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一个浑厚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听声音貌似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年龄挺大的男人。
温辞微微眯眼,整个人弓在黑暗里,没有人发现他。
“小0,你能不能让我看到里面的情景?”温辞沉声开口,询问着小0。
小0闻言,呆呆的看了一眼温辞,什么也没说,就将面前房间里的情景展现在温辞眼前。
房间里,只是点着摇摇欲坠的蜡烛,昏黄的烛火映出男人如天仙一般的容颜,不过他的面色似乎是有些严肃。
而他面前是一位古稀老人,有着与修宴相同的白色头发,不过现在的白色头发已经慢慢有一点棕色了,像是木头的颜色,有点不太好看。
他记忆里是有这个人的,他是上一个国师,名叫溯绘。
温辞屏息凝神,继续盯着里面的出现的事情,他感觉自己好像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画面里,修宴只是轻微的的抿了抿唇,像是在思考。
温辞也在想,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就在温辞正好奇的时候,房间里的修宴开口了。
“师父,我无所畏惧!”
修宴语气肯定,眼神坚定,像是在考虑好什么视死如归事情一般,但是他无所畏惧。
听到修宴的话后,溯绘怔住了,好半晌,他都没有开口说话。
溯绘没说话,修宴也不说话了,就安静的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等待面前的老人说话。
等待的时间很长,就连外面偷窥的温辞都有点困了。
要不是房子里修宴还很淡定的站在原地,他都要以为面前的那个老人已经没气了。
就在烛火照红了修宴的脸,月亮都悄悄移动了几步后,溯绘终于开口说话了。
“既然你决定好了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是你很清楚,这次之后,你就没有几十年可活了!”
溯绘的声音苍老且带有沉重的意味,听的温辞的心也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回事?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修宴没有几十年可活了?
现在,许多问题在温辞的脑子里转圈圈,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办。
听到溯绘说的危害,修宴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不后悔,为了他,我心甘情愿,永远不会后悔!”
听了修宴的话,温辞内心狠狠的颤动一下,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心里慌慌的。
但是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们两个的对话怎么像是有点不太对劲呢?像是要奔赴战场的壮士一般。
温辞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里面,他就害怕修宴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是尽管温辞心里怎么紧张,但是房间里的人却毫不知情。
溯绘听课修宴的话,像是对他失望了一般,狠狠的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就说明你已经决定好了。”
听了溯绘的话,修宴眸中有些不舍,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却突然爆发出镇定的光芒。
“徒儿不孝,辜负了师傅的教诲!”修宴微微作揖,朝着溯绘一拜。
溯绘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样受着。
温辞拧着眉,总感觉着师徒两人的对话有一种莫名的神秘感,而且有点诡异。
温辞出了会儿神。
然后当他会神后,温辞就看到修宴已经朝他走来了,吓得他赶紧跑路。
就修宴开门的这一瞬间,温辞已经躲在房顶上,轻轻拍着胸口。
“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小0看着吓的不成样子的温辞,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修宴,然后缓缓的收回目光。
它总觉得这两人在玩一种很新的恋爱方式。
就在小0默默思考的时候,温辞又跟着修宴离开的方向走了。
小0又默默等我跟上。
它现在就适合跟着温辞和修宴,默默地做一个他们爱情的见证者。
小0表示,我为了你们的爱情付出了许多。
温辞边飞边跟小0说话。
“小0,你能不能查出来修宴和溯绘交流的到底是什么?”温辞有点好奇了。
虽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他还想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小0想到查到的那些,看了温辞一眼,还是开口。
【大人,可能你不太想知道!】
小0好心的劝解。
但是温辞却没有被劝解到。
“我很想知道,快说!”
小0看着温辞这样坚持的样子,还是默默的从空间里拿出一包纸巾,准备好之后才开口。
【大人,他们谈论的是国师的转移仪式!】
温辞听后更加疑惑了,国师的转移仪式要命吗?怎么他们谈论的话题跟要死了一样。
看出温辞的疑惑,小0还是接着开口。
【大人,大夏国的国师传承仪式要用前国师的寿命进行迁移的。】
小0的话刚说出口,温辞的脸色登时就不好了,瞬间停下了脚步。
“你说什么?重新说一遍!”温辞的声音很冷,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吓到小0。
【大人,意味着修宴要想将国师的担子写下来,就意味着修宴可能不会寿终正寝。】
小0以为温辞没有听清楚,又接着介绍开口。
温辞听到之后,脸色更黑了。
怪不得,乖不得修宴会在给他的纸条里会说,他要离开很长的一段时间。
怪不得,他会不告诉自己的行踪,原来是这样。
国师传承仪式会损害寿命,正常人少个几年的寿命都要死要活的。
但是自己却为了国师传承仪式要损害掉差不多将近三十年的寿命,这怎么能不好好的休息。
而且,这件事情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只能自己默默的待在房子里,等待寿元的分配规律。
想到这里,温辞也不在墙上走了,脚尖一垫,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身姿矫健的雨燕一般,悄然落地。
温辞边走,眼角的却越来越红,想是被人欺负一般。
就这样,温辞已经走到面前一座辉煌的房子前,微微屈指,扣响了房门。
“阿宴,我来找你了,开开门可以吗?”温辞语气有点委屈,巴巴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