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又有事了。”捂着伤处的手用力一按,立时有鲜血溢出。
宇文辰枭抬手给宇文战燎看,“你瞧,又流血了!我好疼!”
“……”摄政王千岁眼皮又跳了一下,“你还能装的再明显一点么?”
———
清远王府,小王爷宇文逐的院子里。
此时,那位逐小王爷正在湖心一座凉亭中喂鱼,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小王爷,都打探清楚了。”陈宫白走过来,一边喘息着,一边禀道,“昨日果然出了事!”
宇文逐转身看了他一眼,一手拿着鱼食盒子,另一只手指了指亭中桌子上的茶壶,“不急,喝口水,慢慢说。”
“是。”陈宫白应一声,自己倒了杯茶水,喝完才道,“那霍明途昨日被人杀死在了驿馆,据白虎司指认,是蜀安王府的公孙长笑所为。”
“王上下令,命白虎司蔺寒笙,一天内取其首级。”
“只是这样?”宇文逐背对着陈宫白,继续喂着鱼,“一个公孙长笑,怎么可能杀的了霍明途。”
“属下还打探到,白虎司的人到摄政王府禀报时,蜀安王也在摄政王府。”陈宫白又道。
“哦?”宇文逐回头,来了兴致,“这倒是有意思了。”
“有意思什么?”
忽然间,一个声音从后方响了起来。
一袭王袍在身,样貌儒雅随和,却又透着些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脚步沉稳的走了过来。
“王爷!”陈宫白一见来人,立即行礼。
那中年男子正是这王府的主人,当朝天子的亲皇叔,那位大名鼎鼎的清远王千岁——宇文言阔。
但见他抬了抬手,示意陈宫白免礼,而后在亭中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父王,你不是入宫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宇文逐走过来,将鱼食盒子递给了陈宫白。
宇文言阔瞥了一眼儿子,“你们方才说的那些叫什么有意思,无非是北江那蠢货,又让王上摆了一道。”
“父王是说,这些都是我阿燎哥哥安排的?”宇文逐倒了杯茶水递到宇文言阔手中,然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不然还能是谁?”宇文言阔喝了口茶水。
“北江哥哥真惨,这么多年,在阿燎哥哥手上吃了多少亏,怎么也不长点记性。”宇文逐啧啧道。
“说的好像你长记性了一样。”宇文言阔又瞥了他一眼。
宇文逐嘻嘻一笑,“我这不是正在长嘛。”
“哼。”宇文言阔轻哼一声,似笑非笑, “你们打探来的,就是这些?”
“不然、还有什么?”宇文逐有些疑惑。
只听宇文言阔道,“昨日北穆余孽抓了定湘之子,以此要挟定湘就范,入宫掳走了陛下。”
“王上大怒,查到他们落脚之地,孤身一人从那个穆琼涯手上换出了陛下,又将计就计,被他们带到了墨石城。”
“墨石城?”宇文逐有些惊讶。
“墨石城已被北穆余孽提前占领,傅泉音已死,墨石城无活口。”宇文言阔继续讲道。
“他们倒是很会选地方。”宇文逐哼笑一声,又猜测道,“后来呢?阿燎哥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