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大楚这次来势汹汹,光先天真人就出动了几百位,还有两位绝顶境武者坐镇,再加上十万武者组建成的大军。”
“嘶,几百位先天真人,大楚的实力恐怖如斯啊,还有绝顶境,那是什么境界?”
“咦,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绝顶境是先天境的下一个境界,绝顶境的武者,一招就能打死一个先天。”
“那我大离究竟如何应对他们的,大离一定死了不少人吧。”
“我们大离的镇国老祖亲自出手,但仍然不是对方的对手,关键时刻,一位神秘的前辈忽然出手,斩杀了十万楚军。”
“这位前辈出手时,我也看到了,那道剑光简直无比的壮观,甚至比我们大离的皇宫都要壮观呐。”
“打扫战场埋尸体的时候,我家三小子也去了,那乱葬岗堆的楚军尸体,堆得跟一座座小山似的。”
“嘶,谁让他们赶来进攻我们大离,他们死的一点都不冤!”
“我家侄儿在神捕司当差,他告诉我一个小道消息,这位神秘的前辈老祖,他的住所正是在天牢。”
“啊,这等强者,他的心思是实在是神秘莫测,为啥喜欢待在天牢这等所在,喜欢看狱卒折磨人犯?”
“还有件奇事,你们注意到没,天牢周围房子的价格涨了好几倍。”
李玄面色古怪,他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这两日老有牙行的人敲门,问自己房子卖不卖,这一片的房子现在都能卖出高价,竟是这个原因...
终究是自己一人就抬高了王都的房价么,诶,无敌真是寂寞。
如此。李玄度过了十来日的悠闲时光,这一日,王都街道人头攒动,人山人海。
李玄走到街头,听到了民众的议论纷纷,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自从前些时日,大离王都的“神秘法相强者”出手,屠灭了十万武者大军。
这条劲爆的消息传出后,大离周围的势力都沉默了,不约而同派出使臣,送上贺礼。
而且这贺礼的分量十足,让大离朝廷十分惊叹,甚至让大离的底蕴都深厚了许多。
最坐立难安的国家,要属楚国皇宫内的楚皇了,今日,正是楚皇亲自来大理,负荆请罪来了!
李玄面露古怪之色,这个楚皇,倒是个能屈能伸之辈,本来想找楚国晦气的,现在看他这么识趣的份上,算了吧。
李玄等了一会儿,终于见到了那位楚皇。
出人意料的是,这位楚皇不是个威严的中年人,而是一个嬉皮笑脸的胖子,他身穿便服,站立在马车上,不断向周围百姓作揖,引发了一阵又一阵的哄笑。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去向正是大离皇宫。
李玄看了一会,这才回过味来,如此能屈能伸之辈,这莫非就是楚国皇室的传统,怪不得大楚这些年越发兴盛,不是没有道理的。
...
甚至在李玄不知道之处,一支天风神朝的大军,正在沙漠之地行军。
当他们闻听到大离法相境老祖的消息时,也是大感头疼,最终商议之下,只得原路返回天风神朝,无功而返。
是夜,李玄躺在床上,观看那位崔大师的人生记忆,越看越觉得崔大师是个人物,可惜得罪了自己,早早的死掉,不然还真能有一番作为。
崔大师本名崔凤久,出生在在天风神朝一座小城,自幼父母双亡,迫于生计,只得签了卖身契,被卖入了一家小型门派,分了个炼丹房烧火童子的差事。
动辄被炼丹师打骂不说,而且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被炉火灼伤都是家常便饭,如此这般忍受了足足五年。
才博得了某位炼丹师的欢心,获得了一本武学功法,踏上了习武的道路。
一路上的艰辛自不必说,就说他修炼至绝顶境后,返回宗门泄愤,将这个小宗门的全部武者全部诛杀,然后一把火了事。
至此以后,再也没有唯唯诺诺的小崔了,只有贪财好色的崔大师。
...
第二日清晨,李玄吃完早饭,慢慢悠悠的在街上闲逛。
在他路过一条街道时,一阵阵嘈杂声传来,只见大离禁军出现,将百姓赶到了路边,独留中间的一片宽阔道路。
李玄看着眼前的旁边的一位幼童受到波及,被禁军推到路边,幼童的面色泫然欲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李玄的眉头微皱,他注意到,周围百姓虽然面色不满,但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面色略显疑惑,心中觉得十分好奇,什么时候王都的百姓变得如此好脾气了呢。
接着,一队武者骑马在前,耀武扬威,真气外露,拱卫着中间的几辆马车,马车顶上竖着一杆百合旗。
整座马车密不透风,看不清里面的人貌,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缓缓前来。
周围有一儒士打扮的男子看着旗帜,出言道。
“这是天风神朝出使大离的使臣,还是一位皇子带队,他是来和我大离正式建立正式邦交关系的。”
“至此以后我大离不在是天风神朝的附属势力了,而是独立一方的势力了,以后不用在向天风神朝纳贡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