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现场还有发现点什么吗?”
“回禀那维莱特大人,除了被溶解的护卫的衣服,现场还遗留了一本笔记本,里面,将这些液体称为【原始胎海之水】”
“原始胎海…”
听到这个名字,那维莱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笔记中提到,这种溶解的特性,只对枫丹人有效。”
听着这些闻所未闻的消息,观众席上的人又有些躁动了。
“开玩笑的吧,人可以被溶解成水….?”
“这种荒唐事也是真的?”
“哎,等等…这好像让我想起了某个预言,应该只是巧合吧?”
“肃静,肃静。”
那维莱特用手杖敲击地面来达到稳住人心的目的。
“虽然这是让各位都很震惊的消息,但该线索目前无从查实其真实性。”
“在失踪的守卫仍未搜寻到的前提下,这个证据,将不能用于证明巴巴托斯的无罪。”
“麻烦警卫队,继续沿着这条信息进行调查。”
听到了大审判官的安抚,周围的人情绪很快就稳定了下来。
毕竟能将人溶于水的东西,听起来也太扯了一些。
这时候,白夜似乎想到了什么。
“巴巴托斯,他说的那东西,是不是在休息室的时候,别人给我们的淡蓝色液体?”
“很有可能。”
此时白夜的心中,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了出来。
“那个,那维莱特,其实,之前我们也收到过这个,那人是以水神大人我们的名义,赠予我们的。”
听到这个消息,那维莱特似乎有些惊讶,而旁边的芙宁娜,也收起了平常的嬉皮笑脸,表情似乎有些凝重。
当下,那维莱特没有犹豫,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枫丹的稳定。
“守卫,去休息室,把白夜口中的物品找到。”
“是!”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审判庭两方都同意暂时休庭,先搞清楚这威胁枫丹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不过,这短暂的等待,很快就迎来了尾声。
守卫的手中,端着两瓶装有淡蓝色液体的容器,想来,这就是之前提到的【原始胎海之水】了吧。
“那维莱特大人,我们的确在巴巴托斯先前呆过的房间里,找到了和之前溶解埃斯德一样物质的液体。
“什么??!!!”
“这这这???难道说…..”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终于露马脚了吧,巴巴托斯。”
随着芙宁娜的高呼,原本有些嘈乱的现场,立马安静了下来。
这些人也想看看,他们的水神大人,是怎么样论辩的。
“正如你所说,你是想先通过讲述自己前来枫丹调查的事情,引起观众的共鸣而将原始胎海之水偷偷的散布。”
“由此,你希望所有的枫丹人民都陷入恐慌。”
“这样,你们蒙德城就不是战力垫底的城市了。”
“而你,巴巴托斯,虽然我知道你表面表现的放荡不羁,但是暗地里,肯定是伙同冰神那家伙,共同……”
“咳咳,芙宁娜女士,请不要讨论与本案无关的话题。”
意识到芙宁娜的口无遮拦,那维莱特朝着她轻轻咳了一声。
(不好,演讲的实在太过于激情,差点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还好有那维莱特)
(不过好在,看他们的反应,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好了,在场这么多双眼睛都见证过了,我的推理是很完美嘛,想必,这就是终幕了吧!”
“那边那位高贵的,万人敬仰的最高审判官先生,依你所见,现在是否可以…”
当象征审判的天平,也以微弱的速度倒向芙宁娜的时候。
娜维娅,突然出现在了观众席的中央。
“各位,先停一下,听我说一句。”
看着面前这熟悉的女孩子,那维莱特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位小姐,请尊重审秩序,不要大声喧哗”
“别急嘛,我这么说,肯定有我的道理,辩来辩去,估计你们都听累了,大家想不想看一场魔术呢。”
“这位…[刺玫会]的会长小姐,请不要莫名其妙的发表你那无意义的演讲,魔术?我记得,枫丹的大魔术师荣誉杯上,可没有刻着你的名字。”
“水神大人,请稍安勿躁,我知道你很急于赢得这场审判。”
“虽然我不是魔术师,但是他们擅长的,不就是混淆视听吗?”
“人们眼中的魔术,往往都会把真相隐藏起来,将有趣的假象到给别人。”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西尔弗,迈勒斯。”
“是,大小姐。”
只见跟在娜维娅身后的两名穿西装的侍从,推出了一块似乎是由金属打造的迷你房子。
之后,就在整个歌剧院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一名守卫般模样的男子,缓缓的被推了出来。
“埃….埃斯德?”
他的同伴,很快就认出了,这人就是之前在他面前被突然溶解掉的埃斯德。
“这难道是失踪的埃斯德?人会溶解的事情果然是假的吧。”
“我先说清楚啊,是这个人告诉我如果老实的出庭作证,能让我带戴罪立功,少判一点,我才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明显让所有人都懵在了原地。
“这样,水神大人,你刚才的一切推测,也就全都不攻自破了。”
白夜看着对面的芙宁娜,微微笑道。
“那么,对于白夜提出的说法,芙宁娜女士有无不同的看法?”
“我、我….呃…..”
“请回答我的问题,芙宁娜女士。顺便一提,审判尚未结束,指控方不可提前离场。”
那维莱特用着他那双犹如毒蛇般犀利的眼睛,紧盯着芙宁娜的方向。
正当芙宁娜准备迈开双腿,无声的偷偷跑路的时候,那维莱特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在他耳边响起。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哎,没有异议啦。我输了,真是的,这种时候不问我也可以,给我留点面子啊,而且还是在白夜面前。”
“嘿嘿,小友,看到了吗,她像个扎破的气球,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白夜没有说话,只是向芙宁娜透出投出了同情的目光。
哎,结束以后,该想个什么办法好好的安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