然,不知道谁反应过来后嚎叫着冲向仓库。
等他们一窝蜂一样冲向仓库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直接傻眼。
原本仓库堆放整齐的牙料片此时已经变成灰,风一吹就能灰飞烟灭的那种。
就在这时,霍少帅和霍庭延赶来了。
他们看着一地灰的仓库,直接傻在原地。
“少帅,霍二少,这次的火灾很奇怪,只烧毁了牙料片,却没烧毁屋子,我认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火灾!”
一旁北原苍介手下的一位将士站出来开口。
“啪!”
突然,一个抡圆了的巴掌扇在那名将士脸上。
“有预谋的火灾?你们都知道有预谋了,那怎么没有预防住?”
霍庭延怒不可遏,看着守仓库的几人,瞬间恼火起来。
上一次的事情结束后,霍庭卿那家伙处处打压他一头。
这次好不容易说服舅舅帮他开了一家烟馆,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
这搁谁谁不生气,霍庭延直接气炸了。
“差!给我彻查清楚!是谁干的,抓出来我就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霍庭延将这一生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尽管如此,他心底还是对北原苍介这个舅舅有些发怵。
他不敢告诉他仓库变成这样,尽管他可能已经知道这件事。
霍庭延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焦虑的不成样子了。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和温辞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