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层警司办公室之中,张家豪给马忠递了杯咖啡。
然后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看着亚谐老街上的车水马龙。七十年代的楼房还没有太多的超高层,但也掩饰不住这里的繁华。
“sir,找我有什么事?”马忠喝了一口茶,不解道。
“想当年我调到旁边的九龙城警署已经四年了吧。”
“嗯,四年了,想不到你从安慰柴到了皇冠。”
“当年多得你的关照,不然早被人踢出警局了。”张家豪点了一根烟,老谋深算的样子让人看到上位者的压迫。
“是你的条件好,起步高,努力又有能力,运气也好。”马忠苦笑了起来,自己当年可是新郎哥。
“李夏只是中三毕业呢,一样做到警司,时代不同了。”
“运气好,能力强。”
“我对你都不错,你的督察也是我推荐的,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张家豪转头看向他,一口烟气喷了出来。
马忠点起了一根烟,仿佛明白了什么。
“你查到了什么?”
“白龙使!”
“看来在大富豪的时候你已经看到了我的项链。”
“是的!有什么解释吗?”
“我是旧的白龙使,退休了,这个吊坠是我伪造戴来玩的,看看你的智商达到了什么高度。”
“20多年前的白龙使吗?”
“嗯,没想到连这个你都知道,看来调查的很深入。”马忠喝了口咖啡,笑道。
“能够做到督察,他们不会激活你吗?”张家豪心情依然是七上八下。
“不知道,不过这个组织除了青龙没有人再在乎,青龙是杀手、赤龙是中间人、白龙是存在于警察之中、黑在黑社会中、黄在政府部门。”
“你是说其它的都不买账了?”
“嗯,大家有了好的生活,没有人再想有黑档案。”
“20年前的青龙是谁?”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青龙是不会换的,因为青龙不止一人。”马忠严肃地说道。
“怎么说?”
“我所知道的青龙有一个八极拳高手,一个是怠道高手很神秘的人从不讲话,戴着面具。真正能说话的就是这个背后之人。”
“在香江那么小的地方,这么多年没有被人所知,真是神奇。”
“如果在寺庙之中呢?”马忠很认真地看向张家豪。
“真是天才的想法,的确是很好的隐世高人。你早就知道我要查青龙门,在帮我是吗?”
“嗯,我想杀你早就通知青龙杀了你,这个保密门本来就不应该再存在。”
“追杀我父母的人是谁。”
“青龙只不过是收人钱办事的机构,我多年来所知不是郭家就是张家。张家张华人比较实在,不会做出太过火的事,而另一个就是可能是张德。”马忠解释道。
“当年张天是有意把家族逐步交给你父亲的,因为他头脑比较灵活,虽是第三子但提出了中西药的推广方案非常得家族的喜欢。”
“如果争产,他不是把另一个也杀掉吗?”
“做人不用太绝,只要一人分一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个张德不见有什么名气呢?”
“他一直在国外开拓业务。”
“多谢,我不会爆你的事情出来,出去办事吧。”张家豪摆了摆手,事情已经明朗起来。
......
香江岛,当西九龙的警察进入之后,很多都是相互的演起戏来。
警察也不追不打,他们自行散去。
国制反毒组在兰桂坊查出大量的面粉,最后在媒体之下,说出了是从香江岛警察总区流出。
一时间港岛总区从英雄变成了人人喊打。
在西九龙警察的帮助下,很快稳定,而地盘换人了,黄知诚等人就懂得围着电视台的镜头不停地吹着西九龙是多么的稳定。
这不是在踩香江岛总区的饭桶吗。
警务处长办公室之中。
“法克油,李夏,你办的什么事。事办了还让西九龙总区的人说全是他们的功劳。”施礼荣双手砸着文件夹,大怒道。
“处长,人是你调过来的。”
“shit,调过来你们不会在镜头面前说吗?现在功劳都是人家的。总区还流出毒品,怎么回事?”
“不清楚,负责的警察跑路了,现在跳入海都洗不干净了。”李夏皱着眉,接受着上级的大骂。
“饭桶,你的升级试暂缓,这次弗莱德升总警司神仙都挡不住了。”
“不会吧。这么绝情?”
“还有那个张家豪,好好的香江首富不做,做什么警察。”施礼荣大骂着,人家十八代都进去了。
“处长,西九龙旺角有个总督察陈健是我的旧下属,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李夏眼睛一转,说道。
“你找他谈谈吧,调他入总区他们应该不会反对。”
“yes sir!”
事情再次告一段落,六月美国总统尼克松因为水门事件,被弹劾。
经济进入了超级谷底。
霍建大扫地产,高科技的股票开始大量的投资,可口可乐、麦当劳、强生制药、IBM等。
随着和记电信得到了美国牌照,一家超级跨国电信公司诞生。
完成了美国的布局,霍建转向英国,开始了在英国的布局。同样的手法,建立基本盘。
和黄本来就是英资,也英国有产业,布局更加容易。
百亿美金的投资,当地政府也是十分支持,在这个经济低潮掀起浪花,对市场有很大的推动作用。
总之七十年代就是送给富豪起飞的时期。
摩星岭道张家别院。
“父亲!”
一个近五十的中年人依旧保持着谦卑的姿态,微微躬身,所以说我们华人还是有传统的文明等级观。
“嗯?有结果了?”
一个头已经满白的老人,一身的仙风道骨,白色的唐装雪白,边吃个早餐边问道。
“之前要查的蓝衫相关的消息有结果了,蓝衫置地的总裁叫郭丙莹。”
“什么?郭丙莹?是郭家的那个贱妇吗?”
“经查实是她。”
“她不是与明善一起沉船死了吗?这把汤猪櫈弄死了我儿子,消失了二十多年又出来了。”老人心神有点激动,连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