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你们粉丝的冻梨被买光了。”
江暮正在厨房学做菜,蔺颜跟着他身边看。
两人听到之后,都从厨房探出头来。
“什么?”
“你们粉丝,去把冻梨摊子的冻梨买光了。摆摊的小姑娘还说以后的冻梨她包了,给你送到公司。”
江暮笑了笑,就又回到了厨房。
蔺颜也笑着退回来,看着江暮炖肉。
“我爱吃甜一点的。”蔺颜指着一边的冰糖说道。
江暮仿佛就是一个昏君,拎着冰糖袋子都往里扔。
放进去,都放进去。
余家的阿姨看到这情况,哭笑不得。
蔺颜伸手阻止,江暮才不再放冰糖。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雨芸吃着把子肉评价到:“好吃是挺好吃,但是这个是不是有点太甜了?”
还没等江暮说话,余字菲就在一旁嗷嗷喊了,“妈,妈。你不知道,阿姨和我说,她教姐夫做菜,但是姐姐非得说她爱吃甜的,姐夫差不点把一袋冰糖全都扔进去。”
林雨芸:……
原来如此。
看着蔺颜不好意思的样子,林雨芸笑了,“挺好,小江这点,就非常好,有的人啊,就得学学。”
余溢无辜中枪,他思考了一下,给林雨芸夹了一筷子菜:“我明天就开始学做菜。”
林雨芸:“你说说,你现在还是的跟小江学学啊。”
余溢轻飘飘看了江暮一眼。
江暮瞧见了,心肝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老丈人,眼神有点吓人。
晚上十点。
江暮下楼给蔺颜倒水喝,却看到有人在园子里面。
他走过去一看,却是余溢。
“爸,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余溢回过头来,江暮看到他嘴里叼着烟,眯着眼。
看到江暮后,他将嘴里叼着的烟拿下来,直接用手掐灭。
“一会就睡了。”
江暮哦了一声,“我下来给蔺颜倒点水上去。”
余溢点了点头,“最近这几天看你做的不错。”
他走到江暮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余溢很高,大概一九零的样子,而且一点都不单薄,能看出来是一直有运动的。
这两巴掌拍下去,江暮觉得自己内脏都颤了颤。
“你是个聪明人,这两天能看得出来,苮苮嫁给你我也很放心。但是你现在很年轻,后面的几十年,我也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对苮苮好。”
江暮:“爸,我会的。”
余溢:“记得你说得话,苮苮小时候就走散了,这二十年,她也没在我身边长大,但是如果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对不起她,我也不能放过你。懂了吗?”
江暮疯狂点头:“知道了,爸,放心吧。”
余溢一抬头,“进去吧,给苮苮送水去。”
江暮转身离开。
等将水带回卧室,江暮才松了口气,他这个老丈人,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好欺负的样子。刚才的语气,神态,和白天的老丈人一点不一样。
这也……
太刺激了。
江暮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说不定他老丈人有双重身份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余溢其实现在也就是四十多没到五十岁,但是看起来非常年轻,估计也是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几四十的样子。
他又回想了一下刚才余溢的神态。
吓人。
如果他要是对不起蔺颜,不用想,估计能留个全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看着蔺颜喝了水,他将灯关上。
他越想越有点冒冷汗,将媳妇好好搂在怀里才觉得温度上来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要他不闹,他可以安稳和蔺颜过一辈子,他要是闹了,死无葬身之地吧?
余溢看着蔺颜房间的灯关掉。
他拿起了手机打了出去。
“喂,你刚才说的江暮有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那边人说道:“余哥,我们也是最近才查到的,但是好像和你姑爷没啥关系,是那个女的,好像有神经病一样,从高中起就说自己是江暮的未婚妻,定了娃娃亲的,但是江家好像从来没有承认过。那女的家里倒是江家的合作伙伴。估计是江家也没当回事,就没管吧?”
听到这个,余溢才放下心。
刚才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差不点想冲上去把江暮拖下来打一顿。
还好电话那边的人说再查一下,说刚才就是突然听说的,让他等消息。
想着刚才江暮似乎被他吓到的样子,他笑出了声。
反正江暮肯定是不敢对不起苮苮了,应该被他震慑住了。
至于江暮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只要不闹就好,要是闹了,他就不想让对方好过了。
又点了一根烟抽完,手机收到了消息,是他媳妇发过来的。
媳妇:去哪里了?回来呀。
余溢弯了弯嘴角。
他算是明白,他两个女儿一个写,一个演戏随了谁了。
随他和他媳妇呗。
他们两个,从二十多年前认识的时候就开始互相装。
她装乖,他装傻,互演二十多年,这演技,小菲绝对遗传过去了。
他回了个消息:马上上来,下来喝口水,刷刷新闻没注意时间。给你带个热牛奶上去,等我一下。
媳妇:好,快点。
余溢拿出一袋牛奶放到杯子里,之后放到微波炉里面加热。
等加热好了,就拿着杯子上了楼。
林雨芸正靠在床头看书。
看到余溢进来,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杯子。
“怎么突然想着去给我弄牛奶?”
余溢坐到她身边:“不是说最近睡眠不好吗?热牛奶估计可以缓解一点,喝了试一下。”
林雨芸将牛奶喝了之后,又重新刷了牙。
“江暮这孩子不错,这几天我都看在眼里,绝对演不出来,他对苮苮是真的。”
余溢:“自然是真的,只不过,看看能不能维持一辈子,江暮的工作,诱惑有点多,对于以后的事情,我暂时不会发表评论。”
林雨芸拄着下巴,“你当时身边诱惑也很多啊,你还不是对我好了二十多年了,所以要对他又信心。”
余溢:“行。”
将林雨芸塞进被子里,他也躺了进去,将人搂在怀里,他觉得心都满了。
二十多年前,他娶了林雨芸,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