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凌娜的舞会是今晚还是明晚来着?”
“宿主大大,你过晕啦!是明晚啦!”
千栩呼了一口气,没有记错就行。
“你是宁馨?”
“是我呀!铃铃开门!”
“你不是宁馨!宁馨怎么会主动来找我,你上次那么对我!”
“你个死丫头,让开,这就是我们家宁馨。”
宋母站起来,理了一下脏乱的头发,拉了拉皱巴的衣角,活动一下嘴角,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慈祥一点。
乔铃铃家没有猫眼,所以他们都看不到千栩在外面架起了大力拳击炮,一个炮上有四个大拳头,一人一个旺仔小馒头。
就在宋母打开门的一瞬间,“Pong——”一个大拳头就这样欢快的飞奔到了宋母脸上,和宋母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结果用力过猛,把宋母冲到了墙上。
“妈!宋宁馨你有病吧!啊——”
宋富贵从沙发上翻下来,刚到门口,就被第二个旺仔小馒头给冲到了墙上和宋母完美的叠在了一起。
宋父看到也刚来门口,刚想说宁馨啊,我是你爹的时候,第三个馒头出击,正好成了一个汉堡包。
乔铃铃被宋母推在地上,脑袋撞到了鞋柜上,恍惚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刚爬起来,千栩的最后一个小馒头就直冲冲的往她脸上飞来。
千栩拍了拍拳击炮,很是满意的把它塞到空间里,吊儿郎当的走了进去。
“哎呀,还挺漂亮的,这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呀!沙发换了呀!”
千栩拍了拍手从乔铃铃的手上踩过去,慢慢的一点点的碾过去。又来到大大汉堡包这里,把四个人安固在这个昂贵的沙发上,千栩打了一个响指,四个人就缓缓的醒了过来。
“宁...宁馨!快,放开妈妈,我是你妈妈啊,宁馨!”
宋母左右晃动,想要挣脱开这绳索,可是依旧无济于事,脸上焦急的看向千栩,脸上还挤出难看的笑。
“姐,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我可是你弟啊!”
“宁馨,我是爸爸啊!不认识爸爸了嘛?我小时候经常抱你的呀!不是,我是你爸爸啊!”
“你们别挣扎了,宋宁馨是不会松开我们的,你们还是祈祷一下你们的女儿不会对你们动手吧!”
乔铃铃因为头上的伤,还有被小馒头冲击的五官的痛,说话显得轻飘飘的,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离。
“铃铃,没想到你那么了解我,不错,说的很不错,不动手的话,怎么能体现的出这种情景呢?不过啊,第一个动手的对象呀,可是你呢!”
千栩拍了拍乔铃铃的脸,然后开始发癫一样的冲着天花板哈哈哈狂笑。乔铃铃听完千栩的话,不觉得脑袋清醒了。
“不,不,不应该是我,你不是最恨你家人的么?你之前还和我说过,你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们,就算见到了,也不会和他们相认,还会找人打他们一顿啊!”
“乔铃铃,你的胡诌八扯的能力两天不见,进长不少嘛!你说我最恨他们,可是不耽误先拿你练手啊!”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赶紧的,别动,不要磨磨唧唧的,我还有事呢!”
千栩用手划过乔铃铃的脸,乔铃铃的身体就会剧烈的抖动一下,每一寸毛孔都在警告千栩,不要轻易动手 ,要不然,她哭给你看。
“宋富贵!”
“欸!姐,我在呢,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宋富贵停下挣扎的动作,端坐的像个乖宝宝一样,一脸灿烂的看着千栩,和哈巴狗一样,期待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千栩拿着一根皮鞭指着宋富贵问乔铃铃,乔铃铃不可置信的看着千栩,根本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话来,
“嗯,他欺负我,他一路上都在骚扰我,还偷拍了我的裙底,还总是视奸我,刚才还强行进入我家,还弄脏了我的沙发,呜呜呜,
宁馨,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总是贬低你,我也不该撒谎话造你的谣,之前是我瞎了眼,总是想要针对你,突出我自己。”
“没关系,我的宝贝,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会原谅你哦!但是,欺负女人的男的,都是孬种,就是要受到惩罚呢!”
千栩捏住宋富贵薄的像纸一样的嘴唇,用细细的银针一点一点穿过去,仔仔细细的给他缝合起来,
因为银针非常的细,出血量也就出奇的少,只是偶尔冒出星点血珠,反倒是给银白色的丝线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
“唔,唔,唔,唔...”
宋富贵疯狂的摇着脑袋,可是越摇头,嘴上的银针就越来越紧,整个嘴巴肿得就像大香肠,还是被银线缠着的银色香肠。
千栩把最后一点银线系成了非常漂亮的蝴蝶结 ,把碰上的污泥在宋富贵的脸上擦抹干净。
旁边的宋父宋母都被吓傻了,宋母心疼的泪水已经把脸上的泥给弄成了泥罗河。
“宋母啊!好久不见啊!这些年,你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的假惺惺,当年差点把我给卖嘛,想卖给人贩子,
后来人贩子被警察抓了,你怕受牵连,才没了这个念头,现在还敢来找我,听乔铃铃说我有钱了,你们就想来吸了,你们的脸呢?”
千栩把皮鞭一拉,皮鞭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甩在空中,发出清脆的炸声。下一秒,这个皮鞭就印在了宋母的脸上,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打人先打脸,不打伤自尊啊!
所以千栩为了不伤害他们的自尊,第一下永远只在脸上,唉!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千栩的良苦用心,这让千栩很不爽,所以必须多来几下,让他们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宋母的脸上瞬间开了花,血水奔流而下,裂痕从眼角顺流到嘴角,三点一线,中间最短。
宋父已经被吓到下体失禁了,整个人都直接瘫软了,大家都说,夫妻同体,宋母受的伤,宋父可不能自己保全,两个人一起受伤,才是宋父对宋母爱的证明。
皮鞭从宋母的脸上划过,留下鲜红的流星雨,又快速的改变了方向,在宋父的脸上留下了和宋母相对称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