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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夏雨澜被绑了?!(1 / 1)


到达街上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16年的时候,还没有滴滴打车等软件,4G技术都没普及,网络自然也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发达,出租车随叫随到的。

所以16年那时候,想要在半夜在医院门口打车回家,那确实是个问题。

加上此时小江警官受伤,没人能开车过来。

所以我们三人,这时候只能孤立无援在医院门口等待有出租车路过了。

刑副队长打电话回了警局,车子大多在外执行任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我们只好暂且在这所诡异的医院门口吹风。

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感觉被那一床板撞得,受伤确实不小。

“咳咳。”

我在南方春夏交接之风吹拂的时候,顺着风咳嗽了两声,余音,却不知道伴随了我多久。

“斌彬,斌彬你怎么了,你怎么又咳血了?刑副队长,你快来看看斌彬啊!”

夏雨澜扶着我,眼底是焦急和焦虑。

我心知现在焦急也没用,总不能有一辆出租车从天而降,带我去最近的医院吧?

正想着呢,刑副队长就打通了警局电话,说是要强行征调一辆出任务的车子。

这种时候,人命关天,他也顾不上被其他人指指点点和揪小辫子了。

不料,就在刑副队长的电话嘟嘟地响了一秒后,一幅让我永生难忘的画面显露在我的眼前。

一辆白色的纸扎出租车从天而降,缓缓飘落在我的面前。

那纸糊的出租车窗口,还钻出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脑袋。

长得有一丢丢帅气的男司机唐天冬,挥着手对我说道:

“怎么,需要搭车吗?”

我咳咳两声,说:

“我可没有鬼币给你。”

唐天冬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像是哭丧着脸一般,而是春风满面,笑容得意,说:

“不用不用,孤云飞预先送了你一个十年大礼包,十年之内,我唐天冬的车,你免费坐。”

说着就下车把我扶了进去,留下一脸懵圈,大约只能看到我和空气说话的刑副队长。

还有表情略有些不自然,像是害怕的夏雨澜。

我苦笑了一声,心说孤云飞面子还真挺大的,又欠他一个人情,他图我什么呢这样帮我?

“那顺便把他们载上吧,一起去医院。”

唐天冬看了看夏雨澜,又看了看刑副队长,紧接着摇了摇头,说:

“我是地府公务员,不能载民间公务员或是民间公务员直系一代子女。”

我挑了挑眉,心说这算什么事儿?你在搞笑么?怎么就不能载了。

不过,唐天冬还是补充了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说:

“他们两个一个冤魂藏身,另一个人阳三火已经黯淡,再上我这鬼车,那说不准就阴气滋长,一命呜呼了。”

唐天冬这样一说,夏雨澜也反应了过来,说:

“斌彬,你先去医院吧,刑副队长叫了警局的车子过来,我们很快也可以到医院的,到时候给你打个电话,我们就知道你在哪里住院了。”

刑副队长虽然看不见唐天冬和纸扎出租车。

但多年的刑警生涯,使得他的推理能力那是一顶一的水平,自然也可以从我和夏雨澜的话语和表情中,推断出我们所说的,和我们所看见的东西

于是刑副队长笑了笑,对我说:

“是啊,小子,你先去医院吧,你这伤可大可小的。”

我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下。

现在黄嘉欣的鬼魂已经被击溃,那夏雨澜今晚就算是安全了,现在自己先去疗伤也无所谓了,于是也就顺着点了点头,说:

“好,那我等你们。”

说着,我就轻轻把纸扎门拉了过来。

唐天冬见我这副样子,也是有些乐了,说:

“放心,大点力气,寻常鬼都摔不烂我的门呢。”

我微微挑眉,没好气地说:

“你以为我心疼你的车啊,我特么都快把胸口的血吐光了,难受地嘞。”

唐天冬听到我这话,也是立马打哈哈,说抱歉。

紧接着纸扎的汽车就缓缓地飘了起来,往市第六人民医院“开”去了。

路上,唐天冬笑着问我,说:

“你和孤云飞很好的关系嘛?”

我不太明白唐天冬的话,挑了挑眉,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

唐天冬听到我的回答,大约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毕竟那时候我还年轻,脸皮也不够厚,说不出孤云飞是我表哥这样不要脸的话。

他又打了个哈哈,说:

“阴阳先生不容易啊,你看起来才十几岁吧,高中生?这就要一个人除鬼了,也没个师父带着。”

我笑了笑,说:

“我还不算是个阴阳先生呢,孤云飞说收我为徒,我还在考虑。”

此话一出,出租车直接滋一声来了个急刹,差点没让我又吐出一口老血。

我特么胸口一阵翻涌,险些骂娘,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只好咽了咽喉头血,说:

“怎么了吗?出车祸了?”

“没,没没没。”

唐天冬连说了几个没,转过头来看我,一张本就白得透纸色的脸上又白了几分,额头上流出密密的细汗。

他连看了我几眼,仿佛要牢牢把我记住一样,随后重新启动了车子。

我也是第一次见鬼流汗,也是觉得有些新奇,心说这唐天冬怎么像是吓着了一样?

但我也懒得去想了,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不去管胸口的疼痛。

“醒醒,醒醒,医院到了。”

到达医院的时候,唐天冬叫醒了我。

见我醒后,唐天冬还随手从纸扎的车头柜上抽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说:

“彬哥,医院到了,要来一根不?”

我心说你小子在纸扎的车上抽烟也不怕把车子给点着了?

我摆了摆手,表示我还是个孩子,大大滴三好学生,抽烟是不可能抽烟的,接着就下了车,往医院走去了。

刚到医院,用我兜里仅剩的两千块房租,办了个全身ct检查加核磁共振,顺便办理了个住院手续。

准备打电话和夏雨澜说我的医院在哪,结果刚拿出手机,它恰好就响了。

我往ct检查室走去,打算看看胸口是不是骨折了,或者受什么很严重的内伤了,路上顺便就点了接听键,说:

“喂,刑副队长,怎么了?”

接听电话后,另一边传来刑副队长略有歉意的声音,说:

“对不起,斌彬,夏雨澜被绑走了。”

我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胸口一闷,差点又呕出几两血来,连忙说:

“怎么回事,刑副队长,你不是在那里呢么?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夏雨澜被绑了,谁这么大胆,竟敢在你面前抢人?!”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都急了,带着几分责备几分焦虑,这气一上来,胸口隐隐作痛地有点闷。

我总觉得事情,在往着更可怕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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