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忽然勾了勾嘴角:“狂狼,你说佤邦那些家伙是真的蠢呢,还是装傻?”
“我猜应该是真傻吧,我们天罚明确的表现出了想要统治缅北的意思,他们竟然还打算跟我们和平相处?”
狂狼忍不住嗤笑出声,佤邦这群蠢蛋,简直愚蠢到家了。
裴欢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你不懂,他们是觉得我们不敢,因为我们身份有点特殊,大部分都是华国人,又有很多雇佣兵,他们觉得我们不敢冒着得罪西方势力的危险来攻占缅北,他们才会选择和我们和平共处。”
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在讨论今晚吃什么菜一样。
狂狼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会长已经考虑得这么周到。
他不由地朝裴欢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会长,还是你脑子转得快啊!”
裴欢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不愿意搭理狂狼。
狂狼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其实,佤邦这次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忙,我们正愁找不到理由出兵,他们这次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
闻言,裴欢挑挑眉毛,似笑非笑地说:“佤邦不是傻子,他们这次派这个军士过来,肯定也是已经做好防范,我们要是贸然攻打的话,只怕会遭到反扑,毕竟,他们在缅北生活了这么多年,有许多的老百姓支撑着,不容小觑。”
“那会长,我们该怎么办?”
狂狼皱起浓黑的眉毛,他担忧地看向裴欢,等着他的命令。
裴欢的目光落在窗户外面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上,他的嘴角缓缓浮起一抹冷笑:“当然是以不变应万变了。”
他说完后,抬起头来,对上狂狼诧异的眼神,他耸了耸肩膀:“不管是谁,总归是有弱点的,我们抓住他们的弱点再慢慢收拾也不迟。”
“会长英明。”
狂狼笑了笑,对于裴欢的决定并没有反驳,裴欢早就有一套独特的计划,他只需要照做便行。
裴欢抬起眼皮望向窗外,嘴角噙着一抹阴狠:“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和龙腾去做了,我不希望听到有一点消息泄漏出去。”
狂狼知道事态紧急,郑重点头:“我会吩咐下去的,不会放过佤邦任何蛛丝马迹。”
“嗯。”
裴欢满意地点头。
狂狼离开后,裴欢站起身来走出院子,他走到院子里,仰头看向远处的天空,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终于要动手了!”
……
缅北佤邦一处内。
“啪。”
女人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她捂着疼痛难忍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
她不敢反抗,只能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里,心中充满了无助和委屈。
这个女人名叫李雪,她是湘南省的一位大学生。
一年前,她听信朋友谗言来到了缅北,本来以为能够大干一场,没想到却遭受了长期的压迫和奴役。
她曾经也是一个快乐的姑娘,但现在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尊严。
壮汉走过来踢了李雪一脚,她痛苦地倒在地上,额角划破了一道血痕。
她紧咬着牙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惹来更多的惩罚。
壮汉嘲笑着看着李雪,他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不想活了?站起来给我。”
李雪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明亮,变得黯淡无光。
她低头不敢看壮汉的眼睛,只能默默忍受着身上的伤痛和羞辱。
这已经不是李雪第一次遭受这样的虐待,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每天,她都在这个园区里过着痛苦的日子,被迫劳动,被奴役,无人关心。
李雪知道她的处境很危险,她听说过那些不幸被卖到东南亚当妓女的女人的故事。
她害怕,害怕被卖掉,害怕再也回不到家乡。
壮汉冷笑着看着李雪,他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甩了甩。
李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
她的脸颊被壮汉的重拳打得红肿,鲜血混合着泪水流了下来。
疼痛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她蜷缩在地上,身体颤抖着,仿佛一只被捕食者追赶的小动物。
壮汉嘴角挑起一抹邪笑,他恶狠狠地说道:“记住,你只有听从我们的命令,才能保全性命。否则,你会有更加惨痛的下场。”
李雪的身体颤抖着,她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的鲜血,却只让伤口更加刺痛。
她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抵抗,这个园区里的人根本不会给她一丝自由。
她已经陷入了这个无尽的黑暗之中,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壮汉看着李雪的痛苦表情,得意地一笑,他毫不留情地将李雪推倒在地上。
李雪的身体撞击在地面上,痛楚传遍全身,她呻吟着试图站起来,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似乎都无法摆脱这个囚禁她的地方。
园区里弥漫着一股阴霾的气息,李雪感到压抑得无法呼吸。
她望向四周,只见一片破败的建筑物和失望的眼神,这里仿佛是一个被抛弃的地狱。
时间在李雪的痛苦中慢慢流逝,她已经无法分辨现实和噩梦。
她变得麻木,她忍受着身体上的伤痛和心灵上的摧残,她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虚弱,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在这个园区的恐怖统治下,李雪活下去的希望越来越微弱,她甚至怀疑,哪天她就会死去,连尸骨都找不到。
“砰。”
房门忽然被打开了,李雪下意识地抬起头,当看到走进来的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她吓得立刻垂下眼眸,不敢直视他们。
其中一个男人沉声说道:“把头抬起来。”
听到男人的声音,李雪猛地抬起头,惊慌地望着两个男人。
另外一个男人命令道:“把衣服给换上,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真、真的吗?谢谢、谢谢。”
李雪激动地说着,双手不断摩挲着,她紧张得手足无措,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只是很快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这两个人根本不给她解扣子的机会,直接粗鲁地拉扯她的衣服。
李雪感到剧烈的疼痛,她几乎无法忍受这种暴力对待。衣服的扣子被撕裂,她的皮肤被无情地拉扯着,刺痛她的身体。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感到一种无力的恐惧涌上心头。
两个军装男人毫不留情地对待李雪,他们不理会她的哀求和抗议。
李雪感到绝望,她的眼泪无法止住地流淌下来。
她后悔了,不应该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跑到缅北,可惜这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