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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高贵千金×落魄小可怜5(1 / 1)


人们见此场景,也知道她就是这把匕首的主人,是来砸场子的,在台下叫嚷起来。

“这女人谁啊?”

“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怎么进来的?”

……

一旁两个打手见上台的人是个柔弱女子,直接冲了上去,敢来砸场子,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这身材应该也能卖不少钱,够抵得了他们的损失了。

沧洲并未把目光放在这两人身上,却像是能预料到他们的动作一般,闪身躲过,不过几秒,那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已被打倒在地。

台下观众见她身手,知道她不是寻常人,这里的牛鬼蛇神多了去了,他们也不想给自己惹些麻烦,都识相的闭上了嘴,往后退了退。

见没人再上来,沧洲慢条斯理地走到黑熊面前,捡起地上的半截手臂。

这手臂刚从主人的身上落下,还带着温度,血浸透了红色拳套,更红了……

仿佛感觉不到恶心和害怕,沧洲用匕首划开拳套皮质的表面,露出里面的铁板和钢针,扔到地上。

人群又开始乱起来。

“里面装了铁板和钢针!”

“黑熊居然在作弊。”

“他不是一直都靠着作弊起来的吗?”

“难怪刚刚那一下,银狼的左手都停了。”

“不会磕了吧?”

……

沧洲这时才转过身,对众人说道:“拳场规矩,作弊者死。”

眼神转到地上的男人身上,漂亮的红唇微勾。

“想来这位选手应该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了吧。”

黑熊眼看着事情到了这一步,眼中闪过狠戾,剩下的左手快速朝沧洲袭去……

敢坏他的事,他要,杀了这个死女人。

沧洲微微抬腿,一脚将黑熊踹回地上,看起来没使多大劲,地上男人却实实在在被踹出去一米多,几乎要掉到台下。

这可是一个将近两百斤的男人,她居然能够轻松把他踹飞。

此刻观众眼里已经没了最开始的畏惧,逐渐变成另一种兴奋,场子外又沸腾起来。

看客看谁不是看呢,反正子弹也不会打到他们身上。

越戚听着台下的议论,眼睛却一动不动地 盯着沧洲,在黑熊打到他手臂的时候,他就知道拳套里面有东西。

本来也是抱着就算死也要让他陪葬的想法,却被救了下来。

这个人,他明明不认识……

沧洲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地上嚎叫的男人,地上浓浓的一滩血还在不断蔓延着,滴落到台下,引起一阵惊呼。

她又笑了笑。

“想死吗?”

“不想,不想,饶我一命,救我,求求你。”黑熊语无伦次地求救,嘴因为失血变得苍白,求生的本能和对死亡的恐惧让他的表情狰狞扭曲。

沧洲回头朝越戚微微一笑,当然,这面具将她所有表情都遮挡住,只露出幽幽的眸子。

“你觉得他该不该死?”

越戚沉默了一瞬,她的目标是他?问他显然没有意义,她已经做到这一步,不管黑熊死不死,他都必将被报复。

旁边黑熊见沧洲把问题抛给越戚,几乎是趴在地上求饶,半边脸贴在地上,被血染得可怖。

“不要,我不要死,求你,我不是故意针对你的,放过我,我给你钱。”

看着刚刚还想置自己于死地的男人,现在如同丧家之犬,跪在地上求饶。

越戚心里只有讽刺,一个死局,就这么轻松的反转了。

弱肉强食的世界,谁会想死呢?

“他该死。”

黑发青年听着黑熊失态的话语,轻声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

本就是将死之人,何不放手一搏。

【不行!不能杀他!杀他你会遭到反噬的!】

听到这话,沧洲注视着越戚,笑意不改,偏生说出这话的青年垂着眸,看不清眼中神色。

不过,想来那双眸子应该也是极阴冷的。

“真是可惜,他不能死。”沧洲的唇角始终挂着一个诡异的弧度。

反噬?在她没有搞清楚这个什么任务的规则之前,她可不会轻举妄动,更何况,是为了其他人。

不过,他的回答,确实合她心意。

这种在深渊边缘徘徊不决的人,可是最有趣的。

特别是,亲眼见证他们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他倒是挺有趣的。”

033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在心里嘀咕,你嘴里的有趣真让统害怕。

越戚听到她的回答,抬眸深深看了沧洲一眼,眼眸黑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沧洲慢慢蹲下来,拿起一旁的钢针,扎进了他完好的左手,慢慢旋转着钻入他的血肉,直至钢针完全钉在地上,她才松手起身。

血慢慢从拳套里渗出,黑熊急剧的颤抖和哀嚎只是这场戏剧的配乐,衬得台上人更为。

加上失血过多,竟直接晕了过去。

同时,一阵尿骚味顺着他的位置蔓延到台下……

台下的观众离看台远了几步,直接被她这番恐怖的操作震麻了,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居然面不改色废掉了黑熊两只手。

“跟我走。”沧洲只说了这句,便自顾自走向台下,

“你是谁?”越戚眼里更多的是警惕。

沧洲没有回答。

越戚在原地站了两秒,还是跟了上去。

继续呆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这人善恶莫辨,但现在除了跟上她也没有更好的方法。

人群自动让开道来,安静极了。

俗话说,世界上最不能惹的就是两种人,疯子和女人。

这女人两者都占,手段还这么狠毒,谁敢惹啊。

出了门,沧洲随手打了个车,一上车,司机看着他俩这诡异的组合,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车速狂飙。

一个长发红裙戴面具的女人,一个浑身血迹的青年,在半夜一点打车去医院,是个人都会怕。

沧洲没有再说话,越戚也识趣的没多问,两人沉默地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沧洲的面具已经摘下,人多了,戴这个反而过于显眼。

越戚捂着手自己去挂号缴费,沧洲坐在椅子上,等越戚出来后,跟着去了手术室外。

他的手骨折了,但及时修复,应该不会在之后留下太大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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