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卞祥手捂着嘴打一个哈欠。他感觉自己头里面好像装满浆糊。
困……他现在就想睡觉。
“都是该死的卢俊义,三天时间,不分白天黑夜一直骚扰我。
让我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原来这三天时间,卢俊义对卞祥采取熬鹰战术。
卢俊义让花荣、鲁达、杨志、董平……等人轮流攻击卞祥,让卞祥没有时间吃饭、睡觉。
卞祥不理不行,你不理杨志他们会闯进大营大杀四方。
你要是出战,杨志他们一沾就走,把个卞祥和他的手下折腾的欲仙欲死。
“杀……”喊杀声传来。
“哼……又骚扰我……”卞祥没有动,嘴里嘟囔一句。
“相爷……不好了,卢俊义攻进我们大营。”张连慌慌张张跑进来。
“走……”卞祥、张连上了战马,朝前跑去。
卞祥见远处一位大汉手中巨大的狼牙棒挥舞,他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卞祥的手下没有谁能挡的住他的攻击。
秦明手中狼牙棒再次挥舞,卞祥手下副将仇晓峰被他打下马背一命呜呼。
看到这一幕,把个卞祥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贼子休要猖狂,吃我一斧。”
卞祥的开山大斧对着秦明当头劈下,欲将他生生劈成两半。
卞祥小瞧了秦明,秦明狼牙棒一挥,接下了卞祥这全力一斧。
“铛……”一声巨响,两杆兵器擦出片片火花。
卞祥、秦明两人只觉得全身如受重击。
两人身下的宝马嘶鸣一声,各退几步。
虽然两人胯下战马是万里挑一的宝马,也是承受不住如此的重力。
“哈哈哈……痛快,来而不往非礼也,接我一棒。”
秦明手中狼牙棒抡圆了对着卞祥当头砸下。
“怕你不成……”卞祥不甘示弱,手中开山大斧迎了上去。
两人棒来斧往战作一团。
“叮当……叮当……”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
秦明和卞祥硬拼二三十下。
两人拼了个平分秋色。
表面上看两人拼了个旗鼓相当,实际卞祥是硬撑的。
这几天卞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好觉,真的是人困马乏。
现在的卞祥都有点招架不住了,拿在手中的开山斧好像有千斤重。
他对面的秦明力气也是不小。每一次与秦明的狼牙棒撞在一起,他感觉到两个虎口隐隐作痛,手臂酸麻。
卞祥在这里苦苦支撑,秦明却是兴奋无比。
原因是秦明最近没有捞到出战,卢俊义让他押送一些掌心雷过来。
掌心雷这玩意不能剧烈碰撞,也不能淋雨、暴晒。
秦明一路小心翼翼运送过来耽误他好长时间。
以至于错过几场战役,今日出战碰到卞祥一位力量型的硬汉,两人打的酣畅淋漓,秦明怎么能不兴奋?
“再来……”秦明手中狼牙棒又一次砸下。
卞祥无奈,勉力招架,让秦明一棒砸退三步。
“丞相……张连惊呼一声,提枪刺向秦明。
秦明改砸为拍,一棒把张连从战马上给横扫下来,张连肩胛骨被秦明拍断!
秦明手中狼牙棒高举,准备当头砸下。
“张连……”卞祥大喊一声,催马过去挡住秦明的致命一击。
“铛……”一声巨响,卞祥挡住了秦明的攻击。
“丞相……你快走……”
张连见卢俊义他们围了过来,催促卞祥快走。
“我不能丢下你……要死今日就一起死在这里……”
“你快走……不要管我……”张连嘶吼一声,手中长枪朝自己咽喉刺去。
张连宁可死也不想拖累卞祥。
“张连……”卞祥犹如疯狂,大喊一声朝张连扑去。
“铛……”张连手中长枪被人磕飞。
“好感人的一幕……”卢俊义的声音在卞祥头顶响起。
“只要你放了张连,我愿意投降……”卞祥低下了头,声音却是异常坚定。
“不行……”卢俊义回答的斩钉切铁。
“好……我愿意和张连一起去死……”
卞祥抽出腰中长剑,朝自己脖子上抹去。
“叮……”卢俊义挑飞卞祥的长剑。
“我恨你……你就不能让我有尊严的去死吗?”
没了武器的卞祥朝卢俊义咆哮一声。
“你咋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不要你俩死。
我要你卞祥心甘情愿的投降,而不是受胁迫投降。
我要以德服人……”
“哈哈哈……天天骚扰我,以多欺少。你这算是以德服人吗?”卞祥嘶吼一声。
“不要那么大声,你这种人不到穷途末路是不会投降的,所以我才出次下策。
你看,我这是不是以德服人?”
“我看你是强词夺理,不过我服你了……给我和张连一口吃的……”
“哈哈哈……要吃东西跟我回盖州……”卢俊义大笑不止。
卞祥投降,他手下五个副将三个战死,活下来的陈艮、谈浩跟着投降。
卞祥手下三万士兵一半投降了卢俊义,不愿意投降的卢俊义放他们离开。
…………
壶关守将山士奇感觉自己压力山大,卢俊义带兵攻占了盖州,在他想来,卢俊义下一个攻打目标肯定是壶关。
壶关原在山之东麓,山形似壶,西汉时在这里设置关隘,因此叫作壶关。
壶关的东面有一座山,名字叫抱犊山,它与壶关山麓相连。
壶关座落在两山之中,出了壶关继续行走八十里,就是昭德城。
壶关说白了就是昭德的门户。
山士奇左等右等不见卢俊义来攻打壶关,派出斥候打探,才知道卢俊义被朝廷三路人马给绊住了。
没等山士奇高兴两天,斥候传来恶耗:“卢俊义射伤邬梨、生擒田彪、卞祥……招降三万大晋将士。
别人征战沙场都是损兵折将。
到了卢俊义这里,不但没有折损兵马,而是多了三万人马。
晋王手下孙安、马灵、卞祥几人投降了卢俊义。
山士奇头疼,非常疼……
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